舞刑離去房間之後,嚴若涵的心情一下子跌了下來,心裏像是出現了一個缺口,怎麼填也填不滿;
難道尹孤魂是真的生氣走了,再也不願意見她了?
他就這麼把她丟在這裏了?
想到此處,她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孤獨,這感覺就像是失去了什麼一樣;
可這又是誰造成的?是她親手推開他的啊,他來去自由,想走便走;可是每次,他一不在自己身邊,她又會如此在意,這感覺實在太煎熬了;
如今他又跟蝶舞山莊的誤會越來越大了,這件事她總不能不管……
她是非常不想去找舞寧的,他們兩個之間似乎永遠不能做朋友,可如果不找到她,那麼尹孤魂與舞刑之間的誤會會越鬧越大,她真的覺得有必要去找她好好談一談,女人之間的事女人比較好說話。
回望屏風掛著的那些衣服;
古人的衣服其實跟破布沒什麼區別,怎麼穿其實都可以,她可是學設計出身的,對於服裝方麵也有些造詣,早就厭惡了那些奇奇怪怪的穿法,她可是二十一世紀的女人,形式作為上處處顯出想法才是她的性格。
所以這衣服自然也穿出了特色,幾塊顏色豔麗的布在她精心整理後變成了複古小坎,再加上一些元素裝飾形成了玫瑰花的圖案,成功的跟她自己的理念結合出一種新穎漂亮並且十分簡潔的穿法。
不管怎麼說她現在是一個人,她需要簡潔的裝扮;
她將一切打點妥當之後,決心要自己做點事來證明什麼。
蝶舞山莊的馬房……
一匹匹駿馬悠閑自得的歇著,喂馬的小廝一見是嚴若涵起初是不認識的,但幸好昨日跟在身邊伺候的幾個小丫頭經過,如此一來她便挑選了一匹還不錯的馬準備到處去找找舞寧的下落;
她的馬術並不精,但這是唯一一個可以代步的工具,她隻能試著接受,因此,她是騎著馬出了蝶舞山莊,想著舞寧應該在長安城中還未離開,但這速度上卻是一步一步擔著驚嚇的慢慢來;
這時天色還不到正午……
她選擇一條了康莊大道,這山莊的範圍很廣,她順著路走了許久也沒有走到城中;
雖說已是初秋,可烈日還未衰減,晌午十分照樣會感覺煩熱。
一個樵夫背著弓挑著大落的柴走了過來,看似一身的大汗,小坎背心似乎被柴火勾裂了;他微微抬頭,瞥見騎對麵駿馬之上的女子,不免的,露出了迷戀之色。
嚴若涵走了半天,方才碰見這麼一個人,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走錯了,便開口問道:“請問這位大哥,前麵方向是不是往長安城去的?”
那樵夫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覺得此女子美的跟天仙一樣,便道:“是啊,姑娘一直往前走便是長安城了。”
發現這人看自己總是怪怪的,嚴若涵全身都不舒服:“多謝了。”便駕著馬繼續往前行,果然走了不到一會兒,真的到了長安城。
一進城,嚴若涵便下了馬牽著走,總覺得自己受到了矚目,她的裝扮雖然怪異卻絕對不俗,一些大家小姐、小家婢女的目光都追著她走,這感覺還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