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的人怔怔的看著那具屍體,除卻對此事疑惑之外,更加不解的是那兩個圍著屍體的人……
他們的氣氛……似乎……不太對;
這時,白諾忽然不懷好意的一笑,道:“你們聽著,暗月堡的少堡主已經受了重傷,現在是個人就可以殺了他,想殺他的人就快動手,不然錯過這個機會可就再也沒有第二次了。”
“你……”尹孤魂臉色一變,想去封住她的嘴,可如今五髒六腑都好像擠在一起,渾身又灼熱難受,無法動彈分毫;
南宮豹一聽,麵色一沉,一個箭步乘風來到他麵前,俯身蹲下;
還沒來得急做什麼便聽見嚴若涵急忙喚了聲:“南宮伯伯。”
南宮豹瞥了她一眼,見這小丫頭擔心的要命便笑道:“小丫頭,你以為我要殺了他啊?”說著,從懷中掏出一瓶藥:“這藥是淩倉宮的救命良藥,隻要還有一口氣吃了這藥就能死不了,看你麵色發白,想必是這傷勢一定不輕,要不是嚴丫頭,我老頭子才不給你。”
鬼婆婆立刻道:“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
“拿走,我不需要。”尹孤魂把藥一仍,語氣中夾雜著決絕;
一股強烈的怒意籠罩在南宮豹身上,他老頭子生平頭一次對人這麼好,他竟然不領情,這強烈的激發了他的興趣:“小子,你看不起我老頭子?”
“我不想欠你們任何?如果一定要給,就請給我三日醉的解藥。”老子絕不接受施舍,尤其是她,如果是因為她的原因,他寧願死也絕不接受。
“好,有骨氣,可我老頭子也有原則,送出去的東西絕不收回,這藥你是仍了,還是留著用,都已經是你的事了。”說罷,他撇向嚴若涵:“這小子很有個性,我喜歡,好好照顧他,可別讓他就這麼死了。”
嚴若涵看了看尹孤魂,在他的臉上找不到任何表情,她甚至不確定自己還能否在接近他,深吸一口氣,她替他撿回藥瓶:“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誰要你照顧?你不是一直想躲開我嗎。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跟他們走啊,永遠別在叫我看到你。”他的語氣顯得很不好,叫人分不清是他是在發怒還是發泄;
溫雙兒與眾人嘩然一聲,全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何事。
從沒幾個人可以親眼看到他發火時候的樣子。
嚴若涵再次深吸一了口氣,回給了他一個沒有溫度的笑:“我會走,但不是現在。”她雙眼綻放出一種神采,是堅持;
“你說什麼?”尹孤魂渾身一震,看見她雙眸中的光芒,——為什麼在這種時候她要留下?為什麼,他想放手的時候,她卻又給他機會捉住她。
嚴若涵看了看眾人,轉頭道:“南宮伯伯、鬼婆婆拜托你們把三日醉的解藥給我,我保證絕對不讓他們傷害二位。”
南宮豹苦笑著搖了搖頭,從懷中又掏出一瓶藥丟給她:“你這丫頭我也喜歡的很,我老頭子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也沒見過幾個你們這樣的人。”清官難斷家務事啊:“老婆子我們走啦。”
白諾見到這般狀況,完全超出了自己想象,她本想造成一陣混亂,趁機衝破穴道逃跑,可他們全然不打鬧的,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原以為淩倉宮跟暗月堡勢不兩立,原來是蛇鼠一窩,大敵當前,你們兩個竟然視若無睹。”
鬼婆婆嫌她吵鬧,一氣之下點了她的啞穴,對著嚴若涵道:“嚴丫頭,等處理完門中之事,我們還會見麵。”說罷,腳下步子一劃,瞬即便離開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