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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洛陽城中。
“姑娘你沒受驚吧?”男人捂著胳膊輕聲問著;
“我沒事,謝謝你。”“你的手流血了。”“對不對,剛剛如果不是我攔路,你也不會受傷了。”“我這就幫你找大夫,可是我沒錢。”——
記憶中,那時她的表情尤為無奈,舞刑不自覺地嘴角上揚,撇出一道弧線。
“頭兒?你沒事吧。”宮院長廊之中,霍羽忽的一掌拍在舞刑的肩膀上:
收回神思飄搖的情緒,他一怔,才頓感身後有人:“沒事。”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三魂不見了七魄,跟個思春的大姑娘是的,跟我說沒事?”
“你的廢話最近越來越多了。”舞刑不怒而威;
霍羽歎了口氣:“你該不會是被女人甩了吧。”
他瞪他:“有的時候能被甩也不錯,我這個人連被甩的資格都沒有,又有什麼好愁的。”
“為女人,一看就是為了女人。這男人啊,什麼都能缺,唯獨錢跟女人不能缺,是不是紫玉簪子沒送出去?我們頭兒怎麼看也是一表人才、英雄人物啊,誰家姑娘眼光這麼高。”
來去匆匆,天地孤影,她就像陣風,他從來摸不透也捉不著:“知道了又怎樣?你幫我去求親?你就算有這本事,我也丟不起這個人。”
“我可沒這本事,你可別叫做這種事,不然我這麼俊朗萬一勾走了人家姑娘,你還不殺了我。”
或許他是天生的調和劑,舞刑雖然不待見他這種說話方式,卻也覺得輕鬆許多。
“說正題,女皇交代的任務:若那些勢力不肯歸順就除了他們。依我看,反正暗月堡正跟淩倉宮鬥的死去活來,聽說還有人加入戰局,我看,我們等到江湖上亂作一團的時候直接殺個片甲不留來個漁翁得利怎麼樣?”
“漁翁得利?隻怕我暗月堡到時候會首先成為眾矢之的。”
“此話怎講?”
舞刑搖了搖頭道:
“我現在也說不清,隻知道,一開始我也被算計進去了。”
“需不需要我幫忙查出是誰?”
“不,我還不想我的身份暴露。”
“既然如此,祝你好運。”
“若沒事的話,我先回山莊了。”
“頭兒,有句話我不知道該說與否?”霍羽趁著還沒走遠,忽然道;
舞刑停下步子,側頭道:“什麼話?”
“你心事太多,幫女皇辦事的人大多數都死的早,有什麼事還是別憋在心裏,不然哪天若真的去了,隻怕會變成遺憾。”
舞刑淺笑出口:
“你的這番話我會銘記於心。”
晌午時分,舞刑離開了大明宮;
他的坐騎是千裏駒,速度很快,一晃的功夫便以奔出老遠,沒多長時間他以行到郊外。
野曠無人,唯有高聳的雜草被風吹出響動,不著急趕路,停下來就這麼悠閑的騎馬走著倒也不失為一種閑趣。
遠處,一名彩衣女子映入眼簾,她在路邊走著,神態悠閑,雖然蒙著麵,卻給人一種不俗的感覺。
隻是,這姑娘一雙眼卻從未離開駿馬之上的舞刑,待他走到身邊之時,便悠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