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之月,到處是一片刺眼的白芒;
踏著白雪的地毯一路走著,覆著雪的枯枝樹林盡頭處,是一間破舊的茅草屋,屋頂上麵覆蓋著白雪,屋簷下麵冒著嫋嫋炊煙;
這房舍有院子,但很簡陋,看上去並不像可以擋風遮雨的屋子,但很幹淨,也很整潔。
院子很小,裏麵的擺設也都井然有序:
屋外的酒壇子擺放的很好,一層落著一層,被大雪包裹之後看上去非常整齊舒服,若不知道的人從外麵看上去會以為這是一見雅致的酒館。
男人推開門進去就聞到一陣陣撲鼻的香味,引得肚子裏的饞蟲開始不安分。
“是醉魚?”
屋子裏,煎炒烹炸的聲音熱鬧的很,但依然可以清楚的聽見女子的聲音:
“你回來了。”
“恩,我替你買了些補身子的藥,那老頭呢?”
沒過多久,女子端著一盤冒著熱氣,聞著開胃,看上去也同樣賞心悅目的醉魚盈盈的走了出來:“我不是說過我的身子已經好了,你不要再賣那些藥了。”
他蹙眉,道:
“那可不行,那老頭說你最起碼要過半年才會康複。”他手指點住她的鼻尖,像愛護一件瓷器一樣的小心“我可是暗月堡的少堡主,雖然現在沒權沒勢了,可是錢還是不缺的。”
環住他,耳朵貼在他的胸口喚他‘啊魂’:“我覺得這樣好委屈你哦,不能向以前一樣大魚大肉,就連衣服都不能穿的太好。”
看了她一眼,他撇嘴一笑道:“笨蛋,這隻是暫時的。我們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都沒死,而且還遇到那老頭,日後肯定有有福氣。”
“恩,真的沒想到,我們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竟然被樹枝勾到了,不但沒死而且還被無心師傅給找到了。”
“更沒想到,他居然傳了我一套跟玄火差不多的功夫,我以前都沒想到老頭會這麼厲害,現在練起來渾身舒適,跟以前完全不一樣。”
“對哦,你又可以回去爭你的天下了。”
他俯身彎腰趁其不備偷取一枚香吻:“我現在隻爭寵~”
“跟誰掙?”
“跟未來,我們的孩子~”
她笑而不語,不在領悟他的貧嘴技巧轉身進了廚房。
他最擅長的就是運用輕柔的語氣,說出玩世不恭的話語,這般玩略嚴若涵早已吾透,如今已是淡定的‘等閑視之’了。
雖說這個‘等閑視之’是被他給帶出來的。
他淺淺一笑體會著這份甜蜜跟著進了廚房……不但混吃混喝而且還偷吃‘豆腐’;“你要知道,我們在尹家的那個孩子,可就是個離不開你的小野狼,而且他還是個小酒鬼。”
“酒鬼?”她幹脆停下手中切菜的動作,轉過身鄭重的看他“敢問一句,閣下是怎麼驗證的?”
“誰叫你不理我說走就走,那小子哭的厲害我就過去看看,誰知道他一聞到我身上的酒味馬上就笑了。”
這話,叫嚴若涵怎麼信:“哦~原來,你又找美女陪酒,不錯嘛。”還敢帶壞下孩子,把你當成白菜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