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水道:“最近大家確實有點不高興,該活躍活躍氣氛!”
見此,女媧開口道:“既然妙姬和剪水都這樣說,那就這樣辦吧!不過,要時刻注意魔軍的動向,青州羊城之事,不能再發生了!”
紅鸞點頭稱是,而剪水似乎聽出了什麼,她道:“女帝覺得,魔君會趁著妙姬主辦的上元節再次突襲?”
“妙姬”二字,被剪水咬的很重。
女媧看了眼剪水,責備道:“話不能亂說,我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剪水偷笑道:“我想的是什麼?我都不知道女帝陛下怎麼知道?”
女媧不想理她,隨意道:“你什麼意思你自己知道!”
一旁的紅鸞聽不懂她們在說什麼,不解問道:“女帝,剪水,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剪水笑道:“女帝在懷疑我們內部有內奸,隻是缺乏證據。如果哪天有了證據,女帝不僅能揪出內奸,還能少了一個勁敵!”
“剪水!”女媧斥責道,“還懂不懂規矩了?”
剪水吐吐舌頭,和紅鸞對視一眼,沒有再說什麼頂嘴。
而女媧,歎了口氣,卻被剪水的一句話亂了心神。
她懷疑妙姬在給魔君通風報信,難道不僅僅是因為妙姬從魔界回來的經曆嗎?真的還有顓頊的原因嗎?
“女帝,”剪水開口道,“有句話,我覺得應該跟你說一下。”
女媧道:“你說。”
“現在聯盟裏,單單上神就有十多位,而且來自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立場,所以很難將力量使到一處去。因此,難免會有異心……”說到這裏,剪水自動停下了,沒有再說下去。
女媧看了眼剪水,明白了她的意思。她道:“我會注意的。”
深夜。
妙姬獨自出了門,躡手躡腳的走到東柳山半山腰的樹林裏。一個隱沒在黑暗中的人已經在等她。
妙姬開口道:“叫我來做什麼?”
那人沒有轉身,而是不屑一笑道:“怎麼妙姬,回到了顓頊身邊,就忘記了自己要承擔的責任了?”
妙姬皺眉,“我都已經將他的狀況告訴你了,你還想怎麼樣!”
“你告訴我的是什麼?是顓頊故意透露給你的!哼,說到底,顓頊那人,還是沒有信任你!”
“他信我!”妙姬喊道,隨後壓低自己的聲音,道:“他若不信我,怎麼會對我推心置腹,知無不言?他就連河圖的事情都告訴我了,對我還有什麼懷疑可言?至於洛水城失守的事情,應該是顓頊有兩套計劃,無論你怎麼做,都在他的算計裏麵!”
那人聽完妙姬這樣說,竟然嗤嗤的笑起來。他邊笑邊轉身,道:“妙姬啊妙姬,我是該說你傻還是說你癡情?”
那人的臉離開了黑暗,在月光下竟然有一種幽靈的感覺。他一雙狹窄的眼眸,閃爍著黑紅色的光。
“你告訴我的那些,都是顓頊有意透露給你,然後讓你傳到我耳朵裏的!這麼簡單的手段你都不明白,當真是沉浸在與顓頊的情情愛愛裏了!至於河圖,”魔君走到妙姬身邊,低頭輕聲道:“顓頊早就還給伏羲了,他讓你看的,是假的!”
聞言,妙姬大驚,她喊道:“不可能!你騙我!顓頊不會這樣的!他是信我的!他口口聲聲說信我的!對,他不會騙我的!是你!是你在騙我!!”
妙姬後腿幾步,離魔君遠了些。她臉上驚慌的表情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不知所措,卻讓人心生憐惜。
可魔君不是個憐惜她的人。
隻聽見魔君繼續補刀子道:“河圖在我這裏的時候,就已經可以破解到第三層了,可顓頊給你看的時候呢?還是不是第一層的河圖密碼?想想顓頊何等聰明,怎麼會連第一層都解不了?”
“你閉嘴!”
妙姬指著魔君,她整張臉慘白著,難以接受魔君的話。
魔君冷笑,靠近妙姬,順便將一包藥放在她手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