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江吸了口氣,坦然回到:“這個你無需知道,還是勸勸你朋友放了望水,好換回你的小命吧!”
南月無奈,隻好按照計劃對暮閣道:“快放了望水,不要累及無辜之人。”
於是,理所當然暮閣放了望水,望江放了南月。而群眾徹底被暮閣激怒,一致要求將此三人處死。
上了法場,三人跪在烈日之下。開始懷疑顓頊的計劃是否得當。
“真的會來嗎?”
“現在已經接近午時了,如果不來,我們就死在這裏了。”
顓頊看了眼同樣看著天色憂心忡忡的望江,肯定道:“會來,一定會來。隻要我們拖延時間,就一定可以等到。”
南月點頭,此時此刻,除了相信顓頊還能怎樣?
“第一次感覺沒有靈力真是悲催!”
“第一次感覺沒有靈力真是悲催!”
南月學著暮閣的口氣說了一遍,然後對著暮閣調皮一笑,也算是法場之上的片刻歡愉。
這時,望江緩步走過來,目光掃過三人,最後定睛在南月身上。
“姑娘右耳後的疤跡是因何而來?”
南月抬頭,眯著眼看背光的望江道:“是胎記,天生便有。”
聞言,望江身子一怔,隨後問道:“姑娘可認識伏羲?”
“認識,曾在太昊山住過些日子。”
“那姑娘可知道女媧穀?”
暮閣打斷他道:“知不知道管你什麼事?話太多了吧!”
“姑娘,可知道?”望江依舊不依不饒道。
南月搖頭,“不知什麼女媧穀。”
聽到南月這樣回答,望江暗自鬆了口氣。朝他們施禮離開。
“女媧穀是什麼?為何從未聽過?”南月問。
“許是這個世界的某個地方吧!他可能將你認成其他人了。”顓頊回答的漫不經心。
三人安靜下來,專待那個東西到來。
正午時分,望江下令將三人斬首示眾。
旁邊的劊子手喝了口酒祭刀,還講南月背後的頭發撥到前麵。法場之外的人應該沒有看過斬殺頭顱,此刻又興奮又害怕,不知接下來會有什麼場景。
正在這時,陰風陣起,烈日被雲彩遮住,一塊塊巨石從天而降,砸在房屋上出現一個又一個窟窿。在場所有人都開始心裏顫抖,不知是不是上天發怒了要懲罰他們。
而最清醒的隻有望江,他站起身高聲喊到:“大家趕快回家躲起來,無論聽到什麼看到什麼都不要出來!”
“快跑啊!”
“啊!”
“上天震怒了,快跑啊!”
剛才還黑壓壓的人群現在已經了無蹤跡,隻剩下望江現在法場空地上,時不時劈手隔開飛來的巨石。
“哥,這是怎麼了?”望水跌跌撞撞的跑過來,一臉惶恐的樣子。
望江看見妹妹跑過來,嚴聲厲色道:“你出來做什麼?快回去!這裏太危險了!”
望水搖頭,“我不回去!我要和哥哥同進退!”
還沒等望江不同意,一個黑影便高低起伏的朝著望江這邊而來。它所過之處,房屋坍塌樹木倒下,一片狼藉。
望水心驚,她從未見過這樣恐怖的東西,那麼大還有那麼強的殺傷力,簡直是個惡魔。而她的哥哥,卻絲毫沒有退縮害怕的樣子,一副視死如歸。
“哥哥,那是什麼?”
“這是肥遺,蛇首兩身,極凶之物。”
“為何我從來沒有聽過?難道是從什麼地方跑來,禍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