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們遇上了本尊!”
南月的話未說完,就聽見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相柳看過去,隻見一個身穿深色衣衫的男子出現在盡頭處,一頭黑發卻隱隱散發著紅光,邪魅一笑冰冷的像是要抹殺眾生。
相柳眯起眼,道:“你就是魔君,喬落江西?”
魔君笑著,一步步朝相柳這裏過來,竟然讓人感覺,步步生蓮。
“是啊,我就是喬落江西,沒想到你這個後生晚輩竟然知道我,難得難得。”
“你也是來搶河圖的?”宓妃質問道。
“搶?何謂搶本尊不知,本尊知道拿,喜歡便拿,需要便拿。正如今日我需要這河圖一樣,便會從你們手中拿過來。”喬落看了眼宓妃,勾唇道:“你便是伏羲的女兒了嗎?記得當年他和女媧將我封印時,可還沒有你這個女兒呢。一眨眼,本尊重新回來,一切都變了個模樣似的。什麼女媧死了,伏羲歸隱太昊,西王母不下玉山。本尊當年的那些老朋友,似乎死的死,躲的躲了。”
宓妃不屑一顧道:“你別太囂張,當年可以將你趕出大荒,現在也依然可以!哼,不過是一個小小魔君,有什麼了不起的!”
“宓妃!”南月阻止她,還深深看了她一眼,示意她閉嘴。而喬落並沒有怎麼生氣,倒是對這個無法無天的丫頭十分感興趣。他挑眉道:“小小魔君?河圖,你告訴她,千年前這個小小魔君是如何讓整個天下翻天覆地的!”
河圖白了宓妃一眼,魔君在此,除了他恐怕沒人可以逃脫,可宓妃那祖宗也真是的,竟然不知天高地厚,隻呈口舌之快,這要是惹怒了魔君,恐怕是會灰飛煙滅啊!
“再怎麼樣,還不是敗在我爹手下了!”宓妃是生怕火不夠大,非要在一旁扇扇子。
“你爹?”魔君皺眉笑道:“啊,我忘記告訴你了,你爹收了我一份大禮,現在,恐怕都下不了床呢!”
“什麼?!”宓妃震驚,隨後道:“不可能!我爹不會受那麼重的傷!你騙我!”
魔君低頭擺弄自己的手指,有些不耐煩道:“信不信由你,反正,你今天也沒命活著出去了!”
這時,相柳將河圖交給宓妃,自己站出來,道:“就算打不過你,但總不能白白認輸!來吧,今日雷州相柳就來會會魔君的高招!”
魔君覺得好笑,不禁多看了不怕死的相柳幾眼,他道:“相柳?沒聽過,不過你既然是雷州人,自然認識康回吧。其實,我和康回也不熟,隻是曾經與他的先輩共工打過一回,現在想想,共工也是條不要命的漢子,隻是呢法力太低,不堪一擊啊。”
“原來魔君善逞口舌,看來對於魔君的傳說,都是以訛傳訛罷了。”
魔君歎了口氣道:“黃口小兒,就讓河圖作為你的葬身之處好了!”
說著,魔君已經出招,腳下有比剛才滄枉大一倍的方陣,將喬落包裹在裏麵,竟然看不見身形,登時間,雲霧飛速蔓延在相柳四周,就連五指都看不清。相柳閉上眼,感覺著氣流的方向,隨後將一把白沫灑在雲霧之間,白沫隨著風雲而不見,隻剩下相柳站在原地。突然間,一把利劍穿破雲霧而來,逼的相柳連連後退,最後不得不用法力抗衡。
可魔君何等修為,豈是相柳可以抵擋的?不出片刻,相柳便感覺有些力不從心,而他的側邊,一道氣刃劃破雲霧直直的朝他而來。這時的相柳被利劍纏身,容不得半點鬆動,了氣刃說話間已經到了眼前。說時遲那時快,隻聽見氣刃撕破內體的聲音,宓妃便麵對著相柳倒了下去。
許是宓妃放開了河圖,見河圖已經逃跑,魔君便收起陣法,飛速去追河圖,沒有顧上相柳和受傷的宓妃。當相柳懷中的宓妃見他無礙後,這才鬆了口氣,精神也開始潰散。
“宓妃,你堅持住,我帶你出去!”
宓妃搖頭,聲音虛弱道:“不用了、、、赤水公子,聽風、、、”
“我、、、”相柳還想說什麼,卻被虛弱的宓妃阻止住,隻聽見她道:“我知道你不會、、承認、、但是、、我也知道、、、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