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遇到事情的時候,總是想不開,容易掉入死胡同。鑽牛角尖的經曆恐怕很多人也都親身體會過,這種南轅北轍讓很多人吃盡了苦頭。所以,當一個方向走不通時,嚐試著換另一個方向,或許那就是你尋覓很久的桃花源處。
苦難是每一個人都不想麵對的,但是當它出現在我們的生命中時,我們又無法逃脫,這時候我們就需要換個方向來看待它——吃苦是福。
苦是人生不可缺少的鈣元素,如果你沒有吃過苦,說明你的人生不是完整的,學會吃苦,懂得如何吃苦,你便能夠從中收獲巨大。苦,雖然折磨人,但是同時也是鍛煉人的最直接的方法。吃苦是一種資本,因為不經曆一番寒徹骨,怎有梅花撲鼻香?隻有嚐過了人生之苦,收獲的果實才能更加甘甜。
一個在溫室中長大的孩子,沒有風雨的鍛煉,沒有烈日的烘烤,很容易一走出溫室就經受不起外界的惡劣條件而被擊垮,這種精神上的缺鈣現象同樣告訴我們,適當的吃苦是必須的。苦,鍛煉了人的心智,磨煉出人的意誌,使人能更樂觀地憧憬著美好,境由新生,路便越來越好走。
孟子說,故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吃苦是福,是成就一番大事業前不可避免的前奏。
據說在亞馬遜平原上生活著一種雕鷹,這種鷹被稱為亞馬遜平原的“飛行之王”。然而成為飛行之王的路是不平坦的,必須經曆一段其他鳥類從未吃過的苦頭才行。當小雕鷹剛學會飛翔不久,它的母親便把它的翅膀上的大部分肋骨弄斷,然後把小雕鷹叼到山頂、樹梢等高處,再從上往下扔,強迫小雕鷹忍痛飛翔。困境中的小雕鷹有強烈的求生力,它的受傷的翅膀依然可以扇動,這時候由於骨骼有很強的再生能力,受傷的翅膀在充血中得到曆練,當它痊愈後,那雙翅膀就如再生的鳳凰,充滿神奇的力量。但是如果有好心人,把小雕鷹帶回家,把它的傷口包紮好,讓它慢慢養傷,那麼它就躲開了吃苦的經曆,但是當把它重新放回到平原上的時候,它就無法再飛高了。吃苦是福,吃苦才給了小雕鷹一雙神奇的、充滿力量的翅膀,
人生是幸福和痛苦的複合體,我們無法給誰保證他的人生全是甜蜜,相反我們卻可以肯定每一人的人生都是幸福和痛苦的混合。幸福可以給你美妙的感覺,而痛苦卻可以給你異於常人的翅膀。
世界著名畫家凡·高的一生可謂是曆經萬般苦難,從《凡·高傳》中字裏行間,我們都可以深刻體會到這位偉大的畫家的傷口和疼痛。這個世界上或許沒有人可以真切體會他的苦痛。我們難以想象,是什麼樣的痛苦可以讓他自己忍心用剃須刀片割下了自己的一隻耳朵;我們更難以想象,是什麼樣的苦難可以讓他在麥田中竟然對著自己的胃部開了一槍,而且是不致命的一槍。兩天之後,這位畫家才在劇痛中去世。
或許他早以精神崩潰,或許他早就厭煩了這個苦難的人生,然而苦難卻又同時給了他曠世的創作靈感。這位年輕的畫家在他短短的37年的生命中,卻奉獻出了震動世界的名畫。他早期的畫喜歡用荷蘭畫派的褐色調,但他天性中存在的熱情使他拋棄荷蘭畫派的暗淡和沉寂,並迅速遠離印象派,因為印象派對外部世界瞬間真實性的追求和他充滿主體意識的精神狀態相去甚遠。在他的畫作中,不是以線條而是以環境來抓住對象。他重新改變現實,以達到實實在在的真實,促成了表現主義的誕生。
曆史證明,這位生前一直不得誌的畫家,在其死後若幹年終於得到了承認。他的一個作品《加歇醫生的肖像》如今已被拍出了8250萬美元的天價。這是作者的苦難賦予它的價值。
作家史鐵生雖然失去了雙腿,然而他卻用心靈和鼻尖感動了一代人。在他最青春得意的年紀時,他卻失去了雙腿,這種苦難是一般人無法忍受的。然而,史鐵生堅持走過來了,並且成為了一名作家。對於苦難,他這樣說:“我越來越相信,人生是苦海,是懲罰,是原罪。對懲罰之地的最恰當的態度,是把它看成錘煉之地”。
吃苦是難免的。這苦有輕有重,無論命運給你安排了哪一種,你都無從抗拒。但是要相信命運是公平的,你的苦有多大,它後麵的甜便有多大。不要害怕吃苦,要從另一個角度來審視苦難,接受苦難。當你克服它的時候,就是你自由翱翔的時候。
記得小時候買過一種苦味糖,這種糖剛開始吃的時候,非常苦,很多孩子因為忍受不了而吐掉,然而隻要堅持一小會兒,外麵的苦層化掉之後,剩下的部分就格外甜了。如果因為經受不了苦味而早早地把糖丟棄,那麼也就嚐不到後麵的甘甜了。苦不盡,哪有甘來?人生就是一塊苦味糖,先苦後甜,或者苦甜摻半才是它的真實味道,如果你因為它的苦味而早早地對它放棄了希望,那麼人生的甘甜也永遠不會到來。
20世紀20年代,貝裏·馬卡斯跟隨父母從俄羅斯來到美國,全家在紐威克一個窮人聚居區安頓下來。他的降臨讓他久患風濕病而無法下床行走的母親重新可以走路。母親常常告訴他,對生活要有信心,生活總會苦盡甘來。母親的能夠再次下床行走恰恰驗證了母親的這條口頭禪。這種樂觀的生活態度潛移默化地影響著他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