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則聖司望著那個被巨大的防禦罩所籠罩起來的天空,雖然說地球已經有了“那個存在”的保護從而免去了其他宇宙種族的入侵,但是所有的地球人都知道,想要一直擁有著那位存在的保護是不可能的,它對於人類的好奇心終是會有個極限的,然而到了那個時候,便是整個人類被宇宙外族所入侵,變成奴隸的時刻。所以,每個人類都在拚命地變強著,努力的博取這“那位大人”的寵愛(此處並非指情人之間的寵愛),隻有這樣,地球才不會毀滅,才不會被外族入侵,才不會,被那位大人,變成如同玩偶一般的存在。
“あの子もいいなあの子もいいな(那孩子也好呢那孩子也好呢)
頭の中でイイコトしてる(在腦袋中想著不錯的事情)
あなたはそれで満足ですか?(你如此一來就滿足了嗎?)
葉えたいとは思いませんか?(沒有想過去實現它)?”矢則聖司拿起了旁邊的電話,看也不看就直接接通了起來。
“矢澤同學,今天是文姬高校的新生報到儀式,快點下樓去學校啦,我在這裏等著你呢!對了,十六薙同學也在這裏呢,總之快下來了!”電話裏的女生對荀文詡喊道。
“啊,我知道了,我妻同學,馬上就來。”矢澤(以後簡稱矢澤,注:主角中國人,轉學生)從床上一跳,隨便的將校服披在身上,拿起床邊放著的書包,隨便的穿上床邊放著的球鞋,便打開窗戶向外一跳。雖然矢澤已經熟悉了在向外跳的處在空中的失重感,但這一感覺再次來臨時,他的心跳還是不由自主的變快起來,即使矢澤再怎麼感覺在空中時間流逝的速度很慢,但在其它人看來,時間依然是如此快速的度過。
風快速的刮著矢澤的眼眶,刺痛的感覺讓矢澤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根據以往的感覺,矢澤再離地麵還有大約2米時,匆忙地將身體在空中運動,一個翻身,矢澤的雙手猛地衝向了地麵上的雪,那股衝擊感即使隔著手套也令他覺得有些疼痛。因為平衡感已經在這個下雪的秋天離他遠去,矢澤一落地便是在地上滾了幾圈,不過有雪作為緩衝,倒也並非是十分的疼痛。
陽光突然暗了下來,矢澤看向上麵,隻見粉色頭發的少女蹲著看著他沾雪的臉龐,不禁讓矢澤回想起了他來到日本的第一天,現在,和那天是多麼相似。
“葵,很像那一天呢。”矢澤莫名其妙的說出了這句話。
“啊,很像呢。”我妻葵用手將矢澤臉上的雪抹去,將矢澤從地上拉了起來,“愛奈,走了。”我妻葵看向旁邊的冰藍長直發型的十六薙愛奈,不得不說,每次矢澤看見十六薙愛奈時總會有一種無奈感。
何為三無少女?無心無口無表情。
很明顯,十六薙愛奈就是這樣的人,當然,這還不足以讓他無奈,最令矢澤無奈的是——十六薙愛奈無論什麼時候都會隨身攜帶著一把刀,還是開刃過的。
矢澤始終記得一件事——14歲初二的時候,矢澤才剛剛轉學到日本,初來班上時,覺得十六薙愛奈好像太過孤單的樣子,於是上前去聊天,結果,因為矢澤完全不會交涉的原因,根本沒有注意到十六薙愛奈的臉色,於是被對方拿過劍一下子砍過來,要不是矢澤對於危險的感覺十分敏銳,先一步躲了過去,估計斷的就不是他的校服領巾,而是他的喉嚨了。然後,矢澤跟別人女生打了一架······雖然說結果最後因為上課從而結束了鬥(挨)毆(打),但事後兩人的關係就變得很好了,這就像兩個武力十分厲害,卻很久沒有遇到對手的人突然遇見了與自己伯仲之間的對手,這兩個人再打後絕對不會變得關係很差(我說的是一般的人,你說讓你個武力高強的嚴嵩類人物與武力高強的趙高打,他們打後絕對不會出現以上情況。),而是會像張順跟李逵一般成為不打不相識的好(基)友(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