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夢涵突然噗通跪了下來,她磕頭如搗蒜般,“嫂子,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
安初夏嘴角微微抽搐,看到站在門口的宮冥爵,她居然學她演白蓮花?
不對!她本來就是白蓮花。
“我剛剛不是故意打你的,我真的知錯了,嫂子你原諒我吧。”宮夢涵簡直就演得聲淚俱下,那模樣真的就好像安初夏欺負了她一樣。
宮冥爵抿著唇瓣走過來,“既然知道錯就起來吧。”
宮夢涵:“……”
不是應該打安初夏那個賤女人麼?
“是呀,夢涵,我其實也有錯,你趕緊起來。”安初夏過去一手拉起她,她看到她連門牙都沒有了,她裝作很驚訝,“夢涵,你的門牙怎麼不見了?
“……”
“是剛剛宮冥爵用力打你的時候打掉的麼?”
宮冥爵:“……”
“哥哥,應…應該是你打的時候打掉的,真的不管嫂子事。”宮夢涵裝作一臉害怕地擺擺手。
安初夏翻了個白眼,不是明顯就是在說她打的麼?
宮冥爵微微頷首,“嗯,是我下手重了。”
安初夏:“……”
宮夢涵:“……”
“來吧,夢涵,我給你敷臉。”安初夏拿著冰袋想要給宮夢涵敷臉。
宮夢涵反抗,她不要讓她敷臉,這賤人肯定是做了手腳了。
“宮冥爵,你快幫我摁住夢涵,我要幫她敷臉。”安初夏吩咐宮冥爵。
宮冥爵點頭照做,“坐著,讓安安給你敷臉。”
“哥。”宮夢涵明顯地求救。
宮冥爵皺眉,“安安隻是幫你敷臉,不需要覺得不好意思。”
“那我來嘍!”安初夏一臉賊笑地幫她敷臉,她在冰袋表麵下了點癢粉,當然不會立馬就就見效。
所以她一旦走出去後,就算抓得皮都破都不能怪在她身上。
良久。
宮夢涵的臉敷好了,她隨即轉身出門,她知道安初夏這賤人肯定在冰袋做手腳了,所以她現在得馬上趕去醫院。
宮冥爵突然一把將安初夏推到在沙發上,他目光灼灼地凝視著她,“該怎麼獎賞我?”
“為什麼要獎賞你?”安初夏眉頭一皺。
宮冥爵嘴角噙著笑,他伸手捏著她光滑的臉蛋,“不應該獎賞麼?我配合著你欺負夢涵。”
“……”
“所以起碼都要一個吻吧?”
安初夏微微詫異,原來他都知道的?她還以為她演技這麼好,居然能騙過他。
“那你既然知道了,為什麼還要幫著我?”
“其實一開始我看到夢涵打你的時候,我並沒想到你是故意讓夢涵打。但是後來你說的話,我就知道你是故意讓夢涵打。”
不過夢涵打了安安這是事實,不管安安是不是有意讓她打的,所以他決不允許別人欺負安安。
“那你不覺得我很有心計麼?”安初夏挑眉看他。
“不會,我的安安本來就是那麼調皮。”
“……”
原來這是調皮,不是耍心計。
“那現在是不是應該好好獎勵我?”
安初夏搖搖頭,“我現在終於知道宮夢涵為什麼臉蛋不怎麼腫了,原來是有人沒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