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雲看著吳奇那副賤樣,很想親手宰了他,出出心中那口惡氣,可是被他爹攔在身前也沒辦法發作,隨即又被大姐拉住小手,連拖帶拽的走進蒙麵女人中間,隻能回頭惡狠狠的瞪了吳奇一眼,這才不甘心的向遠處走去。
看著那些蒙麵女人呼啦啦地跟在大姐身後漸行漸遠,吳奇才長長的出了口氣,臉色才慢慢恢複了正常,心有餘悸的說道:“我的個娘啊,這些女人是怎麼了?怎麼一個個變得跟母老虎似得?這以後哪個男人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娶她們為妻呀?”
我見吳奇依舊一副吊兒郎當、死性不改的模樣,不由得心裏來氣,伸手在他腦門上用力敲了一下,嘴裏訓斥道:“我說你這麼大的人了,好歹也是堂堂點睛山的大護法,怎麼老是沒個正形呢?以後離這些女人遠點兒,實在不行就躲著走,別老給我沒事兒找事兒!”
吳奇一臉委屈的模樣,還想狡辯些什麼,忽見王亮雙膝跪在地上,誠惶誠恐的說道:“都怪小女刁蠻任性,還請主人和門主不要見怪,雲兒從小沒了娘都是我慣的,以後一定嚴加管教,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說完嘴角抽搐了一下,顯得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樣。
肯定是剛才王亮情急之下,動用體內真氣阻擋王雅雲的時候,牽動了體內的傷勢造成的,如果任由這麼發展下去,恐怕他一身的修為都將受到影響。
想到這裏我急忙伸手把王亮拉了起來,然後掏出當初救治柳如玉的那個藥瓶,拔掉瓶塞後一股幽香飄了出來,往裏麵看了一眼,發現還殘留幾滴神奇的藥水,於是抬手把藥瓶遞給了王亮,囑咐道:“我看你體內的傷很嚴重,這裏還剩幾滴藥水,想必對你的傷勢很有幫助。”
王亮也不推辭,伸手把藥瓶接了過去,聞到那股沁人心脾的幽香,不由得一陣欣喜,然後在我的吩咐下回房療傷去了。
我抬頭看著初升的晨曦,預示著新的一天開始了,而曆經生死的昨晚已經成了過去,卻不知道以後要走的路還有多麼艱辛。
“大哥,我看你很累了,還是回房歇息一下吧!”吳奇一臉關切的看著我。
我笑了笑,伸手摟住吳奇的肩膀,也隻有在沒有外人的時候,他才張口管我叫聲大哥,這一聲大哥,摒棄了門主與護法那層身份,才能真正的體現出我們兄弟間誠摯的感情。
這時瘋婆子提著一個食盒走了過來,嗔怪地看了我們一眼,嘴裏卻微笑著說道:“行了,你們兩個大男人不用摟摟抱抱,我也知道你們兄弟感情很好,還是先吃些飯菜填飽肚子吧!”
聽到瘋婆子這般調侃,我和吳奇相視一眼,同時哈哈大笑起來,隨即聞到誘人的飯香,感覺肚子確實餓了,於是一同走進了大廳。
我在王亮隔壁的屋子裏,可以說睡的昏天黑地,就連在夢中也感到身體舒坦之極,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最後被一陣有節奏的敲門聲給驚醒了。
我在床上伸了個懶腰,隨即揉了揉睡眼朦朧的雙眼,很不情願的坐了起來,然後披了件外衣下床把房門打開,卻看到門外站的正是大姐。
“你有什麼事嗎?也不讓我多睡會兒!”我一邊打著哈水,一邊開口問道,然後轉身走到方桌前,抓起水壺咕咚咕咚狂飲起來。
大姐也不答話,隻是陰沉著臉走到了床邊,然後伸手把淩亂的被褥整理好,這才走到我跟前,幽幽的說道:“我的門主大人,我來給您請安,順便給您彙報一下門派裏的事情!”
我聽大姐這幅幽怨的口氣,知道她還在為早上的事情生氣,頓時身上的困意全消,隨即嘴角露出一個微笑,死死盯著她的雙眼不放。
我和大姐誰也不說話,就這樣默默的注視著對方,良久大姐最先按捺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隨即嗔怪的說道:“你倒清閑了,隻管在房間裏呼呼大睡,知不知道現在天都黑了?”
“是嗎?”
我有些狐疑地向門外打量一眼,然後猛的一拍腦門,語氣略帶責怪的問道:“你怎麼也不派人把我叫醒,差點兒把正事都耽誤了。”
說完,我急忙把衣袖穿好,就要轉身向外麵跑去,卻被大姐柔滑的小手一把拉住了。
“你這樣衣衫不整,慌慌張張的模樣,哪有一點門主的樣子?”
“你快放手,我還有重要的事情吩咐泰都去做!”我心裏可能也是著急了,說完一把抓住了大姐滑嫩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