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瘟神是不是太愛葉涼開了,電影臨近開拍,才剛好的腳豪不客氣的又受傷了。
這天早上照常訓練時,葉涼開跟武術指導學習武打動作時,空氣中傳來“哢啦”細微的響聲,大夥就看見葉涼開整個人狠狠的摔倒在地上,把地麵砸出地很響,巨大的動靜引人紛紛矚目。
葉涼開倒下時是正麵朝張豈思,所以臉上的扭曲之色全落入了他眼中,兩人眼神交接幾秒,葉涼開率先倔強地偏轉過了頭。
張豈思看著那個削瘦的堅強背影,眼睛浮現出擔心。
葉涼開見其他人瞧過來,立刻擦擦滿額的冷汗,慘白的臉裝作沒事的爬起來,麵色輕鬆說道:“沒事,再來。”
張朝久往葉涼開那方向看了一眼,走過去讓隨行的醫生去給他檢查,因為這事對他也有了一個新的改觀。
下午訓練的時候來的是張震,他背著手解釋說:“朝久下午有事,今天我來監督你們。”
胖子王月全聽完後,原地蹦起半米高,歡呼一聲說:“啊哈,導演不在可以偷懶了。”
陳潘看了看自己身邊空位,伸脖好奇地問張震說:“咦?怎麼豈思沒來。”
張震拿起脖子上的銀色哨子,隨口解釋說:“小張中暑,請假去鎮上的醫院了。”
胖子緊接八婆地著問:“那久導呢?”
張震不悅地叫了一聲說:“哎呀,管那麼多幹嘛?”拿手驅趕說:“訓練,訓練。你們可別打算偷懶?”
晚上,張朝久手上拿著中午去鎮子上的膏藥打算給葉涼開,看他白天忍痛訓練,悶聲不吭樣子,心裏多多少少也有點觸動。可是還沒走到葉涼開的房門前卻見他一瘸一拐,麵上神神秘秘,動作偷偷摸摸的離開房間,往大門方向離去。
在大門的入口處,跑出來一個女的,兩個人抱在一起親嘴。過了一會,兩人分開。葉涼開謹慎看看四周,兩個人偷偷摸摸走出大門,到了張朝久看不見的地方。
直到一個半小時後,葉涼開才重新出現,衣服有些淩亂,頭發上沾了些草屑,手上提著一個鵝黃色的保溫筒回來。
葉涼開手提著保溫桶往回走,一抬頭卻看見張朝久定定地站在那,嚇的差點叫起來,隨後暗自鎮定下來,主動開口說:“導演,你這大晚上站在這,太嚇人了。”
張朝久並不答話,隻是滿臉冷笑的看著著他,視線又轉到他手上的保溫桶上。
葉涼開主動解釋說:“我姐姐,給我煲的湯。”看張朝久沒反應,接著說:“這麼晚了,導演你早點回去,我先走了。”轉身腳步略快往前走了三四步。
這時張朝久的聲音在身後幽幽的傳來:“姐姐會親嘴?”
葉涼開心裏一炸,心想難道他發現了,轉念一想天這麼黑,他肯定看不分明。定了定神,開口說:“導演,我實話跟你說,那其實是我女朋友,今天晚上過來看我。”
張朝久陰陽怪氣的笑了,開口說:“最好是你說的那樣。”說罷轉身往回走,隨手往地上丟了一些東西。
葉涼開麵色複雜的看著張朝久離去,走近一看地上的原來是幾盒藥貼,跟王萌買的藥貼是同一種,難道他下午是去買藥貼了,王萌說過這小鎮上隻有一家衛生所,藥貼也隻有這一種。想起劇組隻有他一個人受傷,臉上的神情更加的意味不明了。
葉涼開撿起藥貼走了,隻是誰也沒發現不遠陰影處的張豈思,不知他站著在這多久,他安靜沉默的看著這場鬧劇,他的手心裏也握著三盒藥貼,這是讓他前幾天讓父親專門從北京寄過來治療腳傷的特效藥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