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才剛乘車趕回公司,伸手拉開車門,一隻腳剛伸出車踏實在地麵上,就被人抓住胳膊立刻用力拽下來,狠狠地摔向堅硬的地麵。
林深護住臉,抬頭環視四周圍十來個體魄健壯麵容冷肅的黑衣人,心裏立刻暗叫遭,這夥人恐怕來意不善。
林深心裏還在猜想這一波人是劉雄派來還是葉涼開口中叫的謝雲梵的人派來,拳頭和大腳就如密密的雨點快速的狠落在瘦弱的身軀上,林深不敢反抗咬牙死死護住身上的要點,心說,這群人下還真是絲毫不留情。
過了五六分鍾以後,攻勢慢慢的減弱了下來,似乎有人示意他們停下來,虐揍他的人立刻幹脆地收手,退到一邊。
這群黑衣人立即主動分開一個口子,讓出趴在地上被揍地起不來的林深,一雙深粽色尖腳的皮鞋出現在眼前,每一步踏在地上都散發著囂張邪妄地的強大氣場,那雙腳勾起林深青紫的醜臉,俯視著打量了一會兒,帶著輕蔑的意思爆笑了。
“小白臉,就是你上了我馬子。”謝雲梵沉下聲音平靜地問道,那雙狹長地眼睛裏絲毫沒把渺小的林深放在眼裏。
“我不知道你馬子是誰,我也不知道你是誰?”林深咳出嘴裏一口帶著鮮紅的血沫,悲慘地說道。此刻他心裏已經排除了,這是劉雄那方人的可能性,問出這話隻是為了驗證這個人是不是謝雲梵。
“哈哈,葉涼開沒告訴你我是誰嗎?”謝雲梵像是一座巨山似地蹲下來,看著狼狽倒在地上,麵容青紫的年輕男人。
“涼開?你是他朋友嗎?”林深自知此刻鬥不過麵前眉眼狠厲的邪氣男人,裝小白企圖混過去的傻氣道。
“我是他男朋友,你說我們什麼關係?”謝雲梵眯著眼睛危險地反問道。
林深心下大震,葉涼開沒跟說過與眼前男人的關係,這一刻心裏氣的牙癢癢,恨不得揮拳揍死麵前這個囂張的男人。但是林深知道自己這刻如果有一絲泄露真正情緒的地方,肯定不會被眼前人放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脫身是要緊的事情。
林深左手拭去嘴角的血跡,眼裏露出震驚的情緒,立刻地質疑說道:“你胡說,涼開和詩鶯姐夫妻關係很好,怎麼可能會與你有那種關係?”
“嗬嗬,他們現在已經不是夫妻了,現在葉涼開是我的,前天我因為他跟野男人上床,還刺了他兩刀。”
謝雲梵嘴巴笑著一點一點吐出這些話語,像是宣布著葉涼開隻是他手下一條狗,因為發情出去亂來遭到了他這個主人的懲罰。
林深心裏驚愕,難道捅傷葉涼開大腿的人就是他,這樣說來葉涼開真的很可能與劉詩鶯離婚了,可是昨天他們夫妻還一起出現。
“你騙人,他們昨天還參加我婚禮坐在一起。”林深滿臉不信,黑眼睛裏更是質疑的神色。
“我今天來的目的並不是為了讓你信這些,而是想知道葉涼開在哪裏?”謝雲梵宣布完自己與葉涼開獨特關係後,終於問出了此行真正的目的,自從昨天葉涼開和麵前這個小白臉婚禮上消失後,一整夜沒回來。他手機被發現丟棄在路邊的垃圾桶裏,葉涼開這個人似乎不翼而飛了,這讓謝雲梵十分焦躁。
“我不知道,昨天他半路上就下車了,我也不知道他蹤跡。”睜眼說瞎話就是講林深,謝雲梵並不是一個大善人,對於林深說的話也不相信,沉下眸子又逼問道:“你要是再不說,我就把你打死。”
林深就是咬牙堅持說:“不知道。”謝雲梵站起身子,抬手示意手下的人繼續打。
很快黑衣人像是見到香屎一樣又密密的圍了上去,對林深大展拳腳,一個中年男人從樓裏跑出來,小心翼翼地到謝雲梵身邊求情說道:“謝總,求你放過林深。”
謝雲梵麵上冷冷地說道:“他觸碰我謝雲梵的東西,死不足惜。”
林深沒想到謝雲梵不僅僅是打他一頓出氣,還要取他一命,心裏立刻慌了起來,開始劇烈反抗,從黑衣人中間逃出來,看見從樓裏出來一個麵色帶笑的和善中年男人,眼裏亮起一絲希望,躲到他身後。
那個中年男人動作不經意之間護著身後的林深,走到謝雲梵麵前臉上陪笑說:“謝總,今天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謝雲梵瞥了楊白城一眼,指責說道:“你手底下的小明星碰了我的人,你說該不該打?”
楊白城點頭應和說:“該打,該打,誰叫林深狗眼不識得罪了謝總,隻是林深曾經救過我妻子,你能看在我麵上放過他一回。”楊白城這是以退為進,用另外的方法救了林深一命。
謝雲梵一抬手,示意那群黑衣不必再追,回頭對楊白城告誡說道:“管好你底下的藝人,這次看在你麵子上饒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