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去買瓶醋,晚上我要做糖醋魚。”劉詩鶯從廚房中探出身子,對客廳中正逗弄小開英的葉涼開吩咐道。
“嗯。”葉涼開把小開英放回到搖籃裏,拿上黑色皮夾悠閑的出門了。
搬到這個新地方已經三天了,這三天的生活無比的簡單和充實,前兩天天夫妻二人合力清掃新房,購置日常生活用品。今天兩人才空閑下來,葉涼開也可以偷的浮生半日閑,悠閑的逗弄一歲多的小女兒。
葉涼開花了半個小時,走了大遙遠的路,才尋到一家小店裏買了醋。返途時,正神情悠閑的哼著自己以前的專輯歌曲,一個長發女孩子突夾帶著腥風血雨猛地衝撞而來。手中的捏著的醬油瓶調皮的脫離掌心的擁抱,猛地飛在空中打了幾個旋,下一秒,移情別戀的與大地來了一個響脆地的接吻,深褐色的液體從玻璃瓶中掙脫與灰色的大地親密地相擁在一起,從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葉涼開心裏這刻是無比的崩潰地,剛想低頭對這個女孩子說些什麼,身子就被她猛地用力一推,身體立即重心不穩倒向地麵,憑借著跳舞多年的良好平衡感,才堪堪站穩了腳跟,等一回頭那推人的姑娘已經跑遠了,這時耳畔突然傳來一聲焦急地聲音:“讓讓。”
葉涼開剛站穩的身子再次被無情地撞翻,那個撞人的家夥就想逃意識到他意圖,葉涼開倒下前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手腕,“嘭”兩聲悶響,兩具肉體歡快的奔向大地的懷抱,葉涼開心裏氣呼呼的說:“還想逃,沒門。”
“靜靜......”
“我還想靜靜呢。”葉涼開怒火中燒的看向那個害他摔倒在地的罪魁禍首,時鏡把目光從跑遠女友身上收回,轉過頭來卻猛的楞住了。
一樣的眼睛,一樣鼻子,一樣的嘴巴,以及一樣驚訝地表情。
葉涼開的腦子這刻有點蒙,覺得在照鏡子似的。
“你......”
“你......”
一樣的話語,一樣驚奇的聲音,一樣的舉動,葉涼開伸手摸向他的臉,入手是柔暖細膩的皮膚,重重地揪了揪,這臉是真的。
幾乎兩人同時的拍落對方的鹹豬手,同時地捂著被捏痛的臉,驚恐地看著對方道:“你是誰,怎麼長得跟我一樣。”
葉涼開的年歲也不是白活的,立刻細心的觀察到,眼前的男人雖然麵貌與他一樣,但是時間卻把兩人區別開了,這個男人是真正的年輕,而他隻是外表年輕,兩人的氣質也不一樣,葉涼開的氣質清新中帶著一絲成熟,而那個男人卻是氣質如小溪一般的純潔幹淨,有著獨屬少年人的青澀。
葉涼開腦子中立刻閃過齊臻說的話:“我拿錢買通一個長得像小開的牛郎。”又重新眯眼打量了一下對麵年輕的男人,試圖從他身上尋找到一絲蛛絲馬跡。
青年很快從地上爬起來,清亮的黑眼睛居高臨下的打量著狼狽坐在地上的男人,他相貌很精致,穿著簡單中帶著時尚,身上有一種吸引人目光的東西。青年大概是覺察到自己的目光有些放肆,立刻收斂了自己的目光,態度誠懇的道歉說:“對不起。”
“沒事,你叫什麼名?”葉涼開被他從地上扶起來,拍了拍的黑色的九分緊身褲上的白色灰塵,漆黑的眼睛緊盯著這個麵貌與他相同的青年,麵上寬容地溫笑著問道。
“我叫時鏡,你呢?”時鏡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手指不禁摸向臉,懷疑自己臉上是不是沾染了什麼東西。
“我叫葉蘭,剛搬到這裏。”葉涼開悄悄的收回自己有些露骨的目光,溫笑著介紹自己道。
“我還有事情,地上那瓶醋多少錢,我賠錢給你。”時鏡伸手摸向自己的口袋,眼睛瞥著地上的碎瓶子對葉涼開問道。
“沒多少錢,不用賠。”葉涼開剛說完這句話,時鏡就把二十塞到了他手中說道:“真對不起,我還有急事先走了。”說完就邁動腿跑了。
葉涼開站在原地瞥向遠去的時鏡,低頭看了一眼手中半舊的二十元毛爺爺,邁動腳步跟了上去。雖說葉涼開本不打算幫齊禦尋找那虛無縹緲的證據,但是既然齊禦顯靈了讓證據送上門來,這事還是要管一管的,畢竟人不能太沒良心。
葉涼開在身後若有若無的跟著他,時鏡步伐一拐走近了一個小胡同,葉涼開怕跟丟立刻他,立刻跑起來追進了胡同裏,裏麵的道路隻有一米寬,葉涼開走了幾步,找不到了時鏡的身影,不禁泄氣一直的歎了一口氣,打算回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