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涵煙指尖輕輕一撥,那些包紮的人立刻起開,讓出條道路來,她帶著女王陛下般的篤定,長腿邁動間在黑色長裙中若隱若現挑動著男人的欲望,可是大家不敢瞧。
她停止癱在地上麵容失色男人麵前,居高臨下的俯瞰他。
她塗著鮮紅丹蔻的纖長手指,映襯著黑色的刀把有著誘惑人心的力量,長刀輕舉像是切豆腐似的落下。
地上的男人痛徹心扉地慘叫一聲,眼睜睜地看著殘餘的三分之二的小弟斷根而去,幸好被葉涼開注射了麻藥,不然活生生地痛死過去。
聽到慘呼,葉涼開下意識地轉頭看,入眼一片血紅,刺激著眼膜,眼中的世界在高度旋轉,他想抓緊東西穩住自己,最終還說眼前一黑,翻白一翻就直坦坦地像根鐵棍子砸到在地。
眾人眼中,他如嬌氣的林黛玉,特別沒骨氣地輕呼聲:“啊,好多血。”扶風弱柳般地扶著頭,慌亂的尋覓情哥哥的肩膀依靠、訴苦,可惜世上多是薄情人,林妹妹睫羽微微顫抖,如凋零的枯葉,輕輕地摔落在地上。
大家親眼目睹,葉涼開像是演舞台劇般的誇張軟倒,修羅場內突然爆發出此起彼伏的嘲笑聲。
柳涵煙頗丟臉地過去踢了踢,暈倒在地葉涼開,見他絲毫沒反應,朝他臉上惡狠狠地吐了口唾沫,罵道:“沒用。”
柳涵煙現在有要事,懶得管葉涼開,利落地轉身,板著冷臉訓斥道:“都給我閉嘴。”
這些壯漢乖乖地閉嘴,但是肩膀因憋笑不時地顫動,柳涵煙麵色越發黑,返程,盯著著地上欺負雲靈的這些渣渣,舉起刀嘩嘩落下......大家不敢笑了。
不知過了多久,葉涼開是被突如其來的冷水給澆醒的,唰地睜開眼睛,從地上地坐起來。
他轉眼四看,還是之前的酒吧,隻不過人都退下,地麵上幹幹淨淨並沒有血跡,原來是個噩夢啊!
葉涼開大鬆一口氣,抬手擼了一把劉海,手掌貼過額頭時,有種黏膩的感覺,他瞬間呆住了,低頭一看染血手掌,呼吸突然急促起來,頭又發起暈來,這時又一杯冰冷的液體澆在麵上,這才壓抑暈倒的衝動。
“真他M的沒出息。”柳涵煙的手肘,靠撐在在一張玻璃桌麵上,手指倒置著空了的酒液的杯子,眼皮半掀,斜眼鄙視說道。
葉涼開覺得臉上有些沒光,緩緩悠悠站起來,問吧台裏的調酒師要了紙巾,把臉上的酒液和手裏的血跡,細細擦幹。
葉涼開放下紙巾謝過,重新坐回原來的高腳椅上,對調酒師說道:“給我來杯酒。”壓壓驚。
“你給我再上十瓶你們店醉烈的酒。”柳涵煙坐在椅子上,放下手裏的玻璃杯,指著調酒師命令說道。
“是,是,是。”調酒師剛剛看見這女人先是狠狠虐那幾個男人,把他們的子孫根當著他們的麵喂狗吃。
後來,警察接到舉報趕過來,她絲毫沒有放過他們性命的意思,雙方僵持不下。那三個男人自願留下雙掌,她才肯勉強放他們一條生路。
現在調酒師生怕她一個不滿,把自己也給斬了,趕緊把本店地鎮店之寶,獻給殺人女魔王。
“隻有八瓶。”調酒師小心翼翼地瞄向柳涵煙的美麗的冷臉,心驚膽戰的說道。
“嗯。”柳涵煙悶應了一聲,伸手把一瓶烈酒丟向葉涼開,看他愚蠢地險險地接住,鼻孔裏嘲諷的嗤笑。
“你怎麼沒回去?”葉涼開把烈酒的瓶蓋打開,握著瓶身倒出純金色的液體,舉起酒杯拿向她敬了一下,說道。
柳涵煙沒鳥他的禮儀,自顧自地打開酒蓋,拿起瓶身,“咕咚咕咚”地在一分鍾之內灌進腸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