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古奢華的大床中間,豎麵朝床橫著一個男人,背部被一個穿著禮服的冷豔女人踩著,柳涵煙拿繩子利落地反綁住他的雙手,看著他閉著眼睛痛苦地喘息著,鼻子哼笑一聲,正戲還沒開始,這男人想逃跑沒門。
“放開......我。”葉涼開覺得口幹舌燥,二弟渾身興奮躁動的厲害急需合歡,腦子裏混沌成一團漿糊又興奮。假如有人把八十歲的老太婆帶過來,他恐怕都不會拒絕。
柳涵煙拿起手機,撥出自家丈夫的號碼,在等了六七聲提示音後,電話那頭才出現低沉的男聲說道:“喂。”
“老公,你快回來,有人非禮我。”柳涵煙裝做悲傷的樣子說道。
“那人在哪裏非禮你。”謝雲梵翹著二郎腿,拿筆敲著桌子,不慌不忙地問道。
“家裏。”柳涵涵回答說道。
“嗬嗬,柳涵煙你是耍我玩是吧,老子告訴你,我正在開會忙的很,你別拿有的沒的事情煩我。”說完,不等柳涵煙解釋就掛斷了手機。
柳涵煙看著通話結束的頁麵,心裏升起一股委屈和氣憤,重新撥通了謝雲梵的手機。
“柳涵煙,我警告你,你的信用額度在我這裏已經用完,沒事別來煩我,不然我一輩子都不回去。”謝雲梵氣衝衝地說完了這句話,不等柳涵煙說話,就把手機關機了。
柳涵煙聽著手機那頭,關機的提示,氣的一下把手機砸到了地板上,捂著臉在那哭泣。
謝雲梵不回來是有前因的,以前柳涵煙在電話裏就拿生病、受傷各種理由,騙他回家,以前弄得他很不愉快。這次一聽,在家裏被人非禮,這種假的不能再假的謊言,傻子才會相信。
柳涵煙越想越氣,她受到欺負叫他回來,怎麼就不行了,什麼叫信用額度用完!
謝雲梵你不信是吧,你一定會後悔!
柳涵煙氣的腦袋冒火,忽的從床頭站起來,恨眼瞧向橫躺在床單上,任人刀俎的葉涼開,把他甩翻一個身,伸手凶殘地扒了葉涼開的衣服......
葉涼開潛意識裏躲避著她的接近,可是生理構造卻貪戀在溫柔鄉裏。
一夜的激戰,一早的平靜,一雙人安穩地躺在床上相擁著身子。
不知是誰先醒,葉涼開醒來後,發現懷裏抱著一光裸的女人,看著房間裏熟悉地裝飾,嚇得立刻推開那女人,看著那女人轉過的臉,嚇得半天說不出話。
“你......你......”
葉涼開這刻看著那張冷豔妖嬈,心裏地震驚降落後,升起一股巨大的怒意,揚手狠狠地甩向這個瘋女人的臉頰。
“不要臉。”葉涼開憤怒地罵道,他生平第一次惡狠狠地罵女人。
柳涵煙的冷豔的臉越發陰沉,揚手惡狠狠地還擊葉涼開兩個耳光,揚起下巴冷嘲說道:“葉涼開,你永遠沒資格罵我,你有本事把你自己閹了。”
葉涼開陰沉著臉,撿起地上的褲子,默不作聲地瞬速套上,披上被扯蹦扣子的襯衣,甩上門,頭也不回地走了。
柳涵煙把床頭的台燈,惡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看著分屍地台燈,恨罵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葉涼開回到房間後,激動地立刻把東西塞到皮箱子裏,這裏的人都是瘋子,瘋子!
沒一個好東西,他要離開這裏永遠不回來。
葉涼開匆匆忙忙地打包好東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謝家,訂了張機票飛回了老家。
此後,凡是謝家人的電話,一律不接,包括無辜的謝雲靈。
兩個星期後,在杭州的一個片場,葉涼開坐在椅子上捏著劇本坐在休息室裏發呆,那天他走的太匆忙,柳涵煙事後也沒聯係他,但是他預感這個女人恐怕不會輕易地放過他,這不像她地作風。該死!那天就不該喝那杯酒。
葉涼開想到這麵色有些猙獰。
“開,你在發什麼呆。”林涵從身後撲向發呆的葉涼開,抱住他笑眯眯地問道。
葉涼開看著自家清冷懂事的女友,臉上的陰霾快速退散換上微笑說道:”我,我在想你啊。”
“我不信。”林涵搖搖頭不信,葉涼開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在她耳邊曖昧地說道:“我在想你晚上什麼時候,過來找我,我可缺暖床人。”
“你太不正經了。"林涵被他說得臉上升起薄紅,但是心裏卻是真的想他了,兩人足足分別一個多月沒見麵,上次還是在葉涼開腿蛇傷剛好的時候,偷跑到劇組探望她,在她的房間呆了兩天,好好過了一把金烏藏嬌的癮。
“扣......扣......扣......"房門突然被敲響,葉涼開微微皺眉,揚聲問道:“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