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香室裏餘煙嫋嫋,葉涼開聞著那甜膩的香味,看到旁邊妖孽的美人,與之又共赴巫山。
此刻,在劇組裏卻跟發了瘋似得,臨到拍攝的時間,葉涼開導演,順帶著劇組的一輛車消失不見了,林涵一眾人,四處尋找不見他影子,撥打了幾十個電話,卻石沉大海。
等日落西山,葉涼開還沒回劇組大家,準備報警時,葉涼開踏著昏黃的夕陽,呆呆愣愣地回來了,他身上的衣服皺巴巴如老太婆的臉,上麵的兩顆扣子風流地敞開。
林涵看見葉涼開癡呆動作,恍惚地神情,難以抑製住自己的擔心,上前仔細地檢查,生氣中夾雜著濃重的擔心,責問道:“葉涼開,你去哪了?”
大家問他車有沒有把車開走。
“我,我,不記得了。”葉涼開轉動呆滯的眼珠,攪盡腦汁拚命的回憶,卻找不回一絲記憶,最後竟然當眾失控地哭了起來,大家大吃一驚,忙著安慰。
他的脖子上有著明顯的好幾處吻痕,白皙性感的鎖骨上還留著幾個明晃晃地牙印,大家看葉涼開的表情都帶上不言而喻。
林涵自然也是看見了,葉涼開身上的情痕,聞見他身上濃重甜膩的香熏味道,不舒服地皺了皺眉頭,有氣沒處使。
葉涼開的個性她明白,假使真的出去偷吃也不會蠢的消失一整天,恐怕是著了誰的道,也不知道背後那個人是誰,該死!
低下人偷偷的議論說,葉涼開皮相不錯,恐怕是半夜被這山村附近的狐仙給勾引走了,不然怎麼神情恍惚的回來。
葉涼開直到兩天後,神情才逐漸地恢複。至於劇組的統籌,落後的進度先暫且不提。
這事情隨著劇組轉移場地後,人們慢慢的開始淡忘,葉涼開即使是事後想起那晚的風流的事情,也肯定裝做不記得了。
林涵的氣才剛消下去,隨著劇組來了個叫白弦新人,與葉涼開形影不離,吃醋值蹭蹭地上漲。
葉涼開對他,比她這個正牌女友還熱情,雖然明知道葉涼開與那個白弦清清白白,不可能背叛她,但是林涵難得吃醋的人,不可否認地吃醋了。
她在那兩個男人中間插不進去話,看著他們在酒店房間裏一起談論音樂、談論舞蹈,時不時手舞足蹈,開懷大笑。
有時吧,葉涼開忙著剪輯,那個白弦就跟在他身邊好奇地觀摩,兩人的話題又嘰嘰喳喳地開始了。
林涵就不明白了,他們兩個大男人交往怎麼比女孩子還膩歪親密,就差睡一張床上去了。
林涵懷疑自己如果不在,他們保不準還真在睡一起了,當然這個睡不是情人那種睡。
白弦在劇組拍攝本來是兩周,因為跟葉涼開相處的實在太愉快,又停留了一周,要不是後麵要準備演唱會,止不準又要呆得更久。
葉涼開的拍攝足足三個月零五天殺青,一眨眼間到了十一月份,踏入了冬天。
最近,林涵食欲越發不振,葉涼開帶著口罩,陪她去醫院一檢查,發現原來已經懷孕將近兩個月。
林涵訝異開心地看著自己的肚子,裏麵正孕育著一個未知新生命,原來創造一個生命是如此的簡單。
葉涼開坐在車子裏把林涵攬在懷裏,一路上,握著她的手沒說話,林涵偷偷地瞧他變幻的臉色,吃不準他是不是要留下這個新生命。
她年紀已經27歲了,不年輕了,內心是希望留下這個孩子。
直到回了家裏麵,林涵懷著緊張的心情,開口問他:“你該不會是,不想要這個孩子?”
葉涼開攬住她的肩膀,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在想怎麼妥善的安排你們。”
“我送你去國外生產吧,在國內環境不好,理由我已經想好,去國外進修,等生產完了,身材恢複再回來。”葉涼開看著她說道,那雙黑漆漆地眼睛裏,倒映著林涵白皙清麗的倩臉。
“你會來陪我嗎?”林涵緊張地問道。
“我安排妥當後,你先去國外,我會過去陪你,有可能的話,我們在國外去辦一個簡單的婚禮。”葉涼開低頭親了一口她的唇,承諾說道。
林涵心裏的緊張全部落下了,心裏暗想,這個男人怎麼會讓她失望呢。
不知道是不是大家約好一起懷孕。
此刻,在謝家裏,也湧動著不平常的漩渦。
謝家的兩位女主人柳涵煙與靈兒都懷孕了,更恐怖的是靈兒竟然懷孕已經五個月,要不是在大家在聚餐,在飯桌子上吐的一塌糊塗,被強壓著看醫生,還未發現。
葉涼開再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是震驚的。
謝家的其他人,得到這個消息也暈乎乎,因為靈兒前幾個月肚皮不明顯,大家都看不出來。
葉涼開隻想說,這個黑鍋他不背啊,他根本沒碰過靈兒好嗎?於此同時,大家發現,待在謝家看病的關名醫,在前兩個月辭職了,不見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