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地看著傑森這樣的危險人物跑掉,無論是誰,心情都即為糟糕。
因為那是一個以虐待他人為樂的殘忍喰種。
但卻不是他們能夠阻止的,如果將a級以上細分為-和+的話,傑森就是s+,接近ss-,而他們的實力最多對付s級。
“這家夥,還沒死嗎?”漢墨發現先前被重傷丟出來的那個喰種還活著,從原地掙紮著站了起來。在他的手中,還拿著一張被血染紅了大半的畫紙。
他努力穩住身子,朝著漢墨等人撲了過來。
“哎呀哎呀。”真戶吳緒見狀,拿起斷掉的庫因克就要對他斬下。在將要落下的時候,他的手被人抓住了,“嗯?漢墨君你要做什麼?”
“隻是有點好奇。”漢墨放開他的手,伏下身子朝笛口朝木衝了過去,身體下蹲,靈活地躲開赫子的斬擊,緊接著一記上勾拳打在笛口朝木的下巴上,將他打得淩空飛起。
“強弩之末,都已經傷成這樣了,還妄圖襲擊我們。”
漢墨走到笛口朝木身前,從他的手上搶過那張畫。
稚嫩的畫筆,刨除上方的血液,這就是一個小孩子畫的畫。和大多數小孩一樣,是家人在一起的團圓畫。
“看來你還有妻子和一個女兒,吶,告訴我她們的下落,我不殺你,怎麼樣?”
“漢墨先生!”亞門鋼太郎聞言有些著急,想要過去質問他卻被真戶吳緒攔住了。
真戶吳緒掃了剛剛被漢墨抓住的地方,那裏現在還殘留著痛感,到現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剛剛漢墨究竟是怎麼抓住他的手的。
笛口朝木的雙眼翻白,聽到漢墨的話也隻是喃喃地說了幾句就昏了過去。
“不可能啊……”其餘人聽不清笛口朝木那極低聲的喃喃,不過漢墨聽得清。
他說的是,‘不可能’。
“那就去死吧。”沒有留手,漢墨直接用劍斬下了他的頭顱,斷絕了他的生命。
與其活著被人逼供出自己的妻女,倒不如結束生命,保全她們的安全。
“……這上麵的味道,我記住了啊。如果她們是以殺人為生的喰種,那我很快就會送她們下來陪你。”漢墨收回長劍,在心裏默默說道。
之後,他們就通知後勤人員前來善後,而漢墨就一個人走進房間裏,看著裏麵牆壁上那些幼稚的畫。
他回過頭,對外麵的幾人說道:“真戶先生,山田先生,我忽然想起自己有些事情要處理一下。我能請個假嗎?”
“嘛,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有事的話就去做吧。”山田真一點頭同意的漢墨的請求。
得到回複的漢墨,提起手中的箱子離開了這裏。
空氣中殘留的氣味很散,這幾天還下過雨,將氣味衝淡了。給漢墨的追蹤帶來了很高的難度,隻是,這還不足以阻止他尋找目標。
……
“找到了。”漢墨左手打著雨傘,右手提著箱子站在了馬路旁的街道上。他現在身上穿著的,是帶著帽子的黑色風衣。他沒有穿那身搜查官製服,在很多時候,它都太顯眼了。
此時天正下著大雨,街上的行人在雨中匆匆地趕路。
也是在這時候,一對茶色頭發的母女從街道的拐角走出,出現在漢墨眼前。
她們就和一般出門逛街的母女沒有區別,母親打著傘,另一隻手牽著她那幼小的女兒。
“你好,笛口夫人,笛口小姐。”漢墨露出溫和的笑容,對她們打了一個招呼,“我有些事情,想要問一下你們。”
笛口涼子警惕地看著突然向她們打招呼的漢墨,將笛口雛實拉到身後,慢慢後退。周圍太多人了,她現在展開赫子隻會將身份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