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中人人痛恨的妖女,沒有被人汙蔑,殺得也不是表裏不一的惡人。我可能因為言語不合而滅了一個門派,並且不留活口。我滅的也不是什麼邪派,就是正派,因為我自己就是魔教的一員。我不是什麼教主,我隻是魔教裏一個大臣,雖說比不上教主,副教,但確是四聖君(聖君僅次於教主,副教)之一的幻聖君。
幾天前,風華派的一個外門弟子外出曆練時可能抱著立功的心態把我們魔教新拐來的弟子傷了,不巧的是我今年負責帶領新弟子外出曆練。我敢肯定的是,風華派的那個小弟子出門一沒有看黃曆二不知道是我負責那群新弟子的安危,否則就是借那個小弟子十個膽子她也不會手賤的傷了我們魔教的新弟子。
別看我才入教兩年,但是我能以雷霆手段坐上幻聖君的位置就證明我不是那麼簡單。幸好當時我回來得及時,要不,那個新弟子就命喪黃泉了。
我換上白色紗裙,墜著流蘇的梅簪將青絲輕挽,不施粉黛,腰間係著一串淺紫色鈴鐺和淡紫色玉佩,別著染卿劍,運起輕功,不消半個時辰,就到了風華派外。
看著風華派外簡單的陣法我都不屑於破陣,我輕而易舉的闖入風華派內部後站在風華派掌門門外,手中把玩著腰間的玉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等著風華掌門出來給我個交代。
“幻聖君無事不登三寶殿,不知道今日來……”風華掌門是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女子,她身著一襲紅裙,顯得豔麗而不妖嬈。她淺笑嫣然,風輕雲淡地問我。
“自然,今日就是想讓掌門給我一個交代。”我放下把玩的玉佩,冷眸一掃,放出陣陣殺氣。
“哦?不知道幻聖君想讓我給你什麼交代呢?”畢竟是一位掌門,若是被殺氣隨意嚇到,那她這個掌門也做不長了。
“不需要掌門費心,我替你清理門戶,為了掌門不阻止,我們……”我朝風華掌門嫣然一笑,為什麼笑就需要考量了。
我抽出手中的染卿劍,隻見紫光一閃,朱唇輕啟,言“碎裏探花”,劍在空中虛虛實實挽了三個劍花,如毒舌吐信般直刺風華掌門眉心。
半個時辰後,風華派無一活口,白衣依舊一塵不染,沒有沾染一絲鮮血,言“風華派,滅。”
梅占春先,淩寒早放,與鬆竹為三友,傲冰雪而獨豔。時當早春,城外,五華山裏,雪深梅開,渾苔綴玉,霏雪聯英,雖仍嚴飆如故,但梅香沁心,令人心脾神骨皆清。
後山深處,直壁連雲,皚皚白雪之上,綴以老梅多本,皆似百年之物,虯枝如鐵,暗香浮影,真不知天地間,何來此仙境?暮色四合,朦朧中景物更見勝絕。
我從容地在落月穀四周,漫步了一遍,深厚的白雪上,卻未見留下任何足跡。負手佇立在一株盛開的老梅前麵,凝神地望著梅花,身上的衣袂,隨風微動。萬籟俱寂,就連極輕微的蟲鳥之聲,在這嚴寒絕穀裏,都無法聽到。隨手拾起一段枯枝,在雪地上淺淺勾起一幅梅花,雖隻是寥寥數筆,但卻把梅花的淩風傲骨,表露無遺。
忽然,似乎有一道陌生的氣息進入穀中,嫣然一笑,看來有人為風華派鳴不平了。
梅花樹下,以白色琉璃瓦鑲嵌雕琢,四麵鑲嵌金寶玉石的古亭。
進入亭中,擺好茶具,動作行雲流水,不消一刻鍾,花香四溢。不錯,此茶為極難晾製的花茶。
我拿起茶杯,微抿,此時的為就像一隻慵懶的小貓,享受地半眯著眼。
“你倒是具有閑情雅致。”轉眼間,一位藍衣男子就坐在對麵,自顧自地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花茶,細細地品著。
“為了風華派?”我避過他的話語,自顧自地問了起來。看他衣著應該是第一正派茗羽派中的人。但他若是職位不低的話要麼被我戲耍過要麼就是我認識他,他應該都不是,那隻有一個可能——他隻是茗羽派的弟子,那他的身手未免太好。要是隻是弟子誰給他膽子來這,難道他隻是路過?
“風華派滅了便滅了,與我何幹,不過……”說到一半,他頓了頓,“我來確實為了殺你,因為,你殺了我叔父。”語畢,他放出殺氣,眼神布滿殺意。
“哦。”我雖然好奇他叔父是誰,但是萬一真的是自己殺的那自己再問是不是有些矯情,不過,這個藍衣男子是誰啊?“你是誰?”
那藍衣男子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隻見他快速起身,長劍一揮,劍花錯落,滿天飛舞。這一劍比閃電還快,比毒蛇還毒,紅蓮花心膽俱碎,劍光如驚虹交剪,直刺我的眉心。
我立刻抽出染卿劍,匆匆一擋,馬上離開石凳,順勢拽下腰間的幻凰鈴向藍衣男子甩去,幻凰鈴分離開來,在那男子周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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