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楚牧雙目一冷，眉心瞬間光芒綻放。
他本來是不想出手的，但既然對方想要挑釁他，上趕著來送死，那他隻能大發慈悲的成全它了。
咻！
楚牧兩根手指抵在眉心處，一道精神力飛刀破空而去，瞬間擊中了這道血色幽魂。
嘭！
楚牧施展的《眉心刀》，威力之強，甚至能夠秒殺任何一階先天境的無上存在，用來對付區區隻有六級修為的幽魂，簡直就是殺雞用牛刀了。
被楚牧祭出的精神力飛刀擊中的血色幽魂，自然是連慘叫都來不及慘叫一聲，就徹底湮滅成了虛無。
“什——麼？！這——不——可——能！！！”
蔡稷山眼珠子都差點驚爆了開來，不可置信地狂吼了起來。
這可是他花了巨大的精力才飼養出來的厲鬼，楚牧竟然隻用了一招，就將他視作寶貝的厲鬼給徹底滅殺了。
要知道，這厲鬼可是號稱不死不滅的，它可以被打散身體，但卻根本無法被消滅，隻要過一段時間就能重新凝聚。
然而，此時此刻他瞪大了眼睛，死死盯著剛剛厲鬼消失的位置，將眼珠子都要瞪凸出來了，卻始終不見厲鬼重新凝聚出身體。
而且，他經常用自己的鮮血喂養這隻厲鬼，所以這隻厲鬼跟他有某種精神上的聯係，以往厲鬼身體被打散的時候，他都能夠感覺到厲鬼還存在。
如今，他卻完全感應不到厲鬼的存在了。
“……”
寧如真則是一臉無語地看著楚牧，心底同樣吃驚不小。
他沒想到楚牧竟然變態到了這樣的程度，讓他如臨大敵，感覺無比麻煩的厲鬼，楚牧隻是眉心發光了一下，就將厲鬼徹底滅殺成了虛無，這種手段簡直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驚得他剛剛差點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好了，這場鬧劇應該結束了！”
楚牧抬手一巴掌將怔怔出神的蔡稷山，給拍翻在地。
哢嚓！哢嚓！哢嚓……
一陣骨骼斷裂的聲音，密密麻麻的從蔡稷山體內傳出。
楚牧這一巴掌力量控製得恰到好處，拍碎了蔡稷山身上所有的骨頭，但卻沒有將他拍死。
“啊！啊！啊……”
渾身骨頭盡碎，這種無以倫比，深入靈魂的劇痛，讓蔡稷山口中發出了一陣陣歇斯底裏般的慘叫聲。
“楚牧，你直接一巴掌拍死他就好了，幹嘛還留他一命？難道你想玩虐殺遊戲？”
寧如真有些不解地問道，眼中盡是狐疑之色，最終還小聲嘀咕了一聲：“果然是變態啊！”。
“寧如真，你是不是皮癢癢了？來，來，來，要是你渾身不舒坦，我們可以來練練。也就看在我們關係不錯的份上，我可以免費幫你鬆鬆骨，別人都沒有這樣的高級待遇。”
楚牧摩拳擦掌，兩排雪白的牙齒朝寧如真咧開了一道真摯的笑容，嚇得後者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顫。
跟楚牧練練，那完全就是純粹在找虐而已，寧如真可沒有自虐的傾向。
“開玩笑，開玩笑，瞧你這副認真勁，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