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你經常帶人進去。”
湯明虎放下光劍，目光森冷。他倒要看看，還有什麼驚天秘聞。
劉柄權全身是汗，褲子下麵都濕了也顧不上。
“校長……這大石圈的事，說來話長了。那裏麵太詭異，包括我，還有之前的前輩都不敢深入……”
劉柄權小心翼翼道。
“嗬，那你還帶人進去？”
湯明虎立刻質疑起來，劉柄權麵上反而有些古怪。
“這個，男人都懂啊……畢竟，那裏比較有情調。”
劉柄權臉上露出難以言眀的笑意。湯明虎才不信他的鬼話，把劍一橫，直逼那脖子。
“我說！我說！那裏有一個露營，裏麵養了好多姿色不錯的女孩，有的是學校的，有的是從外麵抓來的。”
劉柄權忙不迭失地交代，身上酒氣騷氣混雜，惡心至極。
“露營？”
湯明虎一皺眉，劉柄權立馬解釋道：“就是調教姑娘們的地方……”
“那個女生是裏麵弄死的？”
湯明虎立刻若有所悟，橫眉冷對。
“不是！真不是！她才十四歲，我問過裏麵了，沒人認識！”
劉柄權見他一直抓住一個死人不放，不禁有些急切道：“我私底下物色過不少美女，可年齡沒到的送過去都不會收，我也不敢太過分。那些年齡小的學生，若非自願，我也隻敢伸伸手，不信你問問湯秀……”
這不提還好，一提起來，湯明虎的光劍，立刻在劉柄權脖子上撕開一指長的口子。
“啊！”
劉柄權捂著滾燙的脖子慘叫。
要不是湯明虎收手快，這家夥腦袋就搬家了。他現在非常需要冷靜一下。
“你給我坐那邊，好好想想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湯明虎冷冷道，目光死死盯著如同爛泥的劉柄權。
劉柄權一臉慘淡，坐在地上捂住脖子，似乎真在考慮什麼。
湯明虎沒管他，心口一顫一顫。他握住通話器的手，已經握了好久。
“喂——”
“爸，這麼晚了，你還沒休息啊？”
慵懶的聲音從另一頭傳來，似乎已經入睡。
湯明虎氣息明顯有些沉重，電話那頭似乎也意識到他的異常。
“怎麼了，爸？是不是想媽媽了？”
湯秀在另一邊有些清醒地問。
湯明虎有些難以啟齒，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句：“我想問問你上學時候的事……”
湯秀那邊一陣沉默。這麼晚打來的奇怪電話，總歸不是敘舊。
“爸，你都知道了……那些混蛋是不是落網了？”
好久，湯秀才這麼說道。
湯明虎心口頓時疼痛，沒有說話。
那邊湯秀繼續道：“爸，你別操心了，這事女生在哪都能碰到。我是政院出來的，知道一個騷擾罪不足以治他們罪，所以這些年早就想開了。”
湯明虎還是沒說話。他要怎麼說？被騷擾的是他的至親！
“爸，好多女生想法都是一樣的，隻是被摸摸，又少不了肉，所以都沉默了。你也不要特地去查，沒有意義……”
“隻是摸摸？”
湯明虎不敢確定，眼角餘光瞥向地上瑟瑟發抖的劉柄權。
“是啊，不然你以為呢？”
湯秀反問起來。
過一會，她才輕聲道：“爸，你不會以為，你女兒那麼容易墮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