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會客室。
“老板,華家暫時沒有什麼動作。”
盧素麵無表情地彙報。
“哼!不上門來道歉,以為這事就過去了?”
晴山久鶴冷哼。
“老板,宮家那女人在發瘋……”
又一個黑衣人開口,神情緊繃。
“發瘋?哈哈哈,要是沐婉有事,我到要讓他們好好看看,誰才有資格發瘋!”
晴山久鶴麵露不屑。
“先生,那位女士揚言要小大姐陪葬……”
晴山久鶴臉色直接一冷:“你現在就帶人去,給她全家送上一份大禮!”
“是!”
黑衣人立刻全部離開。
“既然你們要開戰,休怪我不客氣!”晴山久鶴目光森冷道。
“老板,秋秋死了。”
盧素又麵無表情道。
“怎麼回事?”
晴山久鶴恢複平靜。
“她在衛生間裏自殘,發現時已經死了,留下這個……”
說著,盧素拿出一個錄影。
“婉婉,對不起!”
畫麵一開始,隻穿著內衣的秋秋就在哭,身上都被水打濕。
“對不起……我玩過頭了……他們對我下了藥,還錄了影……如果我不聽他們,就會……嗚!”
畫麵一轉,就出現了水晶宮裏的畫麵,秋秋正在關在金屬籠裏。很快,一大群麵具人圍上來,**聲響起……
晴山久鶴看完錄影,悵然一歎:“王家也是聯邦的老功臣,本來就剩下這一個獨苗,現在也沒了……”
“你把她死時的樣子,拍幾張照片給小姐,至於其他……”
晴山久鶴本想說銷毀,想想還是道:“等沐婉上了空艇,去往空島,你再給她!”
“是!”
……
當晚,黎明破曉時,宮家在四環和二環的府邸,都遭到了不明人物的靈陣轟炸,死傷慘重。
“瘋女人!你想幹什麼!想拉著我們宮家,給你那傻兒子陪葬?”
麵目猙獰的一個老者,衝著一個中年美婦咆哮。
那美婦神情冰冷,看著那一群冷漠的麵孔,紅唇微動:“既然宮家不想給我兒子討公道,那我就去找華德!”
那老者聽了,臉上怒氣一滯,差點吐血!這女人,簡直無法無天!
這女人是他兒媳婦,也是宮家目前權勢最大的人。可她還有一層身份,她是現任總統賀華德的妹妹!這兄妹倆年輕時胡搞的事,在聯邦高層早就不是秘密!偏偏他那傻兒子還要娶這女人進門,搞得自己戰死海外,現在更是禍及家門!
“你!你……”
噗——
老人胸口的一口血還是沒忍住。當年他發表總統就職演說時,是何等風光瀟灑,眼下卻是被一個女人氣得語塞,隨即暈了過去。
現任高級參議員賀芙,離開宮家後,立刻去了二環總統府邸。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
衛遠整整昏迷了兩天,意識已經恢複,就是醒不過來,仿佛失去了與身體的聯絡。
房間裏,兩個丫頭疊羅漢似地趴在沙發上熟睡。
衛遠的意識飄到門外,發現天色將晚,不知道過去了幾天。
久鶴先生不在莊園裏,隻有韋秘書在。衛遠還是從莊園守衛的凝重表情上,感受到了一絲硝煙的味道。
看來自己衝動殺人的後果很嚴重,說不定這些大人物已經開戰了……衛遠想想就有些後悔。
忽然,他感覺身體有點濕漉。
睜開眼一看,布布正在給他擦臉。
“啊!”
布布扔掉毛巾就往沙發那躲,仿佛依舊看到一個滿臉是血的家夥。
衛遠爬起來,腦袋有些發脹,還是下意識摸摸臉,確定臉沒花。
“布布……”
布布聽到聲音,拉住晴山沐婉直晃。晴山沐婉根本沒醒過來,夢囈似地抓住布布,要往懷裏抱。
“五點多鍾……”
衛遠爬了起來,活動一下,就想找東西吃。
“混蛋!你醒了!”
晴山沐婉終於被弄醒,揉揉眼睛,就氣鼓鼓地跑來。
“怎麼,我醒了你不高興?”
衛遠笑道。
晴山沐婉忽然心口一痛,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