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賬!”夏雨原以為夏爸會這樣罵一句之後狠狠打她一巴掌,然後舉著菜刀滿世界找羅俊。
卻沒想到,聽了夏雨隨便一句話之後,爸媽就哭了,不是嚎啕大哭,而是流下了心疼的淚水。
夏爸低著腦袋,仿佛做錯事的是自己:“哎呀,我就知道,那個姓羅的小子不是個東西,狗改不了吃屎,是爸不好,我就不該答應他。”
夏爸羞紅的臉抬起來看並不熟悉的黃於濤:“你呀,可千萬別跟那小子似的,好好對我們夏雨哈,我們老夏家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但也絕對不會虧待了你。”
夏爸從懷裏掏出了兩個小紅本:“這是小雨的戶口本,還有我們家的十萬存著,就當做是假裝,你呀,好好跟我們小雨過日子吧,我和她媽都老了,沒幾天了,今個兒有,明天興許就沒了。”
夏爸這一番話把在場幾個奔三的孩子全都說哭了。除了幼不經事的小寶。
還不等黃於濤開口承諾什麼,兩位長輩放下東西就走了。
夏雨萬萬沒想到,居然這麼好過關。陳薇薇也沒說什麼,到這時候,最難過的一關是被拿來臨時充數的黃於濤。
黃於濤一把將夏雨揪上車,直開到墓地。推搡著夏雨到羅俊的墳頭,滿臉的絕對不信:“就這麼埋了?連我都不知道?”
夏雨被他推的一踉蹌,直接跪在了墳前。
“你說話!”黃於濤忍不住飛起一腳,踹到羅俊背上,說實話,想踢這個女人很久了。
夏雨沒什麼好說的,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她沒有什麼保留。羅俊在多次受傷之後,被林敏菲瞎捅了幾刀,內髒出血感染,活不過半個月,就死了。
黃於濤接受不了這麼突然的理由。為什麼他不知道這些?還有!為什麼要說他是新郎?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你很想嫁給我嗎。”黃於濤的聲音無比陰冷,陰冷到像複活過來的羅大少,而不像平日裏還算話癆熱情的他。
夏雨被他踩在腳底下,正午十二點剛過的這段時間,墓地裏人非常少,傳說,正陽即是正陰,不適合這個時間來探望家屬。
夏雨自己也很痛苦好嗎!這半個月以來,她瞞著所有人,暗暗處理好這些,還不就是不想讓別人分擔這麼大的意外。
現在好了,別人都能理解她,理解她的苦衷,也理解她的謊言,偏偏是羅俊最最信任的兄弟理解不了。
黃於濤不理解,是因為,娶大哥的女人,是要得千刀萬剮的!
羅俊怎麼可能托付這麼個大鍋給他?
黃於濤開始不相信這個女人:“好,很好。那我就成全你。”
“啊!你要幹什麼!”
夏雨被他死死按在地上,墓地的青磚,不是一星半點兒的又涼又硬。
黃於濤粗暴地直接扒開夏雨的婚紗屁股,棲身上去才發現自己褲子還沒脫,起來解開褲腰帶,啪啪抽了夏雨十幾下。
每次夏雨想起來,都被他重重踹回去,幾次下來,還沒有交配,腿就已經折了一般,腰也被他踢了幾腳,連翻身都做不到。
夏雨身痛心也痛地來事放聲大嚎,嚎地黃於濤更加心煩意亂,偏偏這個時候,大晴天突然下起雨來,還附贈幾個晴天霹靂。
黃於濤趴下夏雨身上,身下那根徘徊在夏雨屁股上麵,氣急敗壞的尋找入口。
夏雨哭著求饒:“我求你,我求求你!不要在羅俊墳前做這種事好嗎!”
黃於濤也不願意在羅俊麵前做這種齷齪事兒,隻是此時此刻的他,根本就不信那墳頭裏躺著羅俊的屍體,又或者,完全不相信夏雨的鬼話,就算有屍體,也一定是夏雨害死的。
“你這個死女人!你比林敏菲還要惡毒!”
夏雨也不想,羅俊也不想,要不是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太難纏,活活把羅俊的傷病全都累出來,羅俊也不會突然間就死。
都怪自己,說來說去,還是自己的錯。夏雨被黃於濤的話誘導,也開始覺得羅俊是因為自己才暴斃。夏雨開始不再反抗,趴在地上一直哭一直哭,任憑黃於濤一邊咒罵著,一邊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
也是因為突然的暴雨,這場懲罰一直沒有人來打擾,來祭祀的人沒有一個,就連墓地的管理人員也趁著大雨把午覺給無限延長了。
天黑掉。夜裏八點,沒能鬧到洞房的人不歡而散。黃於濤在墓地點一根煙,一個工作人員大著電筒走了過來:“封門了,請快點兒離開,還有,這兒禁止吸煙!”
黃於濤看他一眼,他便不再廢話,先一步離開了。管理員轉身的一刹那,手電筒的光芒猛地打在地上,照到一個光著屁股的女人,嚇了他一跳,還以為看見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加速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