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修潔不解釋,三步並作兩步扛著她進屋把她扔在久違的雙人床上,跟著,自己整個兒火急火燎的覆在她身上,張口就在她尖俏的小下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郭嘉痛的“嘶”一聲,“淩修潔你瘋了!”明天起來該有印子了,如果兒子問起,她怎麼回答?
“我是瘋了!”淩修潔一邊扯掉兩人之間礙眼的布料,一邊說:“被你逼瘋了,想你想的快要瘋了!”
郭嘉又不是小傻妞,當然知道他想幹嘛。
抬手,扒掉他的衣服,小手擱在他胸前煽風點火。
很快,兩個人赤果相見,淩修潔猛烈而凶悍的吻從她的眉心至眼臉、鼻尖、嘴巴、下巴……落在她胸口時,她忽然想起兒子,雙手壓住他伏在胸口的腦袋,聲音中無法藏匿的情念,“兒子……兒子呢?”
淩修潔大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撩撥,“放心,在他房間睡的好好的呢!”
郭嘉安心了,於是像個小妖精似地用那雙修長的白腿勾住淩修潔的腰。
淩修潔不受控製的嗯一聲,大手不服氣的四處點火,“小妖精,看我今兒怎麼收拾你!”
結果,郭嘉真被收拾的很慘,慘烈。
別的不說就先看那淩亂的不像樣子的大床,那地上四散的內衣外套,那從臥室到浴室到處有跡可循的歡好痕跡……更別說,被子之下,兩個人渾身上下斑駁的吻痕,曖昧的青紫……
郭嘉像散了架似地,挺屍狀躺在床上一個腳趾頭都不想動。
反觀淩修潔,眉開眼笑神氣活現。
差距,這就是差距。
性別的差距,體力的差距!
天與地的差距!
淩修潔眯著深邃的褐眸,一手撐著腦袋瞧著女人粉嫩嫩的臉頰,一手曖昧的在女人全身上下遊弋。
“別鬧了,睡覺!”
終於,女人忍無可忍,揮手打掉男人煽風的爪子。
男人不依,更是把大半個身子的重量壓在女人脆弱不堪的小身板上,臉與臉幾乎相貼,唇瓣幾乎黏在一起,“想明白了?不走了?”
女人被壓的喘氣都成問題,一巴掌拍掉他的臉,嘴裏卻不忍他胡思亂想的念念有詞,“嗯,不走了!”
“當年你壓根兒沒流掉孩子,幹嘛騙我?”而且還一躲就是四年,知不知道他很想掐死她!
郭嘉的睡意頓時煙消雲散,大眼攸地睜開,水霧彌漫,特好看。
“你讓我說了麼?”是他一看見她在手術台就自以為是她把孩子打掉了,她從頭到尾承認了麼?
“那你去醫院幹嘛?”
“做手術啊!”
“……”
“但是我狠不下心,醫生說,孩子很好,我不舍得!”
淩修潔翻身躺著,長手長腳把她緊緊地禁錮在自己懷裏,“那你為什麼走?”既然連孩子都舍不得,那又怎麼舍得讓他受這四年的相思之苦。
郭嘉輕咬一口他的胸口,深深的歎口氣。
“醫生說我的孩子兩個月!”她當時真的怕了,她不知道孩子是誰的,心很亂,第一反應就是把他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