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嶽陽到杭州走水路要便捷不少。
任盈盈上了船,就喜歡坐在船頭,看著滾滾江流被舟船龍頭破擊,白色浪花向著兩邊翻滾。
任盈盈一襲白裙,臉蛋紅撲撲的,身形妖嬈,盈盈一握的纖細小腰,下麵就是修長大腿,雖然已經是冬天,但是依舊赤足,把白皙如玉的小腳丫放在江流中,令男人心神蕩漾。
李正看得肆無忌憚,如果嘴角不流口水的話,或許任盈盈心情會好很多。
洗好了腳,任盈盈把白襪套在腳上,看著男人摸了一下下巴的口水,鄙夷道:“好看嗎?”
“好看!”
李正連忙點了點頭,如果不是這冬天實在是太冷,自己都有心讓任盈盈多洗一會腳了。
“就不給你看!”
任盈盈咯咯嬌笑著,穿好鞋襪,返回了船艙內,留下男人又羞又惱,偏偏無可奈何的尷尬笑聲。
這隻是每日裏的一個插曲,大部分時間,任盈盈還是恬靜嫻雅的小姑娘,結跏趺坐,用自己的七弦琴談著輕鬆歡快的曲子。
李正則是心無旁騖的修煉。
兩人乘舟順江而下,一路不停歇,當他們來到杭州西湖時,已經進入臘月。
兩人找了客棧休息一夜,第二天李正采買了一些禮物,臨近中午,這才帶著任盈盈來到了梅莊。
敲了敲門,一個老門子開門,一臉的陰沉,明顯對兩人打擾有些不喜。
“兩位駕臨弊莊,有何貴幹?”
李正掏出名帖和禮單,遞了過去,笑道:“李正前來拜訪江南四友四位前輩,還望通稟大莊主一聲。”
說著,就遞了自己名帖進去。
老門子搖頭道:“我家莊主一向不見客,兩位還是請回吧。”
不見客?
李正看到任盈盈詫異的目光,頓時有些羞惱起來,尼瑪,太不給自己麵子了,沒看到自己女朋友在身邊嗎?
你去通報一聲,能死啊!
深吸一口氣,決定不和眼前老梆子一般計較,李正直言道:“我有一份廣陵散曲譜,想要請大莊主鑒賞一下,還請先生代為通稟,如果大莊主不肯見我們,我們自走便是。”李正說吧,拉著任盈盈來到旁邊涼亭坐下來,至於老門子給不給通報,李正已經決定不理會了。
那老門子雖然不耐煩,不過終究是個下人,見李正有恃無恐的模樣,心中詫異,思襯片刻,這才拱手道:“兩位在這裏稍後,我去通稟一聲。”
老門子關門離開,任盈盈見了不僅奇問道:“正哥,這江南四友是何人,你為何要把廣陵散曲譜送給他們?”
“誰要要給他們了?”
李正白了一眼,這個小娘皮難道沒聽過木馬計嗎?
自己不過是用廣陵散做一個引子,隻要見到江南四友,自己就虎軀一震,霸氣側漏。
這四個家夥如果不跪下唱征服,自己就拿起屠刀。
李正才不相信江南四友有骨氣對抗自己。
大明一朝,附庸作雅的讀書人什麼的,骨頭最軟了。
什麼水太冷先生,‘曲線救國’大臣等等,名聲都傳遍古今中外了。
那梅莊四位莊主,分別是喜好音律的黃鍾公,嗜好圍棋的黑白子,喜愛書法的禿筆翁,最後熱愛美酒和繪畫的丹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