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惜惜更是看都沒看她一眼,自個回了房。
蘇長樂瞪著玉惜惜的背影,好歹同床共枕這麼些天了,多多少少也該慰問下好不。
玉惜惜感受到身後那股惡毒的目光,哆嗦了幾下,抖了抖肩膀。
望著玉惜惜幹幹淨淨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感覺有好幾個人在看她,忙收回視線。
夏傑富有深意地瞪了她一眼,轉身走了。
雲瀾轉著扇子笑嘻嘻地走到蘇長樂身邊,扇子柄挑起她的下巴,“以後走路,要小心被人打了悶棍羅。”
蘇長樂笑笑,“我會小心。”
雲瀾笑了一下,突然湊到她耳邊,對著她的耳朵吹氣,“你真像我一個故人。“
蘇長樂背後一僵。
雲瀾衝她笑著眨了一下眼睛,大搖大擺地離開。
容瑾走到薑黎離身邊,瞟了眼寒石上麵的紅點,彎下腰看她的臉,“胭脂……你怎麼想到的?”
“我看見你在看石台。”蘇長樂老實回答。
容瑾輕挑了挑眉梢,笑了,突然湊到她耳邊,用隻有他們兩個能聽得見的聲音道:“我會幫你去查查看,不用擔心。“
蘇長樂心裏一暖,不等她回應,容瑾站直身,轉身離開,幹幹脆脆,絲毫不拖泥帶水。
屋裏隻剩下管事和蘇長樂。
管事關了房門,“你能不能告訴我,是誰偷了純元器不?”
他相信如果蘇長樂心裏沒有人選,不會向他要三天時間。
“我還不知道是誰,需要進一步調查。”
“是不是天寅院裏的人?”管事凝看著蘇長樂的眼。
蘇長樂輕抿了唇,不答。
“其實我也想過,但是來這裏的人非富既貴,況且都是想打開天寅院,實在找不到動機和證據。“
“既然大人已經有了想法,也就不需要我再說什麼。”
管事看了蘇長樂一眼,想要說什麼,卻又轉身離去。
蘇長樂慢踏踏的望了望天,拿出染針,還是沒有感應。
看來盜竊之人是極其熟悉純元器的屬性,保護的很好。
隻是保護的在好,也終究會有破綻。
溜達了幾圈,蘇長樂轉身回了人字院,卻見蘇長清站在門前。
一襲白衣站在那裏,不急不燥,眉間有些許的淡然,似飄渺之回雪,繞空穀之幽蘭。
“剛才,謝謝你。“蘇長樂衝他笑了笑,然後別開了眼睛,不敢看他。
“無妨,我隻是好奇,你想怎麼拿回純元器?”蘇長清淡淡的仍盯著蘇長樂看,幽深的眸子如同一汪深潭,靜謐而冷寒。
“蘇公子覺得我該怎麼做?”蘇長清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出現在這裏,她料定了他是來幫忙的,雖然不知道他為何幫忙,但占他的便宜又不吃虧。
“長清並不會破案,隻是想來提醒一下公子,最不想找到寶物的是誰?海棠醉又隻有誰能用的了。“
蘇長樂眼神一亮,瞬間如醍醐灌頂,“多謝蘇公子指點迷津。“
蘇長清眼中蘊了一絲笑意,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蘇長樂心裏樂凱了花,其實她答應管事找出純元器,就是準備去這種產海棠醉的胭脂鋪去看看,從而根據找出疑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