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惜惜抄起身旁的枕頭就像著雲影砸去,被雲影用手彈回,落在了中間蘇長樂的身上。
這兩天蘇長樂都沒有睡個好覺,難得正兒八經休息一次,正夢著天上下金子呢,冷不丁就感覺一個被一個東西砸了下來,惺忪的睜開雙眼,就看見身邊兩個祖宗正四目相對,看似眉目傳情,實則暗流洶湧。
蘇長樂黑著臉,忍著罵娘的衝動,不滿道,“你們幹什麼?讓不讓人睡覺了?“
玉惜惜冷哼,拿眼睛斜看著麵無表情的雲影,道,“是有人意圖對你不軌,老子隻是看不下去。“
“你在胡說一次試試?“雲影也泵出了火氣,拿著一旁的劍就想上前,被蘇長樂在中間攔了下來。
玉惜惜嗤了一聲,咕噥道,“打就打,誰怕誰阿,敢做還不敢讓人說。“
蘇長樂在中間看著這兩尊大佛劍拔弩弓的樣子,耐著性子,指了指門口,“要打出去打,別影響別人睡覺。“
玉惜惜哼哼了兩聲,雙手抱了頭,仰了下去,不在說話。
雲影也躺了下去,房間裏又恢複了寧靜,直到兩個人都傳來呼吸聲的時候,蘇長樂還在瞪著眼睛,她睡覺都跟人家練習書法似的,都是一氣嗬成的,被人打斷睡意,就是這麼個情況,左翻右翻就是睡不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數了幾隻羊,蘇長樂才緩緩睡去。
而一旁的雲影則眉頭緊縮,霍的睜開了雙眼,他夢到了那天被人刺殺的情景,蘇長樂救他的事情還曆曆在目,平下了心思,正準備繼續睡,卻見蘇長樂整個人都要貼著玉惜惜睡去了,好看的眉毛頓時皺起。
她一個姑娘家,睡相怎麼這麼讓人難以評價,況且,明明知道這裏有男人,還睡得這麼隨意,整條腿都要搭在玉惜惜肚子上了,她是個不要麵子的人,他可是在乎自己的聲譽,萬一哪天傳出準王妃失德,這不得顏麵掃了八次地都掃不完。
雲影臉色又黑了幾分,小心翼翼的將蘇長樂拉了回來,剛鬆了一口氣,卻又見她向著玉惜惜滾去,給個球似的,拉回來滾回去,直到第四次的時候,雲影也沒了耐心,直接將蘇長樂拉到一旁,自個擋住了她和玉惜惜中間,這樣省的不明不白的被人占了便宜。
這樣,雲影才放心的睡了過去,在也不用擔心那個女人睡到別人的地盤上去了。
早晨,蘇長樂起來的時候,就覺得麵部表情有些僵硬,睡眼朦朧的睜開眼睛,就看見了自己的臉正貼著冰冷的牆麵,怎麼回事,她不應該是在中間嗎,要貼也是那倆人貼阿。
想不通的事兒索性不要去想,拍了拍腦子讓自個冷靜冷靜,一回頭,就見了一副極其讓人難以描繪的場景。
蘇長樂直接噴了。
玉惜惜整個身子都縮在了雲影懷裏,腳還搭在他的肚子上,腰被雲影攬住,總之是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要多讓人無語就有多無語。
腦子裏就開始搗鼓,難道是她晚上睡覺不老實,把雲影給踹到玉惜惜那邊去了?不能阿,她睡覺就給本人似的,要多斯文就有多斯文。
雲影聽見了動靜,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睡眼朦朧裏就覺得不對勁,低頭一看,睡意全消。
還未做出反應,玉惜惜也行了過來,鼻子上被雲影的一縷頭發掃來掃去,潛意識就蹭了蹭,這一蹭才感覺不對勁,不是硬牆板?
霍的睜開雙眼,就看見了雲影衣衫不整露著的結實胸膛,馬上抬頭,就對上了雲影那複雜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