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地鐵站

早上七點十五分,一輛略顯冷清的地鐵上,一個紮著馬尾,一身休閑打扮,緊緊將包抱在懷裏的女孩將頭靠在扶欄上,她紅腫明顯的黑眼圈滿是倦意。

“小小,你很累嗎?”

身邊坐著一個眉目清秀,一米八個子有點削瘦的男子湊過來關心的問道。

“天狼,我想睡一會!實在太累了。”她將小腦袋靠在結實的臂膀上,長長的睫毛倦意的磕著眼,紅暈的臉頰上鑲嵌著兩個可愛的小酒窩,櫻桃般的小嘴微微啟開著。讓身邊的男人看的有些著迷了。

她都長成大姑娘了,再也不是小時候跟在身後叫著天狼哥哥,天狼哥哥的小女孩了。

想著今天她在魏家第一次行竊,他就好笑。

明明不行,說好一起行動,硬要逞強。害的他丟魂似的又要在外望風,又要擔心裏麵她能否應付。

可看著她自信滿滿利索的從窗戶外跳出來,他就知道她一定成功了。

“朵朵,偷了什麼東西?”

“沒啥好東西偷,那家人家把好玩意都收起來了。外麵有的,我都有。不過,我還做了一件好事呢?”韓朵朵得意的抬了抬下巴。

“什麼好事?”自己到人家行竊算是壞事了,天狼一陣疑惑。

“我為那家主人的金吉拉給換了身新裝?”

“新裝?”天狼被聽的更是一頭霧水。

“就是把貓毛給剃了啊!”韓朵朵感覺他好笨哦,非要說的詳細些才算聽明白。

“什麼,你把貓毛剃了?”天狼聞言,瞪大雙眼,一張性感的薄唇被刺激張的好大,足以塞進一隻蘋果。

“那隻貓一直在我眼前抖索著,好像很癢似的在身子上抓來抓去。所以我幫了它的忙,順手拿了地上的毛發想做一條金吉拉圍脖,過兩天就是媽咪生日,把這送給她一定高興。”她從包裏陶出一堆貓毛,在天狼的麵前揚了揚。

“朵朵啊。那隻貓哪得罪你了?現在可是換毛季節,它難受是在脫毛啊,所以一直在抖索著身體。”天狼哭笑不得,他第一次聽到這個好笑的事,但是礙於她的麵子,他還是忍住了。

韓朵朵嘟著嘴看著天狼想笑,皮不笑肉不笑的尷尬樣,她就來氣,怪就怪她孤陋寡聞,沒養過金吉拉貝。

“朵朵,醒醒!到了。”天狼用溫熱的指尖輕輕拍了拍徘紅的臉頰,讓韓朵朵清醒過來。

“天狼,再讓我睡一會好嗎?我真的好累啊!”韓朵朵像一隻貪睡小貓在他胸膛磨蹭了一下,惹的天狼燥紅了臉。

車停了站,索性將懷裏的小女人抱起出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