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我一定會殺了你!”
山路上,響起了白衣女子又羞又惱的聲音。
此刻,山峰之上,一名青衣老者和一名白衣老者坐在石椅上品茶,目光皆是望著山下的一幕,意味深長。
青衣老人放下手中的茶杯,開口道:“小小年紀,出手便是這般凶狠,即便是對待女子,也沒有區別,真是戾氣十足!”
“狠嗎?”
旁邊的白衣老者搖了搖頭,笑道:“道門如賊窩,修行即掠奪。宗門本就是這樣惡劣,如果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那等待他的就隻有一個死字。”
頓了頓,白衣老者繼續道:“如果我是那小鬼的話,就會立即殺了那白衣女子,以絕後患,免得他日被欺壓。”
“師叔教訓的是。”
青衣老者連忙拱手道:“道門即是賊窩,修仙即是掠奪。弟子受教了。”
說到這兒,青衣老者沉默了幾秒,再次開口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剛才那個小鬼就是師叔從山下帶來的,對嗎?”
“不錯。”
白衣老者微笑道:“他就是我從山下帶來的人,也是目前我比較看中的人。”
青衣老者頓時一驚,失聲道:“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天選之子?”
“噓!”
白衣老者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將茶杯端至嘴邊,輕輕的抿了一口,淡笑道:“天機不可泄露。他是不是天選之子,就目前而言,還不一定,一切都需要時間來證明。”
說話間,白衣老者望向那祭天台,輕輕歎息道:“我們所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如果未能在災難到來前開啟祭天台,那麼咱們靠山宗將會不複存在。”
“晚輩不懂。”
青衣老者搖頭道:“為什麼我們宗內弟子無數,數百年來都未能開啟祭天台,而如今卻需要一個山下的普通人。”
“你也說了,他是天選之子。”
白衣老子緩緩說道:“既然是上天選定的人,那就有著一定的道理。隻是希望他能夠盡快踏入修仙大道,觸摸天機!”
“談何容易?”
青衣老者說道:“到目前為止,咱們內門弟子不足五十人,能夠達到築基期的不到十人,如今地球靈氣稀少,那小鬼想踏入修行,難如登天。”
“即便是難如登天,該做的都要做。”
白衣老者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討論下去,遂說道:“最近空中島有動靜了嗎?我相信他們肯定是急了。”
“根據探子回報,空中島正在獵人城搜尋秦王鼎。”青衣老者說道。
“不惜一切代價,搶奪秦王鼎。”
白衣老者目光堅定道:“唯有拿到秦王鼎,咱們才有機會開啟祭天台。否則,即便是找到天選之人,也沒有任何用處。”
“是!”
青衣老者重重點頭,說道:“弟子一定照辦。”
“另外……”
白衣老者微微思考,說道:“對那小鬼實行放養,是生是死都不要插手。如果他真的在宗門弟子內鬥中死掉,那也是他的宿命。”
青衣老者微微驚愕,卻欣然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