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麼了啊?”關堂快要被這個小丫頭搞瘋了。
“阿堂哥哥,我剛在出來找你時把門鎖上了。”小蠻紅著眼睛望著關堂。
“我可不可以,,,和.”小蠻說著說著低下了頭。
關堂什麼都明白了,這是要和自己睡的節奏啊。
這一夜,關堂在痛苦與幸福中度過。
烏蒙的山脈是貧瘠的,在這裏存活的獸類種類不是太多。能夠在這裏繁衍的獸類不是有著龐大的數量或者就是獸類有著單體頑強的實力。
青鱗族要捕獵的就是那種實力低下而數量眾多的野獸,藏青犛牛就是青鱗族日常中最為廣泛的一種捕獵對象,藏青犛牛的特點是攻擊低下,防禦高。
對付它青鱗族已經有了自己的一套方法,采用車輪戰術。一方麵輪流消耗藏青犛牛的體力,一方麵牽製它的活動。最終就是犛牛精疲力竭,成為族人的食物。
關堂正和木泰一起捕獵著一頭離群的藏青犛牛,關堂與木泰一起為一組,負責消耗牛的體力。另外的一組是關堂後來認識的族人,一個是叫木勒,一個叫木棉。兩個人是兄弟,現在負責牽製牛的活動。
關堂手持一根磨製的石矛,不停地朝著藏青犛牛的身上紮去,在攻擊牛的同時,關堂也不停的躲避著來自牛的反擊。雖然藏青犛牛的攻擊不高,但是對於關堂這種低端修士來說,它的一次撞擊也是吃不消的。
前後快半個時辰,在關堂和木泰的攻擊下,藏青犛牛的體表已經有許多不淺的傷口。深紅的血液順著厚密的皮毛低落在地上。藏青犛牛的雙眼已經憤怒地衝血,鼻頭大口的噴著熱氣,它似乎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木泰對著關堂謹慎地說:“小堂,擔心。瘋牛要臨死一搏了。”關堂手中的石矛又握緊了一分,全神貫注的盯著犛牛。
“呼”的一聲,犛牛使出了最後的力氣,低著頭朝著關堂衝了過來,四蹄飛奔,塵土飛揚。
怎麼是我,關堂暗道運氣不好,連牛都知道找軟柿子捏。
身為狐族一脈,天賦就是速度。關堂的反應確實很快,腳尖飛點,如同落水蜻蜓般飛起。在犛牛衝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人已經飛起躍到了犛牛的上空,反手一轉。手中石矛在經過蓄力後狠狠地刺向犛牛的後頸。
借助著下落的重力,伴隨著噗地一聲血花飛起。石矛深深地插入了藏青犛牛的脖子中。
哞的一聲叫喊,犛牛失去了生命。在這個世界生存,就是建立在別人的生命之上,關堂早已深諳世事。
“好。”木泰拍手叫好。“沒想到小堂的身手如此了得。”
關堂什麼也沒說隻是對著木泰笑了笑。
在黑山的山腳下,一群並不是妖族的人在注視著捕獵的青鱗族人。
風源帶著風家的人來這裏已經快一個月了,受家主的托付來黑山捕捉黑山風煞。與江湖流傳的傳聞一樣,黑山風煞根本就不可能被捕捉。
風源親眼見識了黑山風煞的威力,在地煞中絕對排的進前五。就連風家的族中風煞也比不上。為了捕捉風煞,帶來的族人已經折損了近三分之一。
想起家主的囑托,風源的頭又痛了起來。這黑山風煞腐蝕骨肉,隻要人一靠近就立刻攻擊,好多風家子弟片刻被腐蝕成骸骨。越是這樣,風源更是見識了它的威力。
看著山脈中捕獵的青鱗族,風源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微笑。
“狩獵,你們還不知道誰才是獵物呢。”
風家,裂姓川五大名門之一。如其姓名一般,風家的人修習風係的法決。風煞就是他們最為追求的至寶。
烏蒙沒有靈力,人類修士在這裏無法長期生存,釋放術法隻能靠自己氣海的靈力,要想補充靈力便隻能依靠靈藥和靈石了。
關堂總覺著心神不寧,要有是什麼事情發生,坐在回去的牛車上,看著烏蒙塞外般的風景。
關堂覺得峽穀中的落日特別的漂亮,出神的看著碩大的夕陽。隻是發現一個個黑點從遠處飛來,仔細一看,黑點越來越近。
砰的一道巨響炸起,一道氣浪將車輛掀起,在空中翻滾後重重的砸落在地麵上。
模糊中,關堂看到了幾個人類的身影。
再次起來時,關堂發現自己和所有人被綁了起來,整個族群都被禁錮在了一個黑色腳下的山穀裏。
逐漸所以族人都醒了,一時間整個山穀充斥著族人的哀嚎的聲音。
風源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逼問黑山的原著民,他們世世代代居住在黑山腳下,必然對黑山風煞有一定的了解。如果他們也不知道,也可以讓他們代替族人去接觸風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