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像這種時候總是要想一個辦法,不然我們難不成蹲在下麵過冬不成。
軒宇湊起鼻子聞了聞道:“這裏有股奇怪的味道。”
“什麼味道?”我問道。
軒宇無力地說道:“你自己聞。”
我閉上眼睛鼻子出了幾口氣,然後慢慢地吸了一下,其他人也跟著吸了起來。
小餘嚷嚷道:“別不是誰放的屁吧?讓我們聞。”當然她指的是軒宇。
不過她聞了一下道:“怪了,怎麼有股香味。”
軒宇微微一笑道:“你再聞聞看這是什麼味道?”
“好像是花香。”許奇瀧閉著眼睛道。
我一睜開眼睛就看見軒宇向洞穴的另一邊爬去,其他人也看見他這麼做了,也不管什麼都一起往那個洞裏麵怕。軒宇鼻子很好,小假眼力好,他們兩個一組合簡直就是小型的千裏眼與順風耳。
我們就跟著他們在半米高寬的管道裏向前爬行著,爬了一會兒突然前麵停了下來,我差點就撞了上去,真是的怎麼動不動就停下來。
前麵的小假開口道:“這裏好像個迷宮一樣,好多岔道。”
許奇瀧看了前麵和後麵道:“這裏不過是個排水管道吧。”
說完他拿了個指南針出來看了看道:“我們現在往上爬爬看,看看有沒有出口,隻能從上麵走。”
許奇瀧頂了頂頭上的磚,有些空洞,格拉的一下我們頭頂就出現了一個口子。
許奇瀧望著吃驚的我們道:“還不上去?”
許奇瀧探了探頭張望了一下確定沒危險就爬了上去,我們也緊跟了上去。一爬上去一陣香氣就伴隨著寒風吹向我們的臉龐,那是一個長廊,上麵的牆壁上留下來的壁畫已經被風雪腐蝕殆盡了,隻留下了一些細微的痕跡,但仍然能看見它過去的輝煌。
走廊的盡頭是一個殘破的陽台,陽台的盡頭有一個陡峭但不危險的石階。長廊的盡頭是一片光亮,我們走在石板上往那光明走去,剛剛還在黑暗中,現在就處在光明之中。
出現在我們的麵前的就是20多年前出現在許奇瀧父輩他們麵前的景象,時間仿佛停止了下來,一切和他描述的一樣。整個古城就好像是被砸出來的,建在一個巨大的天坑之中。
我心裏想著:“乖乖的,這真是太誇張了。”
不過,我見過的地方能和這地方媲美的恐怕隻有古蜀祭祀坑了。沿著石階我們下到了坑底,坑底很冷很刺骨。
小假和軒宇走在前麵他招呼了一下手道:“你們快看。”
地麵上散布了許多淩亂的腳印,一直延伸到古城的深處。
我看了一下遠方說:“他們是不是跑在我們前麵了,要不要跟上去。”
小假擠了擠眉毛說:“當然跟,怎麼不跟。”
我就沿著腳印一路往城裏走去,走了一會兒,終於走到了腳印的盡頭。腳印的盡頭是一個正方形的石窟,死魚眼他們已經在我們之前了。
死魚眼一見到我們就埋怨道:“你們這幫小子,怎麼那麼慢,有沒有別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