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除了恐怖就是恐怖,每個人的心都在顫栗。
然而就在無數把開山刀一起砍向葉天的那一刻,葉天的口中發出一聲斷喝:“傻彪,我看你是想找死?”
葉天的聲音不大,卻是極其的威懾力,他的聲音中裹挾著一種無形無影的穿透力,讓人感到一種死亡的臨近。
密密麻麻的黑衣小弟手中的開山刀忽的一頓,就在這一刻,他們的心神都似乎一怔……
“住手!”
這是傻彪的聲音,他的聲音似乎都在顫抖,因為他在密密麻麻黑衣小弟的縫隙之間看到了葉天。
那是剛從孟靜秀那張俏臉後麵露出來的半張臉,那是一張讓傻彪看到了就能感覺死亡的冷漠的臉。
葉天的臉色無比冷漠,迸射著殺人的氣息。
“傻彪,梁秀才我還沒找他算賬呢,你的膽子還真不小,不過這樣也好,那就讓我先把你們這些人都滅了,然後再把鐵衛堂的所有人都滅了。”
“葉,葉先生,傻彪不敢!”
傻彪剛才還無比的牛逼,甚至手中拎著尼泊爾刀,他要親手砍了這個狂妄的小子。
可是當他看到抱著孟靜秀的男人竟然是葉天,他就特麼傻了,嚇得神魂都出竅了。
傻彪顫抖著聲音,剛才手中攥的那把尼泊爾軍刀,也在掌心處滑落,當啷一聲滑落在地上。
“葉,葉天!”
當葉天的半邊臉暴露在密密麻麻的黑衣小弟麵前,一個白天在鐵衛堂經曆過大戰幸存下來的黑衣小弟,手中開山刀隨即滑落。
他同樣顫抖著聲音,叫道:“他,他就是血洗鐵衛堂的殺神葉天!”
恐怖,極其猙獰的恐怖再次在酒吧大廳裏蔓延,不過這恐怖的氣息是在密密麻麻的黑衣小弟之中蔓延。
隨著當啷當啷的聲音響起,一把把開山刀從他們的掌心處滑落……
顫栗,從骨子裏發出的恐懼而產生的那種顫栗,密密麻麻的黑衣小弟身軀不停的發著顫栗。
“殺,殺神葉天,他,他是殺神葉天!”
隨著……
傻彪撲通一聲跪倒,密密麻麻的黑衣小弟,他們的雙腿再也無法支撐上半身。
撲通撲通撲通……
隨著一聲聲膝蓋撞擊地麵,密密麻麻的黑衣小弟跪成了一片。
不管多麼狠的人,就算是死亡之神,若是他在麵對神魂俱滅的時候,那種恐懼,那種發自內心的顫瑟,都會讓他不自覺的雙膝跪地。
傻彪不例外,密密麻麻的黑衣小弟自是更加恐懼,他們靈魂深處都在顫瑟,那是即將麵臨死亡的恐懼。
“葉,葉先生,傻彪真的不知道是您,葉先生,若是傻彪知道是您,就算借傻彪一百個膽也不敢放肆。”
傻彪說著話,他便毫不猶豫的開始扇自己的嘴巴,因為他知道就算扇得再疼,也比葉天扇他一巴掌要好。
任誰接了葉天一巴掌,不是整排牙齒被拍飛,就是頭蓋骨被打裂,或者半張臉都被扇得塌陷!
恐懼,傻彪從骨頭裏往外都是恐懼,他的聲音在顫抖。
“葉,葉先生,您看這力道還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