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安保隊長就要動手。
葉天神色突然變得能無比冷漠,眼神也迸射著懾人的光芒。
“不想找死的,就給我滾。”
葉天的聲音不大,聽到每個人的耳朵裏卻讓人一寒,那是一種攝魂納魄的無形威懾,是讓人感到畏懼的聲音。
葉天的手慢慢的抬起,隨著他的手掌離開兩塊墊腳石,那兩塊石頭表麵的也開始龜裂。
隨著哢哢的響聲過後,茶幾上的那兩塊石頭表皮開始脫落。
“綠,綠,這還真tm是祖母綠?”
“啊!綠,太特麼綠了!”
能來古玩城賭石店圍觀的吃瓜群眾,多少都懂點石頭,當他們看到一塊塊脫落的石頭表皮,露出墊腳石內膽,現場的所有吃瓜群眾,包括賭石老板以及安保人員,他們都傻了!
祖母綠,這還真特麼是老坑祖母綠!
賭石老板常年在石頭裏打滾,當石頭表皮龜裂脫落刹那,他一眼就看出這塊墊腳石便是老坑祖母綠。
賭石老板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在奔騰,他這個悔啊!他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嘴巴,然後再把他那張臭嘴直接撕爛。
什麼叫裝逼反被裝逼誤!
賭石老板看到墊腳石內膽裏的祖母綠,看那成色,看那水頭,他初步估值最少也得幾千萬!
他才特麼一千塊就賣給葉天!賭石老板心中這個悔恨啊,他真想一個箭步躥過去,然後抓起石頭就跑,可是他剛才見識過葉天的身手,不敢啊!
隨著時間的推移,又是哢哢幾聲,茶幾上的第二塊墊腳石表皮又開始龜裂,隨即脫落。
“尼瑪,這,這,不帶這樣的!”
江發財已經顫抖著聲音,他簡直都快要抓狂了,如果剛才那塊是老坑祖母綠,他還有點吃不準,可是這塊墊腳石內膽是純正的玻璃種,那水頭,那個通透,尼瑪,這特麼不是坑嗎?
江發財再也坐不住了,他摸了一把沒有汗水的額頭,又推了推金絲邊眼鏡,指著賭石場地中央那塊巨大的祖母綠原石。大聲的叫道:“切割師,快,快把這塊石頭切開,我特麼要看這塊石頭裏的內膽。”
現場一片死寂,幾乎都能聽到人與人之間的呼吸。
無論是現場的吃瓜群眾,還是商場的安保人員,他們都僵若石化。
因為,這也太特麼震驚了,兩塊墊腳石,一塊是老坑祖母綠,一塊是老坑玻璃種,難道真像葉天說的那樣這兩塊石頭價值三四億?
天哪,天哪!
他那四塊墊腳石才花了一千塊,一開始大家還罵賭石老板,說他心太黑,一塊十幾塊錢的墊腳石居然賣了200塊。
原來天下最特麼黑的人,是這個皮膚黝黑,身材略顯消瘦,五官也不算多出眾的年輕人。
他,他明知道這兩塊墊腳石價值三四億,居然連5000塊都舍不得花,還要討價還價,最終花了一千塊。
現場的所有吃瓜群眾心中無比的怨念,他們心中暗暗的生出一絲悔恨,早知道這兩塊石頭這特麼值錢,咱特麼花一萬塊也要把這兩塊石頭競標下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