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怡說這話已經把小手挽住葉天,並和葉天一個眼神交流,示意他做她男朋友。
葉天作沈君怡的箭牌哥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他也不在乎多做這一次。
葉天嗬嗬一笑,整理整理衣襟,瞬間由原來的司機兼保鏢,搖身變為儒雅紳士。
趙思謙剛一樂嗬,還沒來得及把背好的台詞向沈君怡傾吐,便見沈君怡和葉天出雙入對。
他是專程來摘桃子的,費了很大心思,車馬勞頓,又和保鏢公司的保鏢排練了好幾天,才勉強演出豪富巨少的氣派。
卻不成想,戲場還沒真正上演,就特麼已經換曲目了。
這是當頭潑冷水,直接扇他一個嘴巴。當場打臉他還從沒遇過,在江城也沒有人敢對他趙思謙這樣打臉。
趙思謙勉強忍著心中怒火,臉上擠出笑容,一副謙和的模樣,將玫瑰花向沈君怡身前一送,道:“沈小姐,這是送您的,希望做個朋友,望笑納。”
沈君怡沒動作,臉上也沒任何表情。
葉天卻是伸出手臂,慢慢的撥開趙思謙的玫瑰花,笑了笑說道:“咱們很熟麼,請你把花收回去。”
趙思謙早就看葉天不順眼,他是向沈君怡獻花,關葉天一個小司機屁事,他隻不過臨時頂包,裝裝樣子罷了。
趙思謙一個官二代,富家大少爺,可以說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是上層社會的人,他一個小司機兼保鏢,豈能能被他看在眼裏?
“喂?我知道你是誰,你叫葉天,是君怡的保鏢兼司機,你特麼什麼身份,也不瞧瞧本少是誰,江城誰不知道我趙思謙?”
“趙思謙?”
葉天小聲叨咕了一遍,便沉默了。
趙思謙見葉天沉默思索,他心中一喜,眼中不由的閃過一絲莫名的嘲諷,社會底層人就是社會底層的人,就算給他穿上將軍服,配上戰刀,穿上馬靴,讓他演將軍,他也特麼隻能演成一個特務。
趙思謙官家二代的脾性頓時暴漲,一副高高在上,俯視的眼神看著葉天。
“小子,知道你趙爺爺是誰了吧,算你識相,還不趕緊滾一邊去。”
葉天是沉默了,不過他是在措辭,想用什麼話把這個癩蛤蟆趕走。
卻不成想趙思謙蹬鼻子上臉。
葉天笑了,白了白眼睛,道:“趙思謙是誰,哪個屯子混的,不認識。”
葉天一臉霧水的搖頭,語帶譏諷的說道:“嗯,應該是個土財主,否則就不會雇這幾個不入流的保鏢。”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趙思謙身後這幾個保鏢早就看葉天不順眼了,他皮膚黝黑,個子也不高,還幹瘦幹瘦的,竟然語帶譏諷敢衝撞他們老板的朋友。
幾個五大三粗的保鏢身上肌肉頓時暴漲,宛如幾座鐵塔,有著雇主一句話就能把葉天撕得粉碎的架勢。
趙思謙頤指氣使,向他們一個眼神,示意他們可以魚貫而出,先把葉天打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