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少爺一張嘴就口氣甚大,他不但說了總經理,還說了董事長,如果說葉天沒將這間酒店話給方瓊華,他和方瓊華還是這裏的住客也就罷了,現如今這家酒店已經姓葉,或者說姓方。
燕京少爺一張嘴,就給他自己判了死刑,況且他又語出狂言說這家酒店的董事長就算跪求在他麵前都無法聊了這樁事,這讓葉天豈能讓他再狂妄。
燕京少爺剛一揚起手臂,想敲山震虎,再給趙彤彤一巴掌,然後順勢將她擄到包房之中,在大水床上一頓嘿咻,明著是試一試那一杆槍,實則是荒淫無恥、下流醃臢。
可是他的手剛剛揚起,就被鐵鉗一般的手給鉗住了。
“這位先生,你好大的口氣,什麼叫做若是把你嚇著了,總經理、董事長跪著也了不了這樁事,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敢到我旗下的酒店來撒野。”
燕京少爺頓時疼得“嗷”的一聲,剛要求饒,卻看到是葉天,這不是剛才他一嗓子就把剛要出門的葉天給嚇到了,連動也不敢動。
他堂堂一個燕京大少,四小世家子弟,什麼時候受過這等屈辱,況且還是被他你嗓子嚇住的小魚小蝦。
他沒經過大腦便已經認定葉天是衝到肺管子,觸碰了他的逆鱗,看樣子葉天與這小妞應該是追求與被追求者,兩個服務生在他的眼中就是隨便捏死的螻蟻,弄死他們就像弄死兩根花花草草一般。
燕京少爺嘴角處帶出一抹輕蔑的冷笑,突然身上氣勢暴漲,聲音無比冷戾的喝道:“反了,反了,連個服務生都敢與本少動手動腳,本少若是不給你們一點顏色看看,本少就不姓程,叫程要金。”
程要金這話還沒說完,就聽得“啪”的一聲,一個極其清脆的大耳光打得他一溜小滾。
“媽蛋的,你特麼竟敢打我。”
程要金從小到大還沒吃過這個虧,他之所以來台州玩耍就是聽說台州這裏有花魁拍賣會,還有個叫怡紅坊的休閑會館,聽說裏麵的姑娘極為惹人動心,個個是極品小可人。
可是當他到了台州卻是大跌眼鏡,失望至極,原來他的消息渠道已經特麼晚了三秋,這兩樣之前確實都有,不過台州灰色地帶自從易了主之後,那些汙穢、醃臢的項目全都被一窩端,掃得幹幹淨淨,如今的台州那特麼還是天上人間,幹淨的如一張白紙。
程要金正上著火呢,卻被一嗓子給震萎了,他的火蹭蹭的往上竄的時候,又挨了葉天一巴掌。
作為一直跋扈的燕京四大惡少豈會罷休,程要金一個餓虎撲食,還沒來得及給葉天一點顏色瞧瞧,又是一聲清脆的掌摑,程要金幾個詭異的翻滾,人在空中就是一道血線,牙都被打掉了一排。
葉天負手,雙眼半眯半合,嘴角帶出一絲冷笑,“哼!程要金,你還程咬金呢,打的就是你這個不知死活的程要金。”
程要金一直視葉天酒店打雜的,剛才是觸碰了他的逆鱗,要對他相好的下手才突然鹹魚翻身,對他放肆。
他人在空中,都被打成逼樣,還在放狠話,“小崽子,你敢,對本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