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光田小姐,您的老師與華國葉天誰輸誰贏,擁有幾分把握?”
郡守緩緩的跪坐在蒲團上,雙目渴求的光芒,就這麼不錯眼睛的看著光田麗子。
光田麗子雙眸黯淡無光,她既然這樣說話,那就是已經打算好了,島國武道界危難之際,看樣子隻有請解甲歸田多年的師傅出山,從而平息這場災難。
師傅他老人家太老了,上一次見他老人家麵的時候,還是幾年前,就算那個時候他老人家也是氣息微弱,形同一位即將作古的老者。
這都幾年過去了,師傅他老人家是否還在人世那都是未知數。
光田麗子眸光再次一暗,沉默良久,才緩緩的說道:“這個,倒是不確定,不過可以帶你們拜見師傅他老人家,至於師傅肯不肯出手,能不能出手,便不是在做這些人能夠決定的。”
一片茂密的山林之中,一處斷崖下有那麼幾間小木屋,木屋四麵環山,溪水環繞,周圍花草樹木,仿佛一處天然的人間仙境。
木屋之中端坐著一位古稀老人,他的坐姿與其他島國人不同,而是選擇了華國武者的盤膝而坐,這也可能是因為他經曆了太多,巡遊東南亞各國,經曆了無數次戰役,最終才知道華國武道的博大精深,遠遠不是島國武士能夠相比擬的。
老者端坐在木屋之中,整個人定做在那裏,仿佛僵化那一般,就算麵部表情也形同石化,一整天一整天都沒有一個麵部表情。就仿佛他已經作古了一般。
光田麗子知道師傅的脾氣,前來拜見的那些有頭有臉的各堂口、集團大佬們都被他打發在門外,恭候著她的佳音。
至於刀聖大人能不能見他們,那就要靠他們的造化,畢竟師傅他老人家脾氣一直很古怪,不是什麼人想見就能見,如果稍微有些冒犯,隨便抬一抬手,一指劍氣,身首異處也說不定。
光田麗子已經矗立在小木屋幾個時辰,她已經從晌午時分站到了天蒙蒙黑,似乎師傅大人還沒有清醒的意思。
不過,光田麗子知道她隻有這一次機會,如果她放棄了,恐怕島國武道界全部覆滅,她都未必能找到師傅他老人家。
郡守等人一開始畢恭畢敬的站在木屋外,臉上也無比恭敬,他們就算是一方大佬,擁有千億資產,在武道界也都小有名氣,是鎮守一縣,或者一市地下勢力的各大財團組織,各社的社長。
不過,他們還是以能夠見到這位刀聖大人而感到無上的榮幸,在島國熊本武夫就是一個神話,據說在他巔峰一戰的時候,那匹練刀氣能夠斬斷一條山脈,能夠展開飛流直下的瀑布。他的能耐已經堪比落地神仙,簡直就是島國的神話,是神明的存在。
如果能請他老人家出山,什麼華國狗屁大師,什麼縱橫大江南北的第一武師,可以說,在刀聖麵前屁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