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偉很喜歡踢足球,在中學裏就參加過校隊。他很興奮地跟我談論過歐洲杯,說在領導同意下還在晚上看過幾場。擔任通訊員後,他說他想在蕭山中隊組織一支球隊,與我們《蕭山日報》踢一場。他說他雖然個子高,籃球卻不大會打,還是到了中隊才真正開始練的。我曾經在他們常去的蕭山體育館看過他踢足球。的確,到了球場他似乎完全變了一個人,很愛拚,很放得開,進球後還會像大牌似地脫衣服、親吻草地什麼的,極其快樂。可惜,直到他犧牲,中隊與報社的那場足球比賽還沒來得及組織……其實我知道,他提議與我們踢一場友誼賽,也真有工作上的考慮。既然擔任了通訊員,他想與報社的關係密切一點。”張磊說。

中隊與報社的足球友誼賽雖然沒能組織進行,但由《蕭山日報》組織的一群小記者前來參觀消防中隊,這件事倒是在10月底實現了。陳偉自然擔綱了講解的角色,妙趣橫生的講解讓小記者們留戀忘返。“有一個小記者還一定要請陳偉去他家吃飯,陪小記者一起過來的一位老者則問我陳偉有沒有女朋友,可能想介紹女孩給他。從這些例子來看,陳偉並不是一個不善交際的人,他有著自己非凡的魅力。”張磊甚至認為,從氣質、素養方麵來看,陳偉確實像是一個從書香門第出來的人。

“陳偉又是一個很有思想的人。我曾在中隊住過好幾個晚上,與他深聊過,包括人生、理想、挫折、親情……我覺得他雖然年輕,但想得很透徹,很深刻,相當難能可貴。他的心中有強烈的奉獻意識。”張磊忽地舉了一個例子,認為這一細節彰顯了陳偉的這種渴望奉獻的品質,“有一次新塘那邊發生了一場大火,中隊出動了很多兵力,因為輪到陳偉值班,所以隻留下了他這個通訊員。結果,他一方麵關心著戰友們什麼時候才能凱旋歸來,另一方麵想到自己沒能端著水槍衝向火場,非常難受。他打電話給我,說中隊領導讓他馬上趕過去參加戰鬥,就是此時的他最最願意聽到的命令。聽他這麼說,我就覺得他真是了不起!”

§§第十章 驍勇頑強的小個子“一號戰鬥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