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獵殺怪物?”
程新豁然一驚,臥槽,好大的狗膽。他隻是想逃命,沒想到這個家夥,居然膽大包天的,打起了外麵那些怪物的注意。
要知道腕表內的先祖遺饋,雖說可用功勳兌換,但功勳的獲取方式,卻是那些入侵而來的異類種族。
他身上有一塊類似於祭壇的紋身,在左邊胸口。
這個祭壇紋身,是那顆神秘的骰子,通過未知手段,印刻在他的身體上的,和腕表無關。
他每殺死一個異族,都能獲得相應的獻祭值。腕表就是通過讀取紋身上的祭祀值,來判定他獲得了多少功勳。
功勳也就是積分,它是第二衍紀人族用來考驗這個時代人類的一種手段,畢竟他們遺留的物品,相比於整個地球的人類來說還是太過稀少,隻能通過這種手段來篩選適合的人選。
至於獻祭值,那是神馬玩意?腕表沒記載,他也不清楚具體作用。
也許和那啥,血祭荒古會有點關係,具體,誰知道呢。
程新正胡思亂想,肖春水不禁急了,他再次晃了晃手中的菜刀,催促道:“兄弟,給句話成不?說實話,我一個人出去,心裏還是有點虛的。成不成你給句話!”
程新沒吱聲,沉默了半晌,然後不動聲色的從身後摸出了一把名明晃晃的菜刀,向他示意了一下。
“吆喝,還是同款?”
肖春水立馬樂了,這程新拿出的菜刀居然和他手中的一模一樣,不愧是和他有同樣想法的牛人。
“我牛你麻麻痞!”
程新若是知道他此時的想法,定會破口大罵一句,我隻是出來逃命的,你特麼讓我陪你打獵,簡直特麼送死。
不過輸人不輸陣,他不想表現的太過軟弱,有這個膽大包天的家夥在前麵擋著,有事他去死,多好的事兒。
“兄弟,你這是答應了?”肖春水樂嗬完,又試探性的問道。
程新在心裏將肖春水的所有女性親屬全都伺候了一遍,麵上卻是不露聲色,沉默的點點頭。
…………
金苑小區,某住宅樓。
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站在一樓的鐵門旁,他們彎著腰,將頭貼在牆角,伸伸縮縮間似是在觀察外麵的動靜。
“兄弟,外麵沒怪物,你去探探路,哥隨後就來。”一人說道。
另一人搖搖頭,他指了指自己手中的菜刀,又指了指身旁那人的菜刀。
意思是,你的刀比我新,你先上。
“臥槽,這也行?”那人有點懵逼,顯然理解了意思。
“兄弟,要不咱倆一起?”肖春水有點無奈,試探性的問道。
這家夥膽子挺大,以前是個混混,砍過人見過血,除了妖妖靈,他自認沒慫過誰。
可瞅見小區裏的景象,他小腿肚子也在打顫,心底莫名的湧出了一陣恐懼感。
說實話,小區的情況有點慘,血肉狼藉,斷肢橫成,血腥之氣濃鬱,堪稱色香味俱全,即惡心,又特麼嚇人。
別的不說,就在距離倆人不遠處,有一具男性屍體,他的下肢被利器砍斷,留在了三米之外,而上身則向前爬行了近四米,在沿途留下了一攤刺目的血痕。
什麼腸子啊,血塊啊,血呼啦啦的,看著滲人不說,最讓肖春水感到恐懼的,還是他那張因為痛苦絕望,而扭曲掙紮的麵孔,說不出的猙獰恐怖,當時一瞅見,將他嚇的膀胱都抽了抽,險些就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