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太老就回過神來,聽兩人在廳中談話,越聽話就越變味,當她聽見這聲真嫂,頓板起老臉朝前喝斥:“簡直就亂套了。”
“是呀,一個妹婿一個妹舅,怎麼可以稱兄道弟?”倪婉真無奈搖頭斥責,瞪向兒子再斥:“揚兒,婷兒是你妹妹,你叫她嫂子,簡直就是胡來。”
“嘿……”站於廳中,兩人被斥的不痛不癢,蘇淨揚轉移話題詢問:“真哥,剛才聽妹子說你要參加明天的文賽?”
“是呀。”不是很感興趣地走回椅上落坐,拾起香茶淺吮一口才說道:“下午有四個家夥跑來挑戰,反正也沒什麼事,就陪他們玩玩好了。”
“玩玩?”聽他此話,太老搖頭戒告:“孫婿卻不可如此狂妄,總如此必然會吃上大虧。”
“太老,咱家真哥是把虧當補吃,習慣了。”蘇淨揚受不了再調侃了一記。
白眼一翻,阿真懶的理他,疑惑前問:“太老,中午聽婷兒說你要把六個府的鋪子交給我打理?”
“對,是有這個決定。”太老慈眉善目點頭道:“等一會兒,來太老房內,你挑挑看要打理那六府。”
“不要吧?”阿真老臉大哀道:“太老你可要考濾清楚了,說不定我會把這六府的鋪子弄垮。”
“那就垮吧。”太老慈詳光芒萬丈,對這個俊逸非凡的半孫一絲擔心都沒有。
我嘞個去!怎麼也想不到太老竟要把六間鋪子給他玩,阿真感覺很有壓力急走到堂前,手肋撐桌,哀臉前伸再勸:“太老,您老可得慎重為遺呀。”
“沒什麼慎不慎重的。”轉過佛光普照詳臉,太老近距離凝看孫婿的俊臉,非常滿意道:“我聽揚兒說過,你能用幾十顆小珠子精準算出帳目,此種怪事我不問,但把鋪子交給你,放心。”
“太老,要不您在想想?”六府商鋪,我靠!累死是沒關係,可東奔西跑就注定要時常和老婆們分離,他可是個很傳統很眷家的男人,哪裏受得了呀。
“愛婿你怎麼?”聽出他話裏一些拒味,倪婉真疑惑詢問:“難道你不想打理這六府鋪子嗎?”
“呃?”阿真一愣,對美麗的嶽母眨了眨眼,站正身攤手道:“很明顯不是嗎?婉真嶽母看不出來嗎?”
“這……”婉真與太老相覷了一眼,不知該說什麼地反問:“為什麼不想接管六府商鋪?”一般人不都會驚喜嗎?可他怎麼這副被人強逼喝毒藥模樣?
“呃……?”隨著這聲惑疑詢問,阿真一時語結了,總不能告訴她們,他是個特膩老婆的人吧?如果這樣說了效果會怎麼樣?可以肯定的是,一旁的蘇淨揚定然嘲笑他一輩子,而太老絕對會罵他沒出息。
蘇淨揚正竊喜可以輕鬆一些,卻見他屢屢拒絕,攬起眉頭詢問:“真哥,你怎麼呢?”
“呃!”頭腦快速飛轉,阿真豎起食指對太老慎重無比說道:“正所謂,錢財可使鬼推磨,如讓我打理了這六府鋪子,金銀見多了必定眼紅,最後或許會起了侵占你蘇家基業的喪心病。”
“真哥你不會的。”蘇淨揚不以為意,擺手反駁道:“大哥來信說,何元帥曾經要給你官職,可你卻拒絕了。”話落,大掌朝前比劃道:“太老、老娘,真哥連官爺都不相當,怎麼會竊覷咱們蘇家。”
“不錯。”太老連連點頭,吮著慈詳笑容勸道:“孫婿你有才能,難道要一輩子這般碌碌無為嗎?既然不願為國效力,那就好好的經營一番事業,這樣也省的婷兒為你煩惱不是嗎?”
要拒絕慈詳的太老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可有根骨頭哽在阿真喉嚨許久,悲傷地歎了一口氣說道:“太老,我要和你們說一件事。”
他突然的寞落,讓廳中所有人為之一怔。
“孫婿你怎麼呢?”不明白他怎麼突然這般,太老眯起老眼詢問:“孫婿是否有什麼難言之隱?”
“是呀。”想到殷府,阿真心情遭透了,重重歎出一口氣,才說道:“太老,您知曉我原是杭州殷府的孫婿吧。”
“知曉。”提到殷府,慈詳的太老不由的也肅厲了。“孫婿為何突然提起殷府?”
“陰錯陽差進了殷府,糊塗與死去的殷銀舉行了冥婚。”走到椅上落坐,阿真垂頭喪氣說道:“可沒想到殷銀隔天卻突然活過來了。”
蘇淨揚早就聽聞此事,了然點頭道:“這就是蝶功的精妙所在,當一個階層突破時,便會自動封住四脈,進入‘繭’態內調養。”
“呃?”連身邊這個小白也知冰魄寒蝶,阿真疑惑詢問:“怎麼?淨揚你也知曉冰魄寒蝶這門絕世奇功?”他們怎麼都這麼了解這部曠世奇功?
“絕世奇功?”蘇淨揚老臉訥訥,不知真哥到底在說什麼,愣愣往堂上的太老投去茫然一眼,才轉頭比劃詢問:“真哥,你說的蝶功,是不是逆水的那個蝶功?”
“逆水?”頭次聽到這個新鮮詞,阿真愣愣反問:“什麼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