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心愛男人汗漬粘粘的胸口又喘好一會兒,慕容翩才軟若無力地仰起小頭顱,深情凝睇阿真喃喃。“翩兒終於是阿真哥哥的人了。”
“小傻瓜,你本來就跑不掉。”抿著濃濃笑意,愛憐揉摸身上這顆濕淋淋小腦袋,大嘴裂到耳根後,“請問養不大小姐,落入魔掌的感覺是什麼滋味?”
“討厭。”他這聲養不大讓慕容翩嬌嗔白了他一記,瑰紅小臉嬌滴滴再趴回他的胸口,安排道:“以後單日你就陪婷兒,雙日陪翩兒。”
“哇,你連這個都計劃好了啊?”阿真戲謔抱著她坐起身,含笑刷了刷她的暈紅小腮,“翩兒是有計劃的喔。”
“夫……夫君。”坐在他懷裏,慕容翩羞羞喚了這聲生死相隨名稱,上抬眼眸道:“翩兒想喚阿真哥哥為夫君。”
“好,那就永遠這麼叫。”愛憐揉了揉她小小頭顱,輕巧抱起她,“身上汗漬粘綢難忍,侍候你家夫君沐浴。”
“好。”這個嶄新的身份讓慕容翩既羞恥又歡喜,甜甜任他抱著自已往屏風側的沐湧走去。空虛活三十四個年頭,頭頂終於有屬於自已一片天了,生命也終於開始有圓點旋轉了。
“舒服。”跨進沁人心脾清水裏,阿真亨受極地呼歎出一口氣,撥了撥懷中人兒的劉海道:“寶貝,你是怎麼保養的?竟然打破時間定義,保養的猶如孩童一般?”發財了,從今天起他就靠這個發家致富奔小康了。
慕容翩小臉紅撲撲的,還很不習慣與他裸坦相見,小手拾著浴巾,低垂眼眸細心又羞怯地為這個男人拭洗身上汗漬,小小腦袋輕輕搖了搖,“翩兒也不清楚,當時性命垂危,是龍叔和蛇姑極力挽救。”
“怎麼?”這聲性命垂危,讓阿真嚴肅坐正身子,把她鎖於小小的雙臂內詢問:“是怎麼回事?”
“近二十年了,那時翩兒就是這個年紀。”害羞臻垂的小腦袋恥恥地上睇了他一眼,嚅了嚅唇瓣才接著說:“傷翩兒的是殷雀。”
“殷雀?”阿真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老臉訥訥疑問:“這個殷雀是何方神聖,哪門哪派的?”
“什……”慕容翩傻眼了,小臉愣愣仰看他,小芊眉難舒道:“殷雀便是蘇府的太老呀。”
“太老?”摳了摳腦門,“她不姓蘇嗎?”
慕容翩疑惑睇看阿真哥哥,咕噥道:“當然姓蘇了。都嫁給蘇家這麼多年了,怎麼可能不姓蘇。”
好吧,阿真承認自已腦袋打了一個小結,捏了捏她咕噥小粉腮,擺出凶惡臉龐道:“竟敢跟夫君頂嘴,不想活啦。”
“嘻……”慕容翩嘻嘻一笑,嫩嫩小手指輕點他的臉頰,“阿真哥哥扮的再凶,翩兒也不怕。”嘟起嘴羞羞往他凶惡的嘴唇一啄,“因為夫君才不舍得翩兒死去。”
扮惡的大嘴巴慢慢鬆軟,越裂越開,越裂越開,直到大裂到耳根後頭。
“你這小丫頭片子。”
“翩兒已三十四了,阿真哥哥才是小屁孩。”
“喲,學會頂嘴了呀,今天阿真哥哥就讓你知道厲害。”
“嘻嘻……”
“啊!”
“嘩啦……”
再被盡情的蹂躪過後,慕容翩可愛小臉上嵌著濃濃成熟嫵媚味,癱於這個極磨人的男人懷裏,喘息了好一陣,才不舍地拉著他出浴桶,靜瀾賢淑為他擦拭一身水漬過後,便開始為自已的天忙碌了起來。
“夫君您不要動嘛。”拾起擱於小凳上的嶄新衣物,慕容翩正在適應這個嶄新的身份,不太靈活的小手讓她忙的額頭上冒出一層水霧。
“別急,慢慢來,又不趕時間。”阿真如木偶站著讓她折騰,無奈地搖了搖頭。
“現在雖不急,可是以後如果急了再這麼慢騰,會誤了夫君的事。”慕容翩理所當然道,手忙腳亂地伏身為他綁腰帶,急匆匆拉著他往妝台喃喃:“夫君,翩兒為您梳發。”
突見她跪下,阿真趕緊抱起她道:“不準跪。”
“可……”麵對他不高興的臉龐,慕容翩怯怯說道:“不跪如何為您裹腳布?如何給您穿靴子?”
“我自已來,你趕緊把衣服穿上。”搶過她手中的包腳布,阿真不太高興退坐於小凳,低頭給自已打理了起來。
“呃?”一隻腳還沒纏完,聽不到任何聲音時,茫然抬起頭時,乍見前麵的寶貝淚流滿麵,無聲哭的好不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