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阿真傻眼愣看扳完手指,小杏嘴依叨嘮沒完的嬌妻,腦袋突然一片空白,所有的筋脈皆短路了。
難於置信。
不敢相信。
晌午時蘇家姓沈的總管就醒了,黃昏之際蘇婷婷她老爸和哥哥也來了,直到……
憫莉茶喝了近二十盞茶,茅房跑了不下十次,小臉呆滯地把雙目往廳外天空看去,雨在傍晚時停歇了,雨後明淨的天空掛著一輪澄清彎月,上升的月牙泛著美麗黃暈,黃暈從微溥稀雲點點灑染於黑色大地。
咋舌從夜空收回愣眸,憫莉指著蘇武弱問:“林阿真在你家時,也是賴於蘇婷婷床上一賴就從白天賴到黑夜嗎?”
汗……
蘇武、蘇淨塵、楊青陽、丘錙,七七八八滿大廳的人第六次聽到這句弱問,第六顆超級大汗整齊從腦門滑下。
“憫妹子,剛才爹爹就說過了,他以前不在家,不知情況。”蘇淨塵再一次替訥舌老爹回答妹婿海外的未婚妻。
憫莉從天沒黑就瞠目結舌到天黑,唯一的感受就是這位林大爺倍兒猛了吧?從白天折騰到黑夜,他不會忘了她還在外麵,又從黑夜折騰到天白吧?就是他林阿真受得了,那位蘇大美女受得了嗎?肚裏可還有胎兒呢。
“來了,來了。”前去催了半個時辰,沈海老臉紅的如猴子屁股,趕緊從小內門奔出,對滿廳的人喊道:“姑爺出……出來了。”
“葵花寶典練成出關了啊?”憫莉佩服的五地投地,揉著太陽穴隨眾起身,靜默無聲往小門射去。
抱著軟玉溫香正舒服,心不甘情不願被拉出廂房,阿真臭著一張老臉攜婷婷邁進大廳。
“呃?”剛現身於小門,駭見迎接她的是憫莉特狠凶目,極臭老臉驀然崩垮,心裏暗自叫苦,怎麼把她給忘了呀,自作孽不可活呐。
“憫兒。”蘇婷婷沒有阿真的頹喪,再次見到憫莉,馬上高興跑到她身邊,宛如對待妹妹般憐愛把她垂掉於臉腮上的發絲撫順於耳後,“事情我皆聽夫君說了,真是辛苦你了。”
“什……什麼?”還來不及表達自已的憤怒,憫莉驀地一愣,傻傻近距離凝看這張仙子絕顏,腦筋搭於腳筋道:“蘇大美女有……有事?”這貨是情敵,這貨是情敵,一定不要心軟,絕對不要心軟。
蘇婷婷宛如姐姐般溫柔凝看著她,重重歎了一口氣,牽起她的小手輕拍道:“憫兒不必介懷,夫君的妻子唯有你,婷兒永遠隻是妾。”
“婷……婷兒。”麵對這個不論什麼都勝她一籌絕世大美女,憫莉心防垮台了,既無奈又憤怒對那個嘴角裂彎的家夥射去我很怒憤一眼,然後溫柔反握她的手掌道:“好了,不要說這些了,打擾西城府這般久,也該離開了。”
“這……”丘錙早命人備妥晚膳了,聽到這句離開,馬上抱拳挽留。“晚膳已備妥,還請相爺以及兩位夫人留下用膳。”
阿真雙眼狐疑瞟看憫莉,見她也正用目光凝看他,馬上神領心會嗬笑扶起丘錙說道:“邊境重事不能懈待片刻,恐誤皇上重托啊。”
“是是是。”丘錙心頭一喜,自然點頭,隨後抖出一副極為不舍模樣道:“那卑職就不再挽留了。”
“再謝丘城府收留之恩。”阿真抱拳對他深深作了一揖,開口相邀:“如他日得空,還請丘城府到舍下坐坐。”
“不敢,不敢,一定,一定。”眼見右相如此厚謝,丘錙心花怒放,張臂躬邀:“卑職送送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