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老一幹人正要去膳廳,說說笑笑之際,眾人見到大爺終於大功告成出關了,蘇淨法和蘇淨揚頓興奮跳起,跑上前催問:“真哥,快,大家都等您說……說……”
“說什麼?”阿真的臉臭不可聞,狠目掃視廳中眾人一圈,眼見那個寶公主,臭不可聞老臉驀地拉的比馬還要長,重哼了一聲,聲無平仄道:“我要和婷兒拜堂,大家準備準備吧。”
“什麼?”不知孫婿怎麼突然暴怒,再聞此話,太老從椅上站起,以為聽錯詢問:“孫婿你說什麼?”
“我要和婷兒拜堂成親,在今天。”阿真臉龐鐵青,巡看一幹呆愣的人,揚聲暴吼:“誰敢阻止,老子馬上去調大軍,把敢阻止的人扔進屎坑裏,誰阻止?”阿真臉上拋起狂風暴雨,蹬蹬蹬奔到蘇武麵前,咬牙切齒詢問:“老爹你要阻止嗎?”
“不……不會,當然不會。”蘇武嚇退了一大步,趕緊搖頭。
“那是你了?該死卻沒死成的家夥要阻止老子嗎?”阿真奔到蘇淨塵麵前,一張臉特凶惡。
蘇淨塵嚇了一大跳,急急後退,猛力搖頭,“恭……恭喜。”
一幹人麵麵相覷,他大爺一副誰敢不說恭喜就要殺人樣,誰敢不恭喜呀。所有人見風使舵,皆抱拳歡喜笑語:“恭喜真哥,賀喜真哥……”
周蒙蒙傻眼了,眼見相公這般毫無世俗規矩,急急開聲勸解:“相公不……”
“不什麼?”阿真一肚子火焰,本不想搭理這個狗屎公主,見她竟敢開腔,腦袋一扭,臉色暴戾,逼到她跟前從牙縫裏擠出話語詢問:“給老子說,不什麼?”
“夫君不要……”蘇婷婷駭然大驚,急急奔上前抱他。
周蒙蒙愣怔,不明白相公怎麼突然這般暴戾,心底害怕不已,咽了咽沫液勸解:“相公貴為宰相,縱然要成婚也得……”
“老子掐死你。”話落,阿真雙手上提,臉色亦常難看一把就掐住周蒙蒙脖頸,使盡渾身力氣破罵:“誰敢阻止,老子就讓他死,就是周帛綸來了,老子也不怕。”
“大……大膽,咳……”周蒙蒙被掐的臉蛋漲紅,雙手握住她的大掌,難於相信自已的相公這般野蠻,這般出口不舛。
“夫君……”
“真哥……”
“愛婿……”
“孫婿……”
在場眾人難於相信他大爺竟然眼都不眨地要掐死公主,轟的一聲,七手八腳竄上前,拉手抱腰,慌作一團強行把阿真架開。
“咳……咳……”周蒙蒙被掐的脖頸留著一道傷痕,得救後捂著胸口急咳,手指顫抖指著阿真喝叱:“大膽林阿真,竟敢直呼父皇名諱。”
“他媽的,幹他娘的。”阿真從不打女人,小嘰嘰差點被割都沒打耶律舞,可是麵對這個狗屎公主,肚裏的火已壓抑不住了,掙紮開擒住他的一群人,奔上前掄掌就狠摑而下。
蘇婷婷見夫君氣打公主,嚇的小臉蒼白,挺身便欺上周蒙蒙跟前,駭聲喃喚:“夫……”
“啪……”阿真黑掌極氣,掄掌就下摑,沒想到婷兒突然擋前,眼見這一掌結實落於婷兒臉腮,見她臉被自已摑歪一旁,胸口一股巨大的悲傷劃過,“不……”
蘇婷婷有心理準備,可這一掌仍把她摑的口腔灼熱,踉蹌了一大步,耳聞夫君悲痛的驚呼,穩了穩身子,急忙上前抱住瘋狂的夫君,“夫君,婷兒沒事,不要發狂,不要傷心。”
“婷兒,對不起,對不起。”阿真心頭大悲,心裏流血地捧著這張被自已煽紅的小臉,哽咽道:“我不是想打你,對不起。”
“婷兒知曉,夫君不要自責。”蘇婷婷連連點頭,雙臂緊抱著他的腰,不讓他再次行凶勸道:“夫君,婷兒餓了,孩兒也餓了,去用膳好不好。”
“好好好。”阿真怒憤之極,愧疚地摟著婷兒,鐵青著一張臉怒瞪跟前嚇傻的公主,無聲地開啟嘴巴對其說道:“該死的狗屎,老子饒不了你。”
周蒙蒙嚇壞了,愣看相公口吻,頓踉蹌一大步,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相公為什麼要打自已,為什麼要不饒自已。
“真……真哥,您……您消消氣,消消氣。”楊騰飛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急急勸解:“有事好商量商量,何必這樣子。”
“是呀孫婿,婚禮照辦既可,勿須如此。”太老也嚇呆了,弄不懂他這是為何。
周蒙蒙雖然嚇的不清,可聽到婚事,咬牙開腔阻止:“不行,右宰相婚事豈可草率,等我稟明父皇,再行婚禮不遲。”相爺到底要把她置於何地,皇家尊嚴豈可因她而失。
蘇婷婷沒料到自已的貪心會鬧得一發不可收拾,緊抱的雙臂不敢鬆,哭喊道:“夫君,婷兒不嫁了,不嫁了。”
“不行,今天我一定要娶你為妻。”阿真臉龐亦常的難看,非常堅決,“今天我要娶婷兒為妻,神擋殺神,佛阻弑佛,誰敢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