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眾人相互扭看,要怎麼回答才會讓慕容青印最崩潰?齊聲道:“當然是拒絕。”
“不是。”豎起手指搖了搖,阿真嘿嘿賊笑,“最讓人崩潰的不是拒絕,而是不鹹不淡,有說像沒說,有答又像放屁,這才是最讓人崩潰的事情。”
一幹人聽得玄乎,什麼是不鹹不淡,有說像沒說,有答又像放屁?好奇急問:“真哥,那要怎麼回?”
“取紙筆!”一聲命下,外麵早備妥的雪豹跨進,把筆墨擱於桌上,阿真指著楊騰飛道:“你來抄筆,先以李昊焱名義回複。”
“好!”真哥都放話了,楊騰飛挽袖抄起毫筆道:“如何寫?”
“哦!”阿真開口說完。
氣勢如虹的楊騰飛正打算洋洋灑灑痛快攥書一番,聽到這個“哦”便沒有下話了,愣怔眨了眨眼凝看前麵的真哥,不見他有後話,左右覷觀一下,大家也都是呆呆傻傻,弱弱詢問:“真哥,要寫什麼?”
“一個字‘哦’。”阿真裂笑,想到二十一紀字網絡聊天的那個萬用之字,心情倍兒的爽,手指紙條催促:“快寫。”
“哦哦!”楊騰飛是一頭霧水,一個“哦”字費得了什麼勁,連眨眼的時間都不用,馬上攥好,遞給刀疤後,再拾起另一張小紙條詢問:“真哥,那用李昊淼名義該如何回?”
“嗯!”一嗯完事。
“嗯?”楊騰飛眉頭微擰,睇看前麵大爺的臉,弱弱詢問:“是否寫個‘嗯’字?”
“沒錯。”都是萬用的且讓人抓狂的字,裂笑點頭。
還真簡便,筆一下馬上完事,擱下毫筆,楊騰飛感覺不痛快,手中字條遞給楚兀,“真哥,太不痛快了,兩張紙條就倆字。”
“老子又不是讓你做文章,寫多了隻會露底,能讓慕容青印一頭霧水外加抓狂就夠了。”往他巨大腦門一敲,再下令:“去外麵隨便抓個小幫小派,威脅恐嚇一番,讓他們從了,變裝咱們去西寧。”
“好!”一幹人應聲離開,抓個小幫派真不過癮,逮大門大派的那才叫個利爽,這次真的是殺小雞用上了大牛刀了。
慕容翩常走江湖,說到易裝那是再拿手也沒有,在阿真讓人備齊了所有易裝之物,兩人風風火火塗塗抹抹,換換穿穿。數盞茶過去,彼此易裝完畢,不由的麵麵相覷,噗笑出口。
“天啊!”站於鏡頭,阿真看著裏麵那位肮髒猥瑣老頭,摸了摸頭上的垂頸絨帽道:“翩兒,一定要戴這個醜不拉嘰的帽子嗎?”
“誰讓你把頭發剪了,不戴一眼便讓人認出來了。”慕容翩嘟嘴說道。
“好吧。”說到自已和尚腦袋阿真忍耐下,轉身捧著小可愛的嫩嫩稚臉,煞有介事哀嚎:“我的小可愛臉上變黑變老也就算了,可是一定要弄這麼大塊胎痣出來嗎?”
慕容翩嘻嘻道:“反正隻是今天,阿真哥哥就忍耐一下,翩兒也想去看看啦。”
“好吧,好吧,誰叫我最疼小可愛。”牽起她小小棉手,跨步出了小房,走出大門天已湛亮,四下人馬皆已駕騎等候,翻上馬背一聲GO!百騎迅速離開了小村莊。
出了楊桃村,不到三十裏便過了鎮集,午時未到,天氣幽寒,一行人急趕西寧於半路,忽見前方大批人兵刃相交,阿真狐疑瞄了扮駝背的楊騰飛,提馬上前,撕殺雙方更加清析了。
相互跳蕩激鬥人群皆穿幫派服飾,領頭人物各自都有數人,從幫旗來看是些群三流角色。三觀兩瞄打鬥數十人,阿真不由打了個哈切大喝:“喂,你們這些下三流,打就打了,嘴巴裏喝喝喝叫個毛啊?”
“呃?”有仇的兩幫派突聞有人叱罵,整齊轉眸咋見大批馬蹄來近,自各左右跳開,一個中年漢子手持雙勾,勾寒閃爍。另一個老頭手握截刀,刀光粼粼。兩人目光整齊往前來的人看去,見是一名肮髒老頭,雙雙皺了個眉,目光才朝他們幫旗瞟看,驀地大笑出聲。
阿真讓楊騰飛去幹掉的是小幫小派,耳聞愣怔的兩幫突然徹笑,心裏知道肯定是嘲笑他這個小門派了,也不以為意地嘿嘿裂嘴笑了一記,庸懶閑散欺身馬頭啐罵:“三流角色,在這裏殺什麼殺,要殺到西寧去殺,哪裏才殺的痛快。”
原來打鬥的兩幫聽得這聲三流角色,笑聲一隱,臉色暴怒,持雙勾中年人重哼:“大言不慚,就憑你下九流東西也敢說此大話。”
“怎麼?”聞此言,阿真眉頭一挑,突然大悟道:“原來你們小角色不夠格上西寧啊?”手指旁邊的紅色幫旗邀道:“好佳在你們遇著了我,列出我車震門來,本門主帶你們去西寧宰了十二生肖。”
“我呸!”手持截刀老頭氣的臉色發紫,咬牙前呸一口,重聲叱罵:“什麼車震門,從未聽說過,下九流也敢大言不慚,你爺爺今就滅了你們這幫烏合之眾。”話落,腳下揚灰,手中截刀劈砍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