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微妙的人倫關係》(1 / 2)

若說婉真嶽母是梨花春雨,那淑賢嶽母則如杏花紅枝,兩人皆有爍眼容貌,皆溫柔賢惠,隻是淑賢嶽母宇眉上多了份倔氣,少了婉真嶽母那種落花任水逐流之性,然此氣又增添了一份憨厚執著。

“嗬!多謝淑賢嶽母,那小賢就不拘謹了。”既然溫柔嶽母都要他別生份了,阿真鬆放嗬嗬應喏。心裏流汗之極,他的嶽母怎麼個個都長的這麼美啊?想了想暗罵自已想的是什麼廢事,若嶽母不美,能生得出仙子姿色女兒嗎?有誰見過母鴨生出天鵝?世上會有母雞生鳳凰荒唐事嗎?

殷嘉瞧姐夫滿臉風霜,也趕緊抱拳見過,善解人意對身邊長輩說道:“老太君、爹爹、娘親,姐夫連夜疲勞,天還未亮,得先讓姐夫歇息一番為妥。”

“嘉兒說的對,賢婿連夜長途,還是快回房……”丘淑賢說到這裏,猛想起女兒,四下瞄瞟也不見銀兒影子,柔美臉兒一陣傷感,哀歎了一口氣喃喃:“銀兒為何不出來?難道寧願被火燒死嗎?”

聽得此話,眾人皆連歎氣,也不知該如何說才好。

瞧見大家都歎氣傷心,阿真四下看了看,果然沒見到殷大小姐。心道:剛才人仰馬喧的走水聲,就是死人也被吵活了,殷大小姐不可能沒聽見,大家都逃出來她卻偏偏不逃,真的是一心想死嗎?

女兒這般,最傷心難受的莫過於娘親,他自小沒了媽媽,心裏不知有多期待有個媽媽,殷大小姐身在福中不知福,阿真急急安撫溫柔的嶽母,“淑賢嶽母,別太擔心了,小婿既然回來了,便不會任她這般,放心吧。”

“是呀,是呀。”老太君拉過傷心的媳婦兒,輕拍拍她的手掌笑道:“孫婿既然來了,定然不會再任銀兒這般下去,放寬心吧!”

“是,娘親。”丘淑賢抹了抹眼角淚漬,賢婿來了銀兒定然又回到以前的樣子,拾著手絹邀道:“賢婿長途而來,定然累了,快隨娘親到房內歇息吧。”

殷大小姐為自已要死要活的,且也與自已拜過堂入過洞房了,嶽母口中的房內,當然是殷大小姐的房了。

阿真想到這麼快就要和殷大小姐單獨關於房內,下半身倍兒的勇猛,可上半身卻湧起一股怯懦,雖說最多就她大小姐被打殘了,要死沒那麼容易,可生活不能自理也很嚴重啊。急急搖頭道:“淑賢嶽母,三更半夜的,還是不要打擾到殷大小姐為妥,小婿哪裏都能睡,狗窩也成。”

聽得殷大小姐四字,丘淑賢愣怔,美臉默然了下來,心想賢婿畢竟受銀兒歐打,心底定然害怕。銀兒像她,都是直來直去性子,若貿然獨處,兩人再一句不合,銀兒又打了賢婿,那賢婿必從此一去也不回頭了。

想到這裏,柔美的臉蛋又亮麗了,思來思去都認為賢婿的提議極對,趕緊微笑點頭。“那賢婿快隨娘親到客房吧。”慢慢來,得先讓銀兒與賢婿陪養些感情才佳。

“那就有勞淑賢嶽母了。”阿真心裏矛盾不已,寒冬裏有嬌弱的暖爐抱總比獨睡好,可殷大小姐牛起來連神佛都擋不住,現在她正處低潮時期,又愛又恨下說定真的和自已化蝶飛了。

告辭了一幹人,他跟著淑賢嶽母走在寧靜的廊庭院道,暗自思索裏,抬起雙眼便見淑賢嶽母芊細身段。但見她穿著一襲紅色羅裙,腰束銀帶,褶裙伴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晃,上麵則穿著件鑲鳳白霓,霓上又罩月色貂夾,手腕戴有玉鐲,脖掛珍珠項鏈,一縷雲鬢因剛才匆忙半垂於耳畔,鬢上鑲飾銀扇,紅黃彩帶束發。玉耳墜掛小鳳環,閃閃發光。從其側臉觀賞,美臉兒嵌著詳和與恬淡,甚為柔順,風韶姿貌美不勝收。怎麼看都是純情美少女,哪裏是一個為人母的娘親啊。

安靜領引賢婿遊走,丘淑賢感覺到側邊的目光,疑惑扭脖朝身邊的半子看去,驚見他竟用癡癡的目光盯著自個兒。刹哪間,柔美臉蛋布滿驚愕,雙腮浮出兩抹豔紅,柳眉擰起道:“賢婿何故這般睇看娘親?”

仔細打量她的阿真被抓了個猝不及防,漾起笑容凝看她的雙眼回答:“淑賢嶽母與婉真嶽母一樣,兩個嶽母又與我親娘一樣,都是這般的美麗。”其實他已忘記了自已媽媽長什麼樣了,不過應該也是這樣溫柔賢惠吧?

“是……是嗎?”麵對他那種執熱目光,丘淑賢不再說什麼,轉身繼續領前道:“原來如此,客房快到了,賢婿快走吧。”心裏極其訝異,怎麼能用如此放肆目光看著自已的娘親?且她還是嶽母,親家母也不知如何教導他的,用如此執熱眼光觀看嶽母,可得鬧出嫌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