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多到已經不知該幹什麼,其實不用幹什麼,翹二郎腿也能賺錢,而且還是賺大錢。比如養十來個帳溥,吃穿用度全都用最好的,打出招牌盈利大力圈錢,小老百姓貪心,當然會想錢生錢,存銀鋪裏能有多少利?存他這間公司,那利才叫快。以訛傳訛下,他什麼事也不用幹,翹著二郎腿等人捧錢來存,還得看他心情。而且錢是永遠花不完的,世上會有可能所有存錢的人一起來提錢嗎?就算一百萬人,突然有一天五十萬人來提錢,這個夠恐怖了吧,會掏空嗎?若他再真的一天之內把五十萬人的錢都發出去,那名聲可是絕讚,所有人都有信心,這才是真真的有錢的大爺,誰知道他隻是個空架子?
搞不明白古人怎麼就這笨,賺錢的法子真的是太多了,反手易出覆手拽入,雙臂一攬全都是金沙。若還要再用他從二十一世紀帶來的先知,幹他娘的,錢還是能算是錢嗎?一坨坨全都是狗屎,單看就厭煩,襲斷東西真的是太多,多的讓人頭皮發毛,沒良心的種值煙草,把思密達都搞黃了,黑心的種罌粟,把呀妹嗲搞白了。搞黃搞白誰不行呀?隻要不搞自個兒那就成,夠不是人了吧,嘿嘿嘿!
邊走邊想,愈想愈爽,街上百姓疑惑齊把目光往他身上看來,搞不懂這個神經病到底在幹什麼?心底升起一股惡寒,遠遠避開他,精神病有時也是會傳染的。
“可惡……”
“狗娘養的……”
阿真埋頭暗爽地想來,不知不覺卻走到了桃葉渡不遠,暗暗爽歪時,耳畔聽到這兩句咒罵,疑惑抬頭往前看去。
“怎麼回事?”瞧見街道頭圍著一堆人,他老臉一呆,細細聽著氣憤人群低咒,怕事的正解勸咒罵之人,不由的好奇掄腿奔上了去。
“呀!”左右的建築一分開,他這才訝異發現,自已竟然不知不覺逛到桃葉渡不遠了,見到護河矮石前密密麻麻圍觀人群,好奇萬分擠入群,往河麵眺看。
一艘雙桅樓船正朝十裏秦淮內河方向駛去,船行速度疾快,橫行霸道無比,四下的漁船小船已經讓道了,這艘樓船還欺男霸女調轉船頭朝小船們撞去。而滔滔河上,已經翻了、碎了好幾艘漁船,被撞百姓漁民沉沉浮浮飄於河麵上,賣力的劃水,可那艘該死的雙桅樓船還依然不肯罷休地攆人撞船。
“他媽的!”看見滔滔河麵扒水逃命的溺水百姓,再聽遠方傳方來陣陣嘻哈嘲笑,阿真怒火衝天燒了起來,大聲咒罵,怒目往遠方桃葉渡值崗的水師戰艦瞪去,頭頂冒煙飛步就朝渡頭掄奔。
外河水師重兵值守於渡頭,巨大水口上或栓或漂戰艦不下百艘,群兵自然看見遠方那條橫行霸道的雙桅樓船,下到兵士,上到將軍,一群人站於艦上旁觀,非但不阻止,還幸災樂禍地鼓掌哈笑,一副溺水的老大爺不是自已親爹樣。
“草你媽的,讓你再笑!”
大冷冬落水那味道,阿真可是親身嚐過,簡直就是要人命。他一跑上來,聽到這個水師提督正樂的拍掌哈笑,想也不想衝上去一腳就把站於河邊的狗東西踹下河。
“卟通……”
“刷……”
“大……”圍觀樂笑的數名副將驚見自家提督被人踹入河,整齊抽出腰間配刀,轉身怒叱之際咋見少年手中捏著宰相符印,緊急閉上怒叱嘴巴,張張惡臉刷白,急扔掉手中利刃,跪地齊呼:“卑職參見右宰相!”
阿真鐵青著臉,下齶繃的死緊,印符往懷裏一收,彎下身撿起一柄三尺青劍,從牙縫裏擠出話:“馬上開艦,給我把那條該死的船撞碎了。”
“這……”聽得此陰森命令,眾將心頭跳顫,被踹落入河的水師提督剛爬上來便聽到此令,凍的嘴唇發急爬到他跟前顫抖恐稟:“相相相……相爺,此是五……五皇子……子與青信候……”
“來人!”沒待這個水師提督說完,阿真咆聲大喝:“把此不從軍令逆黨給本相砍了!”
眾水師聽得此道喝叱,心髒和眼皮皆跳,右宰相總鎮天下兵馬,不得不從,瞬間上來一幹兵總,奔跨上來。
水師提督驚見索命鬼斧刀來了,嚇的身體抽筋,砰砰磕頭哭求:“相爺饒命,相爺饒命,卑職不敢不從,卑職明白,卑職遵從。”
“馬上登艦,若沒把那條該死的船給本相撞碎,本相就要你的命!”陰森喝叱完,板著寒臉大步朝最大的一艘軍艦跨上,站於甲板怒眺遠方那艘囂張跋扈樓船,五皇子和老烏龜的大兒子是嗎?眾目睽睽下都敢這麼行凶,不知平日該有多作惡,他絕對饒不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