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羞人處一重,周蒙蒙慘叫了一聲,淚眸驀地睜開,雙手急揮掉無恥手掌,哭聲大叫:“不要……”
“好,不要就不要。”阿真也不是真想摸她,不過手感倒是挺不錯,板著惡臉怒瞪她的淚眼,“那還哭不哭了?”
周蒙蒙嚇的瑟瑟發抖,緩慢從床上蜷起,縮身貼於床牆,急抹眼淚搖頭:“我我……我不哭,不哭,不哭了。”
她乖了,阿真狠起臉再問:“睜不睜開眼睛?”話落,見她又要把駝鳥腦袋埋入雙膝內,喲喝道:“抬起你的臉。”
“我抬,我抬。”剛微低下腦袋,聽到這聲凶惡的話,周蒙蒙急抬蒼白美臉,驚嚇過度和他對看。
阿真心情好了一點,伸手過去摸了摸她的腮兒,捏了捏鼻頭,見她有要避的跡像,凶目一瞪,她就乖了,捏住美麗小下巴,霸道再喝:“不準咬唇,給老子鬆開。”
“嗚!”周蒙蒙嚀嚶一聲,眼淚又掉了下來,趕緊抬手拭掉,急忙開口道:“我沒哭,我沒哭。”
瞧她那小鹿嚇壞模樣,阿真差點笑出聲,整了整惡臉,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小臉對正自已,惡聲問道:“人命可不可以胡亂殺害?說!”
不知曉他到底要做什麼,周蒙蒙趕緊搖頭,“不能!”
“好!”聽到不能,阿真再喝:“若隨便殺了怎麼辦?”
“以命抵命。”周蒙蒙急急回答。
“原來你知道啊?”阿真嘲諷重哼,再問:“若是你周家胡亂殺人了,是不是也一樣以命抵命?”
“這……”終於知曉他在說什麼了,周蒙蒙一陣遲疑。
“說!”見她竟敢遲疑,阿真暴聲大喝。
“我說,我說!”周蒙蒙嚇壞了,急急說道:“天家皇貴,雖說胡殺了人,亦可以天恩寬容其過……”
“放你媽的屁。”阿真聽得暴怒,一掌拽她,把她按倒於床,手掌往她胸口的柔軟狠捏,“婊子就是婊子,婊子說的話是婊子話。”
“啊……”胸脯被如此掐捏,周蒙蒙恨不得就此死去,淚水直流下來,歇息底裏搖頭狂掙。“放開我,放開我。”
阿真不放,死死捏著她的胸脯,咬牙切齒大喝:“說,你周家胡殺人了要怎麼樣?”
“以……以命抵……命。”周蒙蒙隻想掙脫他無恥賊掌,他愛聽什麼就說什麼了。
“表裏不一的婊子。”知道她心裏不是這麼想,阿真卻也放開了她,臉色氣的染上一層冰霜,惡聲說道:“我要摸你的胸脯,把衣服脫下來。”
“不要,不要!”周蒙蒙淚如泉湧,蒼白臉蛋布滿灰青,急從床上蜷伏坐起,雙手抱胸縮成一團,小腦袋搖的都要斷了。
“老子是你的天,老子說什麼你就要做什麼,今天胸脯讓老子摸摸也就算了,若不要,哼哼!”解開自已的腰帶,在她眼前晃了晃,“把你這個婊子綁起來也費不了什麼勁。”
“求……求求你。”見到腰帶,周蒙蒙萬念俱灰,嚇的整個人直抽筋,“饒饒饒……饒了我吧。”
她竟然求饒?阿真傻眼了,板著臉故意惡道:“身為老子的鞍馬,竟敢不從,這叫大忤不道,不準求饒,把上衣給老子脫了,老子要好好玩玩你那兩脯柔軟。”
“我我我……我是公主。”周蒙蒙急急反駁,“比比……比你大。”
“好啊!”不聽則矣聽了火更竄上頭發,一把扯過她,咬牙喝問:“比我大是不是?說!脫不脫?讓不讓我玩?不讓我就把你奸了,再把你吊起來再奸,然後叫人來房裏看我奸,脫不脫?”
跟前這個凶殘之徒什麼事都敢幹,周蒙蒙馬上相信他會這樣子,死心一起,張嘴伸舌便咬。
“啊……”
威脅和恐嚇的阿真咋見她竟然要咬舌自盡,千鈞一發手指急朝她小嘴裏戳入,一股巨痛馬上從手指漫延到心髒,眼角兩柱淚嘩啦滾了下來,慘叫聲起,可手指依然不敢從她嘴裏拿出來。
周蒙蒙自盡不成,口腔內填滿濃綢血液,想要後側腦袋甩開他伸入嘴裏的手指,不料手指卻欺了上來,死死把她的口腔捏住,口齒不清恐喊:“放開!”
“你這婊子,他媽的婊子。”阿前痛徹心悱,手指緊捏著她的腔壁,流淚大喊:“我不奸你,也不摸你了,你不準自盡,聽見沒有。”
所嚇不輕,目不轉睛盯著跟前這雙淚眸,等她承喏。見她點了點頭,不確定再道:“我真的不奸你,不準自盡知道嗎?”
“好……好。”周蒙蒙口齒不清,心想她若死了父皇肯定會降罪,不由的相信他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