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蒙蒙縮在牆壁看的真切,眼見畜牲這般,緩緩依著牆站起身,幾乎站不穩地捂著胸口,此人之惡她親眼所見,他的話可以相信嗎?
詛也咒了,血也擠了。綁上紗布,阿真睇看了站著發抖的公主大人一眼,為她做到這個程度已是自已的極限了,什麼都不想再說,無聲掀起棉床,躲入被窩內側身麵對床內。她要如何隨她去,他自認問心無愧了。
周蒙蒙不是不會思考,父皇的怒火厲厲在目,驚嚇站於牆邊靜看床上,見他自上床便不再動彈,咽了咽沫液,看著他特地空出來的半個床位,心裏比誰都明白若她不上床睡,明天會發生什麼事。
“嗚!”緊捂著唇瓣,無聲嚶嚀啜泣,緩慢踱開金蓮,每踱一步皆緊張盯著床上的人,但見他沒有任何動作,再輕輕踱出一小步,像是床上之人有動靜,馬上落跑一般,亦亦小心的讓人為之跟著緊張心跳。
阿真側身麵對床內,雙眼緊閉著,大段時間過去,耳朵聽見輕微解衣聲,隨後便感受到身上的被子輕輕讓人掀起一角,有人貓身躺了下來。心裏不屑之極,他在她眼裏就這麼的不堪?都詛咒發誓不碰她了,還嚇的直打抖,什麼玩意東西,還真以為他沒碰過美女嗎?
周蒙蒙緩慢走到床邊,目光懼怕看著他寬大背部,心想他若要對自已行禽獸之事,即便就是死也不讓他得逞,死心一起,人也就輕鬆多了,徑自解落外服,輕輕縮躺入床上,瑟瑟發抖睜著瞳眸看著他的背部,時刻準備自盡。
可,大段時間過去,搖搖晃晃燭火下,跟前的背部也沒有動彈,她是親眼見他下流地撫玩她的貼身衣物,親眼見他笑的下流無恥,親身感受他捏自已胸脯,親身感受他的淫邪下賤,親眼見他凶殘殺人,親眼……
這個畜牲的凶殘淫邪之事,一件一件都是自已親眼確認,親身感受,他把她騙上床了,應該要如豺狼撲來才對,為什麼無動於衷?周蒙蒙不知曉他到底又要做什麼,難道世上還有比奸汙她更惡的事嗎?全身竄過一陣冰冷徹骨寒顫,雖然害怕,然一心想死,抖擻唇瓣泣問:“你這隻畜牲,為什麼不行禽獸事?”
阿真並未睡,聽得這句畜牲,緊閉的雙眼一睜,目光幽寒冷冽,懶的搭理這個有神精病例公主,再閉上眼睛。
想死個明白的周蒙蒙見他沒有轉身,沒有吭聲,剩至連動都沒有動一下,小鹿目光駭懼滴轉,頭腦想像比奸汙她更可怕的事情,隨即臉色蒼白,捂心驚問:“你你……你這畜牲想……想要謀反,然後囚禁我對不對?”
真想能,囚禁你個神精病有屁用?阿真諷刺淺道:“公主大人,我碰你,你害怕,我不碰你,你也害怕,到底是要怎麼樣?是想要我碰你還是不碰你,給個明白話吧。”
周蒙蒙聽著他沙啞回答,眼淚從眼眶裏溢出,嚶嚶泣涕詢問:“你是什麼人,到底是怎麼樣的人?明明就是畜牲禽獸,可卻又這般行徑,你到底要做什麼?要做什麼?”
大段時間沉默過去,哭了好半晌仍聽不到身邊男人回應,周蒙蒙掄起拳頭捶向他的後背,有些歇斯底裏扯罵:“你把皇兄還來,把蓉娘娘還來,你這個凶殘之徒、儈子手。”
阿真背部受了數記,雖然公主大人的拳頭不重,可用力砸依然很痛,超不爽轉過身,拍開他掄捶的拳頭,冷冷笑道:“公主大人口口聲聲罵我畜牲禽獸,屬不知你哀泣的皇兄才是世間絕無僅有的禽獸。”嘴唇勾勒,譏諷道:“你周家是天家,殺人殺的理所當然,你們才是人生父母養的,別人的命都是用屎捏成的。我就明白告訴你,若是周錦采還能再活過來,他活幾次,我就殺他幾次。什麼玩意東西,真叫人惡心。”
周蒙蒙被按躺於枕上,昏暗下看著這隻畜牲嘲諷嘴角,流淚為皇兄澄清:“皇兄雖是頑劣一點,可卻是皇子龍孫,就是誤殺幾人,何足罪死。”
“你媽逼的,殺人都不犯罪,你媽讀的是什麼書?”阿真目光冷冽,寒人心骨呸罵:“我就明白告訴你,你皇兄是畜牲,不告訴你是怕你晚上做噩夢,什麼東西。我呸!”
“那你說。”周蒙蒙不明白皇兄到底所犯何事,急急追問:“你說啊,皇兄是犯何事,以至被你凶殘殺害。”
阿真按著她的雙肩,俯視這對極強淚眼,回想那些橫豎被掛在半空的女屍,胃裏升起一股濃濃惡心。連他都覺的惡心,那就別說這個神精病了,恨恨放開她,倒入枕上,沉低說道:“這事你不須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