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雅鈞在仔細觀看一下肯定能在幾位內侍中看到熟悉的麵孔,當日與慕容祥初見時,那位指責雅鈞的內侍就在其中。
雅鈞將大長老給自己的金瘡藥拿了出來,先是將手臂上的傷口塗上藥,可是後背上的傷口雅鈞卻沒有辦法,劇烈的疼痛讓雅鈞流出冷汗,雅鈞隨手在身上撕下一條布料塞在嘴裏,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內侍,這裏是少爺的地方,我們要不要進去搜查?”內侍領頭人猶豫了一下,慕容祥的脾氣他們是知道的,最討厭就是有人擅自進入他的獨院。
“這......這......”另一位內侍見隊長犯難,出麵打圓場道:“我看沒這個必要了,要是闖入者敢進少爺的房間,那和死沒有區別了,以少爺比我們都高的修為,一個毛賊根本就不用我們擔心。”全部內侍都點了點頭,轉身向別的地方開始搜查。
雅鈞休息了一個多時辰,終於恢複了一些力氣,聽外麵沒有了動靜,正準備要走的時候,傳來沉重穩健的步伐,雅鈞快速將青泉劍拿出,靜靜的躲在門邊。
慕容祥推門而入,強烈的血腥味讓他有一絲警示,隨後雅鈞的青泉劍架在了慕容祥脖子處。
“別動!我不想殺人,你最好別成為我這把劍的冤魂。”慕容祥嘴角上揚,露出了帶有弧線的笑容,快速一個閃身避開劍鋒,隨後邁著詭異的步伐出現雅鈞身邊,都沒見他手掌怎麼用力,就輕鬆將雅鈞手中劍震掉,雅鈞隻感覺我建的手臂發麻,傷口在次留下鮮血。
完好的雅鈞都不是慕容祥的對手,更別說現在還有傷在身,黑暗中莫榮祥也沒有看清楚雅鈞的麵孔,二人就胡亂的戰在一起,隨著雅鈞鮮血大量流失,在加上慕容祥如鐵錘般的拳頭,雅鈞慢慢雙眼開始模糊,最後因失血過多暈死過去。
“哼!不自量力,還敢要挾本少爺。讓我看看你的廬山真麵目。”慕容祥將屋中蠟燭點燃,越看雅鈞越覺的麵熟,在翻動雅鈞瞬間,慕容祥驚呼出聲:“是她。”
當雅鈞醒來時,發現自己趴在床上,手臂和後背的傷口都已經被包紮好,一名男子正背對著自己在喝茶,雅鈞這才注意到自己的上衣已經被換過了。
“啊!”雅鈞也忘了自己身在險地,衝著男子大叫一聲,嚇的男子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上。
“大小姐,你能不能小點聲?小心把侍衛招來。”
“是你?”雅鈞坐在床榻上,雙手將身前的被子緊緊捂在身上。
慕容祥一看雅鈞的舉動就知道她想歪了,其實雅鈞身上的衣物是丫鬟給換上的,藥也是丫鬟給上的,至始至終莫榮祥都沒有碰過雅鈞。
“我身上衣服怎麼回事?”雅鈞惡狠狠的盯著莫榮祥,有種要吃了他的感覺。
“小姐,你傷的很重,要不是我你現在都死了。”
“是你給我換的衣服?”
“沒錯,就是我。”慕容祥眯眼笑著,笑的那叫一個燦爛。
“我殺了你。”雅鈞自己也不知道那來的這麼大火氣,難道是穿越回到舊社會對名節這東西就很在意了?倒不是說雅鈞不注重名節,而是身在二十一世界的人現在都已經很開放了,認識幾個小時就可以去......甚至還有三天就閃婚的,這要是放在現在的社會,連想都不敢想。
“你別激動,你心在不能動。”慕容祥那知雅鈞會這樣衝動,雅鈞剛起身一陣眩暈讓她在次暈倒,慕容祥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隨後雅鈞整個人栽倒在慕容祥懷裏。
“你這又是何必呢。”慕容祥坐了一夜的板凳,一夜都目不轉睛看著雅鈞,越看就感覺自己無法自拔,現在滿腦子除了眼前這位,在也不能容下別人。
一縷柔光灑在雅鈞臉上,讓側身的雅鈞懶懶的睜開了雙眼,桌上已經擺好早飯,院內傳來練功的聲音,雅鈞艱難從床榻上坐起來,通過窗子看向外麵赤裸上身正在晨練的慕容祥,要是這個身子還是以前雅鈞的話,她肯定會羞愧的轉過身,可現在的雅鈞卻露出了仇恨的目光,隻因昨晚自己暈倒前慕容祥說的那句話:“沒錯,就是我。”
已經接近尾聲的慕容祥穿帶好自己的衣物,轉身回到屋裏,正好和雙眸滿是仇恨之光的雅鈞對視上,慕容祥嘿嘿一笑,向雅鈞走來。
雅鈞已經準備好隨時亮劍,隻要自己有機會能一招擊殺慕容祥,自己絕對不會猶豫,哪怕搭上自己的性命,也要讓這個無恥之人死在自己劍下。
“你別在激動了,昨晚你的衣物是我的丫鬟給你換的,傷口也是她們處理的。”雅鈞一個愣神,準備要拿劍的手又收了回來。
慕容祥坐在雅鈞對麵,一臉無邪笑容看著雅鈞問道:“看在我救過你的麵子上,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