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晴轉頭看了看慕容祥,微笑道:“侯爺不用在意我的存在,我父皇交給你的命令我不會去幹預,來到這裏純屬消遣,皇城簡直太乏悶了。”
赫連郡侯會議的點了點頭,轉頭看著慕容祥問道:“慕容家的小娃娃,你來我們赫連城不像公主這樣純粹為了消遣吧?當日在學府你的表現我可是知道的,這次可是皇族的命令,你不是想阻攔吧?”
慕容祥剛剛舉起的酒杯懸在半空,略微停頓了一下,隨後仰頭灌入,抬頭看著赫連郡侯:“不管怎麼說,我都是晚輩,您是長輩,我懇請赫連爺爺,能夠看在我們慕容家的麵子上善待雅鈞。”
赫連郡侯笑了笑,反問道:“你來到這裏的目地,你們慕容家主知道嗎?你剛剛說的看在你們慕容家的麵子,這件事你能代表你們慕容家?”
慕容祥沒有考慮那麼全麵,更沒想到赫連郡侯會一針見血的直接反問自己,被問的啞口無言愣在原地。
“好,你的表情已經給了我答複,那個叫做雅鈞的小娃娃我赫連家不會為難,會按照皇族的要求,送往皇城。”赫連池的話讓軒轅晴和周萱同時露出陰冷的笑容。
赫連郡侯並沒有把雅鈞放在眼裏,現場就安排了十多名元嬰修為的護院,成為了抓捕雅鈞的先頭軍,十多人連夜啟程,向丘山最西邊山底趕去。
從雅鈞平安回來後,建設工期就變得快了起來,雅鈞現在就是他們的主心骨,從雅鈞失蹤的這半個月來,全部人員就好似丟了魂一樣,這些福伯都看在眼裏。
“少主,以後遇事一定要萬分小心,人心叵測,誰也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樣的人和事情。這次事件給我們所有人都提了個醒,少主以後不要輕易的去相信別人,哪怕是親近的手下也要提防,包括我。”
“要是福伯也不能信任的話,那我還能相信誰?”雅鈞半開玩笑半認真的看著福伯。
“少主,有十多股氣息正在向我們這邊靠近。”佟明出現在二人身後,稟告著剛剛收到的消息。
“真是不讓人清靜,我才回來幾天!又找上門了。”雅鈞不耐煩的看著城門處,她以為是不死心的學府又派人來了。
赫連郡侯府的人站在還沒有城門的城門前,指著城樓上的杜秋喊道:“快讓名為雅鈞的人出來,我們是赫連郡侯府的人。”一名魁梧大漢右手拿出帶有‘赫連’字樣的腰牌,傲立在門前。
雅鈞登上城樓,俯視著下麵說話的大漢,好勇鬥狠的哈錕獨自走了出去,一臉不屑的看著對麵十幾人,自己一隻手就能將這些人全都解決了。
“告訴你,我們是赫連郡侯府的人,識相的快點把雅鈞交出來。”護院頭目平時囂張慣了,以為自己手中的拿著別人都害怕的東西,一點好臉色都沒有給哈錕。
“一群不知死活的家夥。”哈錕暴嗬一聲,活動一下自己憋了好久的身子,邁步向對麵十幾人衝了過去,每踏出一步都會在地麵上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
赫連家的護院全都愣了,沒想到自己手中拿著赫連家的腰牌對方還敢向自己等人攻擊,想要下馬防禦已經不可能,哈錕已經出現在五米外,隻好摸出身後的長刀,居高臨下向哈錕砍去。
哈錕對劈來的刀視而不見,眼看長刀要劈中哈錕腦袋時,隻見他身體猶如一道被風吹動的稻草,長刀隻砍中了哈錕的虛影,護院頭目的笑容僵硬在臉上。哈錕前進的速度不減,整個身子直接撞向頭目身下的駿馬。
“噅兒噅兒!”便隨著一聲痛苦的呻吟聲,駿馬連帶著頭目一起摔倒在地上,可能是哈錕的力氣過大,駿馬倒地後喘了幾口粗氣,便沒了氣息。
哈錕的強勢已經超越了十幾人的認知,他的動作非常快,根本就捕捉不到他的身影,每次都是打在虛影上,元嬰期修為者在他麵前簡直如同沒有修為的普通人,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十幾個人全部趴在地上,其中八人已經沒了氣息。
“你……你……我們可是赫連郡侯府的人,這一帶都歸我們赫連郡侯管理。”頭目全身顫抖著,想要伸手指責哈錕,可是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手指始終沒有伸出來,他已經被此時的哈錕嚇破了膽。
“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趕緊給老子滾,你們赫連家在我的眼裏,連個狗屁都不是。”哈混趾高氣昂的用鼻孔對著頭目,嚇的對方拔腿就跑,連受傷的同伴都沒有去理會。
“少主,我們選擇現在這個時候去得罪赫連家,是不是有些不合適?”不知何時,言子龍來到雅鈞身後,一臉擔憂的神情問道。
“赫連家這麼快就反撲而來,說明皇族已經知道了我在學府的所作所為,紙是包不住火的,早晚都要麵對的事情,何不讓它來的更猛烈一些。”想起赫連郡侯那副嘴臉,雅鈞就滿肚子氣,當日在寒崖邊,要不是他趕盡殺絕,自己和益竺纖又怎麼可能招惹上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