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有個屈複在暗中幫助他們,如果再把慕容月香推到他們陣營的話,那對自己一方是很不利的,耿二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歐家主可真是雅興,哪有事情哪到,你和步少夫的關係很好嗎?”耿二陰陽怪氣的看著歐塞,一股無名之火從心裏升起。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一直私下和少夫的交情都很好,出麵幫助也是應該的。倒是你們耿家,平時作惡多端,一向欺軟怕硬,這城中的大禍害之名可是當之無愧啊!”歐塞是聽說全城有百餘人自願幫助步少夫,再三猶豫後,才決定站出來幫助步少夫。如果步少夫能和自己交好,以後依靠步少夫的威望,想要打敗耿家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你……”耿三還沒來得及罵出聲,就被耿二攔住,隨後眯著眼笑道:“今天的事情我們耿家記住了,以後歐家主可要小心了。”耿二說完,強行拉著耿三從人牆中擠了走去。
“我不!步少夫!歐塞!我耿三和你們沒完。”耿三滿肚子怒火不知該往哪裏發泄,在耿二的約束下,揮舞著拳頭結實的打在耿二胸口。耿二悶聲接下,強忍著沒有將血噴出,快步向遠處走去。
走在後麵的耿大爺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直進了耿家大門,在也堅持不住的耿二一頭栽倒地上,大口鮮血噴射而出,整張臉慘白的嚇人。
“這是怎麼了?”耿大爺快步跑了過來,一把將耿二抱在懷裏。
耿二伸手拉住耿三的手,虛弱的說道:“放心吧三弟,這件事二哥遲早給你找回麵子。”隨後在耿三的手上拍了拍。
“老三!是不是你出手打了你二哥?還不給我滾下去!”耿大爺一臉怒氣,伸手給了耿三一個耳光。耿三不敢違背大哥的話,第一次當著屬下的麵跪在了耿二爺麵前。
“算了,我們是親兄弟,這點傷也算不上什麼,快起來吧老三。”耿二說完最後一句話,直接頭一歪昏了過去。
“哼!你今晚就跪在院子反省,天亮了才能起來。”耿大爺一甩衣袖,轉身抱著耿二向房間走去。
耿三還真聽話,果真在院子中一直跪到第二天天亮才起來。
雅鈞順理成章的跟著步少夫回到了步府,步少夫一路都沒有和雅鈞說一個字。
“這是你的房間。”步少夫推開他房間對麵的一間客房,這是他和雅鈞說的第一句話,而且還是冷冷的一句話,不摻雜任何的感情。
步少夫正要離開,雅鈞伸手拉住了他,開口說道:“今天謝謝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何救我?難道真的和你今天當著他們的麵說的一樣嗎?”
步少夫沒有轉身,遲疑了大約一分鍾,這才開口回答道:“你可以不必把那些話放在心裏,安心的住在我這兒。從明天開始,我教你種植外麵的草藥。”
雅鈞愣愣的看著步少夫離去的背影,難道救自己回來就是為了做下人?雅鈞不解的自言自語說了一句,隨後開始整理自己的房間。留在這裏是雅鈞目前最好的選擇,因為她在步少夫的雙眼裏沒有看到淫穢,有的隻是悲傷和思念。
一晃半個月過去了,雅鈞整天跟著步少夫學習,除了睡覺不在一起,另外任何時間都在一起。最讓步少夫沒想到的,就是雅鈞不會做飯,雖然步少夫有很多不滿,但他從來都沒有埋怨,一日三餐也都是他自己解決。
步少夫雖然看上去冷冰冰的,但暗地裏還是很關心雅鈞的,不但給雅鈞做了高貴的衣服,每日三餐都保持在兩道菜,而且搭配的都是很好,心情好的時候還會給雅鈞做一些甜品。
唯一讓步少夫發火的一次,就是雅鈞不顧他的警告,私自靠近那顆天麻草,而且還用手觸摸了那些枝葉。結果被步少夫看到,一頓嚴厲的訓斥後,第二天還將那株草挖走,從此雅鈞再也沒有看到那株草。
雅鈞問了很多那株草的來意,都被步少夫用沉默回避,但是步少夫對待病人可是不一樣,前來看病的貧民他都是笑臉相迎,而且還會和對方說很多話,雅鈞都看見好幾次了。
經過上次的事件後,前來看病的人以為雅鈞已經嫁給了步少夫,都恭敬的稱呼雅鈞為夫人。每當這個時候,步少夫總是沉默,不作任何解釋,雅鈞解釋的嘴唇都磨破了,可是那些人下次還會稱呼雅鈞為夫人,久而久之雅鈞也懶得解釋了。
一天夜裏,雅鈞睡不著在院中閑逛,後院的涼亭中,步少夫一身白衣坐在那裏看著月亮。在他的對麵,還擺放著空碟子和酒杯,步少夫正不停的往口中倒下酒水。
“這是為我準備的嗎?你怎麼不叫我?”伴隨著雅鈞甜美的聲音,雅鈞坐在了步少夫對麵,剛拿起麵前的酒杯,就傳來步少夫的怒斥:“給我放下!”